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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别跪了,夫人嫁顶级大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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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小姑娘怎么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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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见商郁笑得不怀好意那样,霍让就知道这厮已经挖好了坑等着他跳。 偏偏,他还不得不跳。 霍让防备地看过去,“什么条件?你该不会想和做个黑心的二房东,把租金往上翻个成百上千倍吧?” “怎么会?我们可是兄弟。” 商郁笑,很是诚恳,“再说了,这才多少钱,不至于。” 嚯。 不愧是商家掌权的人。 上百上千万都不看在眼里。 不过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丝毫不显得装,反而理直气壮。 霍让一边暗自学习,一边问:“那你想干什么?” 他坚信,商郁没安好心。 而商郁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开口道:“你不是挺会哄我们家老太太开心的?想个办法,让她装装病。” 霍让知道他这会儿提的老太太,是邵奶奶,有些纳闷,“装病?” 商郁格外坦荡,毫不心虚地点头,“嗯,装病。” 霍让对上他那晶亮的眼眸,瞬间明白过来,“好啊你,想用这招把小温颂骗去樾江公馆是吧?” 邵元慈前些天独自在家时,险些在下楼梯时摔出个好歹。 商郁放心不下,就把她老人家接到樾江公馆去住了。 至少,真出什么事了,也有人在身边,能及时送医院。 商郁不置可否,只淡淡睨着他,“你就说,这房子你租不租吧?” “……” 霍让心里忍不住腹诽。 可怜的小温颂,怎么就被一头大灰狼给看上了。 这连蒙带骗的,小姑娘怎么扛得住! 这要是他妹妹,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为了自己的儿女私情,就把妹妹往狼窝送,他可干不出来这种事。 可惜,他的妹妹…… 是那个谁看一眼都嫌多的沈明棠。 - 温颂洗完澡出来,还在用浴巾很是敷衍地擦头发,丢在床上的手机就响了一声。 她拿起来一看,是微信消息。 哥哥:【洗完了?】 这人,是在她家装了监控不成。 分秒不差! 商郁拿着手机回了主卧,手机界面就没退出过对话框。 看见那头很快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狭长眼尾又染上了笑意,更是撩人。 然而,他好整以暇地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消息。 等来的,是商太太的语音通话。 电话接通,温颂没急着出声,似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掺着水汽的嗓音才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难怪,你不怕外界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因为,姜培敏压根就不是他亲奶奶。 温颂也是洗澡的时候才想到这个,倒也不是生气他隐瞒什么,反而是庆幸。 庆幸姜培敏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这样无论怎样,事情也牵扯不到商郁头上了。 商郁以为她是生气,没急着解释什么,只缓声道:“先把头发吹了,或者过来我给你吹。” 男人的声线沉缓,是对待别人时没有的好脾气。 温颂很是受用,声音也软了些,“才不去,霍让哥在你那边。” 怀孕后,佟雾怕她不小心摔跤或者突然晕倒什么的,洗澡时不许她反锁浴室门了。 因此,今晚和霍让不欢而散了一回来,就在和她打过招呼后,把浴室门推开一条小小的缝,尽情地和她吐槽起了霍让的少爷脾气。 以及,霍让去了对门这件事。 中途有个当事人打电话过来,还没骂尽兴的佟雾被强行打断,只能先去加班加班的当牛做马。 商郁笑问:“那怎么办?” 温颂:“我自己去吹。” 说是这么说,却依然没有动静。 她真的太讨厌吹头发了。 怎么没有自动吹头发的产品呢,她一定会买的。 天气凉了不少,一不留神就容易着凉感冒,商郁催促,“去吧。” 这么多年,她看似变了不少。 但很多习惯,一丝一毫都没变。 最典型的是,能不吹头发就不吹头发。 小的时候,商郁催她,十岁不到的小温颂嘟着嘴,理直气壮地控诉他:“为什么催我,你怎么不帮我吹?” 已经被商郁惯坏了。 那会儿的商郁试图教会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你的头发,该你自己吹。” “既然是我的头发,那你为什么管我?” 小温颂自有一套逻辑,说得商郁都哑口无言。 最后,商郁没了办法,开始帮她吹头发。 这口子一开了,就再也受不住。之后她但凡洗头,只要商郁在家,小姑娘就抱着吹风机跑到书房找他,乖乖巧巧地望着他,“哥哥哥哥,快帮小九吹头发叭!” 小人精已经知道了,商郁最吃她撒娇这套。 不过如今,温颂已经不会和他撒娇了。 听见他的催促,温颂似也从什么事情里回过神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没一会儿,吹风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吹完头发,没等她再开口问,商郁率先开了口:“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和姜培敏之间的关系。” 最初,他和温颂一样,也以为姜培敏只是偏心商彦行。 温颂微微一怔,“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把我送回姜培敏院子里之前?” 既然不是他亲奶奶,她也就直接直呼其名了。 “嗯。” 商郁索性,将早些年的事都告诉了她。 比如,他是在终于调查到父母死因时,顺带,查出了自己父亲的身世。 当时姜培敏势大,为了给父母报仇,他不得不蛰伏下来,也不得不……先保证她的性命。 将她送回老太太院子里,是当时唯一还算安全的选择。 商郁拿捏住了老太太院子里几个佣人的软肋,逼得他们,只要不是老太太亲手惩罚她,他们都不敢下手太重。 温颂突然想起来,每每她伤得很重的时候,一觉睡醒,床头都会有现成的特制药膏。 她心口似被什么揪了一下,伸手打开窗户,任由秋天的晚风吹进来,胸口滞闷的感觉才稍稍缓解了些许,“以前,我每次受伤很重的时候,是你给我送的药膏?” 商郁:“算,也不算。” 他想,但不敢。 那个时候,倘若被姜培敏的人看见他出入温颂的房间,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那你想吗?” 温颂明晃晃地问着,没等他接话,又声音清浅地戳破他的心思,“哥哥,你想给我送药膏的吧。” “要不是怕牵连我,你还会亲手给我擦药吧。” 她像是在问,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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