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站在画廊门口，看着季辰的车消失，胸口堵得厉害，他拿出手机打给林檎。
“查季辰，我要知道他所有背景，特别是他和林雾怎么认识的。”
“是，顾总。”
画廊内，林雾摘下面具，揉了揉眉心，助理走进来。
“林总，这是展览的最终方案。”
“放这儿吧。”林雾声音疲惫。
“您没事吧？顾总他……”
“没事，以后他再来，就说我不在。”
“明白了。”
几天后，顾言深查到季辰曾在美国待过几年，时间线和林雾资料上的留学时间有重叠，他立刻驱车去画廊，却被告知林雾外出。
他打电话，她不接。
晚上，顾言深直接找到林雾住的公寓楼下，等了很久，才看到季辰的车送她回来。
两人在楼下说了几句，季辰才离开。
林雾转身看见顾言深，脸色一冷。
“你怎么在这？”
“你和季辰在美国就认识？”顾言深开门见山。
林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顾总查我？”
“回答我！”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林雾绕过他想走。
顾言深抓住她胳膊，“离他远点，他不简单。”
林雾甩开他，“最不简单的是你，顾言深，你没资格评价别人。”
“好，林雾。”顾言深压下情绪，“季辰接近你可能有目的。”
“够了！我不想听！”林雾按下电梯，“顾总，请离开吧。”
顾言深看着电梯门关上，一拳砸在墙上。
第二天，顾言深收到消息，林雾独立承办的艺术展遇到了麻烦，几个重要的海外展品被海关扣了，他立刻动用关系去疏通。
同时，季辰也收到了消息，他联系了海外大使馆的人。
下午，林雾在办公室为展品的事焦头烂额，助理进来。
“林总，海关那边突然放行了！”
林雾皱眉，疑惑道：“怎么回事？”
“不清楚，好像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
这时，她手机响了，是顾言深。
“展品问题解决了。”
林雾沉默片刻，“你做的？”
“嗯。”
“谢谢，但没必要。”
“我不是帮你，是投资，展览失败，我的前期投入也打水漂。”顾言深语气生硬。
挂了电话，季辰的电话来了，“小雾，展品的事我听说了，需要我帮忙吗？”
“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好，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
林雾看了一眼日程，“好。”
餐厅里，季辰温和地问：“是顾言深帮的忙？”
林雾点头，“他承认了。”
“他在向你示好。”季辰切着牛排，“或者说，在赎罪。”
“我不需要。”林雾语气淡漠。
“但他不会放弃。”季辰看着她，“你准备一直这样躲下去？”
“我不是躲。”林雾抬眼，“我在等。”
“等什么？”
“等他彻底崩溃的那天。”林雾眼神冰冷。
季辰叹了口气，“小心玩火自焚。”
“我有分寸。”
顾言深知道林雾和季辰吃饭后，心情极差，苏晴又来找他。
“言深哥，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顾言深看都没看她。
“那个林雾就是个骗子！她和季辰早就认识！他们在国外就是情侣！”
顾言深猛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查到了！他们当年都在纽城，季辰经常去听她的演奏会！”苏晴急切地说，“她根本不是林雾，她是……”
“是什么？”顾言深盯着她。
苏晴被他眼神吓到，不敢再说，“反正她不简单！言深哥你别被她骗了！”
“出去。”顾言深声音冰冷。
苏晴走后，顾言深叫来林檎，“查林雾和季辰在纽城的交集。”
“已经在查了，但时间久远，需要点时间。”
“尽快。”
国际艺术交流展如期举行，盛况空前，顾言深和季辰都来了，两人在展厅相遇，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季总好闲情。”顾言深冷声道。
“顾总不也是？”季辰微笑。
“离她远点。”
“这句话该我说。”季辰收起笑容，“顾言深，你给她的只有伤害。”
“这是我们的事。”
“现在是她的事。”季辰毫不退让，“她选择谁，由她决定。”
林雾走过来，看到两人，眉头微皱。
“二位在聊什么？”
“没什么。”季辰恢复温和。
顾言深看着她，“展览很成功。”
“谢谢。”林雾语气疏离。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匆忙跑来，“林总，不好了！有个展品被损坏了！”
林雾脸色一变，立刻赶过去，顾言深和季辰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