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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领主:从每日情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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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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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不断。 援军一批接一批地赶到清羽岭,北境的主力部队终于接管了战线。 士兵们扎下营帐,开始在谷口周边修筑防线:哨塔、壕沟、箭楼,甚至连投石器和重型弩车都被搬了上来。 清羽岭几天之内就从一个雪誓者简陋据点,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北境屏障。 而雪誓者当然没打算就这么退走。 他们从冰海郡方向调来小股精锐部队,试图夜袭、放火、断补给,甚至有人往据点发射咒弹。 但全都失败了。 不是被提前发现,就是被伏击歼灭。 吉布森指挥得滴水不漏,调兵遣将、临敌布阵都堪称完美。 但他自己很清楚,有几次关键节点之所以能抢先一步,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神。 而是因为那个在后方喝茶的男爵。 路易斯早在吉布森接手后,就把战术指挥的事全推了。 自己的功劳已经足够了,在立功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还不如多保存自己的实力。 他住在后营的独立帐篷里,白天晒太阳,晚上煮茶写报告,一副养老心态。 当然也不是完全休息,他也会根据每日情报系统,巧妙地向吉布森提一点建议。 比如有一次,吉布森正为敌人的去向苦恼时。 路易斯忽然指着地图说:“这条山道这几天可能会有敌军走。” “你怎么知道?” “直觉。” 结果当晚两百人的敌军小队果然从那条路过来,还没靠近主战线,就被伏击剿了个干净。 再后来路易斯也会偶尔提醒一下吉布森敌军的战术。 次次都应验,仿佛开了天眼,把对方看得一干二净。 吉布森越来越压不住心底的敬意。 在他的心里,路易斯已经是个天赋异禀的战争天才。 清羽岭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雪誓者人手不足,攻势越来越弱。 最后那一波强攻甚至连阵型都没排好,就被帝国军击溃。 他们不甘,却无力,只能一点点往北撤。 清羽岭这条北境的咽喉要道,终于被牢牢守住了。 ………… 雪鹰城,终于撑不住了。 一个月围困之下,雪誓者的士兵饥饿难耐,个个面黄肌瘦,手脚无力,连战狼都瘦得皮包骨,踩在雪地上都发不出响声。 他们已经没有食物了。 也没有“人”了。 城里除了雪誓者自己,早就没有活人。 血肉成了唯一的粮食,烤焦的骨头堆满了城墙下的火堆。 这不是军队,是一群被绝望逼疯的野兽。 巴恩斯站在残破的高台上,望着远方厚重的乌云,等来的不是援军,而是彻底的死寂。 他终于明白了——不会有人来了。 冰海郡的援兵,也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于是他下令突围。 “谁敢犹豫一步,我亲手砍了他!” 那天他亲自斩杀了两个准备逃跑的亲兵。 雪誓军的士气被这份疯狂震慑住了片刻,然后被推上了绝路。 他们像幽灵般从城中冲出,嘶吼着,跌跌撞撞地朝外冲。 可刚出城门百米,帝国的埋伏便现身了。 两侧山壁弓箭手早已待命。 “放箭!” 箭雨如同雨点般砸下,寒光从天而降。 本就饥饿的雪誓这根本扛不住,只冲了几步,阵型便溃散。 甚至有人直接扔下武器逃命。 巴恩斯还在吼:“给我顶上去!谁后退……” 话还没说完,箭矢贯穿了他的大腿。 然后是肩膀、胸口、腹部。 他像个破麻袋一样跌在血泊中,手还在颤抖地试图拔箭,但身体不听使唤。 鲜血在土地里染出一片深红,他嘴角抽搐,抬头死死望着北方的山脊。 那里,是他盼了一整月的援军方向。 他死了,死得像条狗。 没了指挥,突围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帝国军早已列好阵型,左右两翼伏兵如潮水般合拢,三轮箭雨过后,土地上已经倒下了大半雪誓者。 剩下的人试图冲击,试图突围,可战马跑不动,步兵跑不快,整支队伍像是泥沼中挣扎的虫群。 没能支撑十分钟,整支雪誓军便陷入彻底溃败。 帝国军没有犹豫,他们面无表情地将那些试图挣扎的敌人一一收割。 鲜血染红了土地,断肢残骸随处可见,踩上去都能听见碎骨的咯吱声。 这是一场清算。 雪鹰城的每一声哭喊都有人记得。 如今该还回去了。 半小时后,帝国军朝着雪鹰城发起总攻。 城内没有抵抗,他们直接推开了那扇残破的城门。 雪誓者大多死在突围途中,剩下的也早已绝望放弃。 帝国士兵踏进雪鹰城,就像走进一片炼狱。 街道上满是焦黄骨头,焦糊的木屋还在冒烟,空气中混杂着腐臭与血腥,令人作呕。 愤怒、怨恨与恶意,在这一刻爆发。 “杀光他们!” 于是没有俘虏,没有审问。 雪誓者被彻底清洗了。 战后的雪鹰城只剩废墟。 ………… 雪誓者大败,局势急转直下。 除了北方的冰海郡与雪落郡还勉强维持着控制,其余各地几乎全被帝国军清剿干净。 大量据点被拔除,补给线被斩断,主力部队在各地接连覆灭。 清羽岭失守、雪鹰城陷落,意味着这次的南下行动彻底崩盘。 格罗姆长老重重拍在石桌上,怒目而视:“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太过猖狂!那个北蛮女巫……” “闭嘴。”希罗站在神像前,语气阴沉:“你说得对,他们太难对付了,所以现在我们要加快。” “你……想干什么?”格罗姆心中生出寒意。 “只要寒渊古神复苏一切都可以解决了。”希罗轻声道。 他抬了抬手,亲卫们立刻涌上前。 格罗姆瞪大眼睛,挣扎间被他们重重按住。 “住手!我是长老!” 没人回应。 他被倒吊在冰冷的祭坛上,身旁是几个被捆住的俘虏。 献祭开始了。 血液缓慢从他们的七窍中流出,如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抽走,滴落在祭坛石盘中。 皮肤干瘪,骨骼扭曲,最终只剩下一堆破碎的残骨。 地底传来一阵沉闷的异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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