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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孔乙己娶小寡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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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县试正场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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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单老二,杨子凌就想到了,出手的人可能是单家族长! 单老二为什么敢那么跳,甚至不把单家族长放在眼里,还不是因为冯金明?而单家族长出手,直接把单老二的根打断。 “好的哥,我多吃!” 县城官学。 李廉拱手肃立,朗声道:“众位,本次考生众多,上午已经将卷面不洁、字迹较差、明犯避讳、不合体例的考卷都已经黜落,大家辛苦。 下午便是评定甲乙,以序名次。每人各出十卷最优者,轮换审阅,最终优中选优,还望诸公秉持公心,为国抡才。” 众人应诺,各自忙碌。 县城,留家。 一个锦衣少年手持黑子,踌躇不定。 对面一位中年人看着儿子,面色镇定,“南星,身在局中,怎么能心思不定?此局作罢!” “父亲,儿子心中惦念县试案首,心神不定,父亲勿怪!” “儿啊,你的才华我知道,向来有急智,略失稳健,不过这对少年人来说,不是大事,年龄渐长,自会沉稳。此次县试,并未听说有惊才绝艳之辈,想来我儿夺取案首不难。” 杨子凌在县城孔乙己的居所,阅读诗书,把书页翻得呼啦啦响,终究无法看进去。 练习书法,不是墨水污了纸面,就是藏锋的时候没有藏住,变成了露锋,尖尖刺刺,自己看着都难受。 傍晚,学宫已经掌灯。 “县尊,如今名次俱已评定,唯有前十之数,望县尊裁定。” 李廉是两榜进士出身,功力深厚,不多时,就将前十名的考卷看了一遍。 有两份试卷明显优于其他考卷,于是就将三到十名的名次确定。 接下来就是案首的归属了! 李廉拿起一份考卷,再次阅读。 《论力行近乎仁》 “夫至德难骤几也,而奋求者有渐焉……” 《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圣人之学,惟在复其本初之体而已。 夫学者,所以求道也。道何所在?在心固有之明德也。是故君子之功,不以外求,而以其明还其明德也……” 这两篇文章切题精准,直指关键,内容详实,结构浑圆,考场上能够作出,难能可贵! 更难得的是字体结构工稳,饱满精神! 这字体有些熟啊!李廉心中了然。 又拿起另一份试卷: 《论力行近乎仁》 “夫至道非遐,求之者有渐;全德虽隐,由之者以途……” 《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三纲之旨,惟性分之所固有者,扩而无垠,拭而益显……” 这两篇文章才气纵横,文采卓然,字迹清秀,可以说与上一篇难分伯仲。 再拿过试帖诗来看,第一首: “赋得万国衣冠拜冕旒(得“朝”字) 圣代开昌运,雍容际盛朝。 衣冠趋帝阙,玉帛集丹霄。 日耀龙旗展,云迎凤辇遥。 鹓行恭拜舞,雁序肃趋朝。 一统车书合,千邦贡赋昭。 冕旒垂睿德,笏板奉明尧。 德化涵寰宇,山河固圣朝。 亿兆同称庆,长歌祝舜韶。” 第二首:“赋得万国衣冠拜冕冕旒(得“朝”字) 天威瞻北极,玉陛启丹霄。 万国梯航集,千官剑佩遥。 衣冠环舜禹,冕旒仰轩尧。 仙仗开云幄,香尘漾柳桥。 山呼沧海应,日丽绛旌飘。 献雉陈周典,包茅贡楚谣。 风清仪凤管,露溥润龙绡。 幸遇重熙世,衢歌彻圣朝。” 两首诗韵律都无可挑剔,第二首辞藻绚烂,用典博雅,第一首章法严谨,温柔敦厚。 虽然都是颂圣,但是“冕旒垂睿德”将帝王仪仗与德行教化结合,比“幸遇重熙世”更具内涵。 就选这一首诗的考生当案首! 李廉心道:此次考试,我李某绝对做到了唯才是举! 二月十二日,县试放榜。 天还不亮,杨子凌就醒来了,在孔三才的陪同下前去看榜。榜还没贴,前面已经是人头攒动了,黑压压的一片。 “榜来了!” 衙役敲着锣开道,众人纷纷闪开道路! 这只是草榜,不公布姓名,只公布座号! 草榜从后向往前贴,杨子凌很担心突然出现孔乙己的座号,那就代表着自己失去了准案首的资格,会在以后的复试失去角逐案首的优势。 “我过了县试正场了!爹娘!儿子过了正场了!” 看到自己考号的人时不时发出激动的嚎叫声! “第一榜出来了!” 杨子凌急忙向前看去,榜首赫然写着:“黄字拾陆!” “黄字拾陆?” “这就是留南星的考号吗?” “说不定就是!” “不是的,我就在黄字棚,十六号不是留南星,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 杨子凌心潮澎湃,这就是孔乙己的考棚座号! 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成了准案首,在接下来的案首争夺中占有巨大优势! “不会吧!居然有人比留南星还强!” “这不过是第一场,看以后的招覆吧!” 五天以后招覆(第一次复试)! 马车吱呀呀作响,杨子凌坐在车上,看着路边碧绿的麦田,金黄的油菜,心旷神怡,也不知道这几天郎仲明陪着李老头儿怎么样。 圆融禅院,李县尊和郎仲明已在着急地在院子里等待了。 杨子凌正要给二人见礼,李县尊就着急地开口了:“乙己,你不在这儿的几天,家父的病情出现了反复。” 杨子凌面露疑惑,“不应该呀!” “孔老弟,你不知道,李太爷嫌弃我天赋有限,不愿意教我耕地!” 杨子凌明白了,不是嫌弃郎仲明没有耕地天赋,而是嫌弃郎仲明不会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 没有足够的情绪价值,老头儿自然不愿意演示,那就不运动了,晚上的睡眠效果就差了! “孔乙己,你桌孩儿来了!郎大夫种地天赋没有你好,来来来,我教你耙地!” 看见杨子凌,李老头儿像一只慵懒的胖橘发现了好吃的,一下子就从躺椅上起来了。 脸上木然的表情也一下子生动起来了。 “李老伯,我也想跟您学种地,这不,今早看完草榜,就奔这儿来了!” “考得怎么样?” “托县尊错爱,也托您的福,先耕后读,才侥幸得了第一名。” “那可不错!来,我教你耙地!” “耙地的时候要这样站在耙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持着鞭子,才不容易摔倒!” 李老头儿一边说一边演示。 “李老伯真是英雄不减当年!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杨子凌张口夸赞,这种话,对杨子凌现在的情商来说,属于比较简单的。 “哎呀!老了,比以前差远了。想当年……” 人啊,在以下状态下是无敌的,第一个就是处在“我有一个朋友”的状态中,第二个就是“想当年”的状态中。 “窥一斑而知全豹,就从现在您的身手里,我就能看出来您老人家当年的风采! 也就是国家没有种地的科举,要是有,那不用说,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状元肯定是您老人家!” 李老头儿哈哈大笑,“哪里,哪里,状元不敢当,不过前十之数,一定有俺一席之地!” 于是李老头儿就演示了一上午耙地,大汗淋漓,回去沐浴了。 郎仲明对着杨子凌伸了一个大拇指,跟着离开了。 看着父亲大汗淋漓地离开,县尊对杨子凌露出微笑。 “你的四书文功底真扎实,试帖诗也不错!接下来要再接再厉!正所谓“譬如为山,未成一篑”。” “多谢县尊教诲!另外我有一事禀告。” 招覆考试的安全必须解决,绝对不能再出现上次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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