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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通武林,拳镇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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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中原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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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处处长,不只是行动不便,直接变成死人了。 蔡学鹏是处长也是总指挥,死于心脏病,没引起什么风波,他本身便有心脏问题,时常心绪不宁,噩梦缠身。 死在家中,也没什么人为痕迹,怀疑对象都没有。 绝对没人会想到,两年前的事,如今突然被人找上门。 所以完全没人想到八卦馆和金楼。 陈湛也没在意,第二日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中华盟”开馆的事情。 地址选在武馆一条街,福宁路的最深处。 福宁路本身便有很多武馆,不过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地方吗。 至于其他武馆的排挤,更不用考虑。 陈湛不排挤他们,他们都要觉得陈湛大发善心。 从前天陈湛进入金楼,没有隐藏容貌,立刻被各大武馆知晓,佛山的武馆都派人来围观,虽然进不去,但若是金楼发生大战,外面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本以为龙争虎斗呢,李光普的八卦门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些年来踢馆的被打死打残的都不少,背后又有军方背景。 他们不知晓叶凝真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是陈湛身边的女人,自然也不知道双方渊源。 陈湛也是北方拳师,还在京城拿了武林盟主的称号。 这番南下,先入金楼。 这帮南方拳师都在猜测,这是要先对付自己人? 但直到深夜,金楼里都没动静。 盯着的人才撤离,一连三天,北方拳师内部没动静,陈湛和叶凝真在福宁路尾端,开始大兴土木,建设场馆。 佛山的南方拳师对这种结果,感到很奇怪,他们不相信居然无事发生,没起争端,这在他们的概念当中,不可思议。 佛山这地方武馆多,各方势力更复杂。 南北不合是真,但南方拳师自己内部也分为多个阵营,其中洪拳算是比较团结,洪拳四猛之前多少有些交情,互相照应一二。 咏春三雄便不行了,姚才、阮奇山、叶问三人,各自都认自家是正宗,对方是偏门咏春,矛盾自生。 双泰斗之中,黄飞鸿离世,李世荣年龄大了,多居香港,很少露面。 这些年北方拳师纷纷南下,南方拳师比以前团结很多,再之前,不管南北,同行是冤家。 在一个锅里吃饭,你多吃一口,我便要少吃一口。 怎么可能和和气气。 想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陈湛向八卦门投诚,要么轻而易举压服八卦门。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十日之后,中华盟的场馆已经颇具雏形。 叶凝真三姐妹跟着忙前忙后,熊撼山也时常过来帮忙,他没选择自己再开馆,直接投入陈湛麾下了。 反倒是陈湛,本身就不在意这些,只要有个场馆就好。 山不在高,有神则灵。 陈湛每天都在八卦馆内泡着,看八卦门的弟子之间切磋,时不时兴致来了,也指点下,主要在看。 而他从京城摆擂收下的几个弟子,得益于他的面子,也在八卦门里如鱼得水。 与李光普、程有功几人弟子切磋,互有胜负。 叶凝真从奉天回来,在八卦门地位直逼李光普,而且无人敢质疑。 因为她不仅练通暗劲,内劲化整,进入化劲。 还做了一件大事,李光普二十多年来几次三番去东北,都没能达成的大事。 李光普比宫宝田年轻两岁,从多年前便互为对手了,当时在京城,宫宝田跟着尹福在宫里当差,多次清缴“源顺镖局”的镖师,两人结下恩怨。 到后来,王五护着众人出京,老太婆出逃,宫宝田和尹福也退隐东北。 尹福死后,李光普多次上门,虽都是化劲宗师,但宗师也分高低,公平交手,每次都宫宝田确实技高一筹。 宫宝田能称霸东北武林,靠的一手功夫。 陈湛都有些可惜,没与之交手。 但没想到,到叶凝真这一代,她把八卦内练脏髓的法门拿回来了。 一同还有八卦正宗的牌子。 “牌子”这东西,倒不是说什么真有一块牌匾,从董海川到现在,超过百年,真有牌匾也烂了。 而是说,他们可以用“正宗八卦”的名号来开馆收徒,没人能反对。 而且佛山武林很多人都知晓宫宝田和宫家的大名,宫宝田也来过几次佛山,意图促成南拳北传。 叶凝真自然成了八卦门炙手可热的人物,在刻意宣扬之下,整个佛山武林都知晓,八卦门又多了一位宗师高手。 校场里。 陈湛与李光普正在看两个弟子切磋交手,空手,不敢用兵刃,怕误伤。 两人八卦掌基础都很好,一板一眼,步法不凌乱,不过其中一个年纪大的更沉稳一些,交手十几招占了上风。 八卦掌出功夫快,勤学苦练,一两年便能用步法欺负些普通人,三五个汉子抓不住。 但想练出真本事,步法上滑,心要稳。 很多人走桩练步,练出一些功夫,便飘了,觉得自己能打了,心浮气躁,与人交手也是这样,仗着步法,急于建功。 就如场中,年轻弟子是程有功的徒弟,年纪稍大的是李文彪弟子。 年轻小子急着攻,十几招攻不下,便落入下风了。 眼看着要被双换掌插腰子,李光普身形一动,拦住两人:“好了,别伤了自己人。” 武馆里,谁交手都要让师门长辈盯着,防的就是这个。 因为真动起手,难免收不住,长辈在,可以保护双方都不受伤。 除非二人有私人恩怨,才会私底下交手,那便没人管死活了。 两人被阻止,立刻住手,同声道:“多谢师伯。” 李光普返回陈湛身边,道:“盟主知道文彪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陈湛有些奇怪,摇摇头道:“我最近一直在馆内,也确实没见过李师叔几次。”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 李光普有些狐疑,心道,那日从金楼出来,李文彪便心事重重,之后更很少来馆内,平时他可不这样。 李光普叫来梁兴, “昨日你也没来,跟你师父出去了?” “你师父最近在忙什么?” 梁兴是李文彪亲传,这时候的亲传弟子,比儿子也差不多,而且李文彪没有亲生儿子,所以把梁兴当儿徒对待。 “昨日跟师父去鹤山祭拜师娘了。” 他没回答另一个问题,因为他也不清楚。 “不年不节,怎么想起来祭拜了”李光普奇怪道。 “可能因为蔡学鹏死了吧,师父想告诉师娘一声,当年受罪受的太多,不明不白的死了。” 梁兴没什么隐瞒,昨日李文彪和李若在坟上哭的伤心,他也跟着哭。 李光普大概明白了,李文彪两年都没提过那事,并不忘记了,而是不敢提。 很多事,放在心底还好,一旦被挖出来,便痛彻心扉。 难怪李文彪多日不来馆内。 “蔡学鹏嚣张了三年,仗着行动处的权势,横行佛山,突然心脏病死了,还真是.世事无常。”李文彪感叹道。 “或许是,天道好轮回。”陈湛淡淡道。 陈湛这句话,李光普品出一些不同的滋味,不过没来得及多想。 李存执从外面飞奔进来,手中抓着一沓报纸,被他用力抓的有些褶皱。 “师父,打起来了,真打起来。” 李存执慌不择路,连跑带跳,窜到李光普身边,看陈湛也在,恭敬道:“盟主,您也在。” 李光普冷哼一声,“慌慌张张的,谁打起来了?” 李存执咽口唾沫,今天刚上街便听到卖报小厮叫卖,拿过报纸一看,顿时知道坏事了。 一路飞奔,口干舌燥。 “师父.不是人,是,是北边,北边打起来了!” 说着递上手中攥的有些破碎的报纸。 广州日报。 整个版面都在说一件事,“中原大战”开始了。 几大军阀与国府早有不合,貌合神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全国的百姓都以为,不会轻易爆发战争,还是如此大规模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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