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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恋官宣后,装瘸前夫气得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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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不搞婚姻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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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安到了面试地点,不禁心里发怵。 思序集团旗下公司众多,她面试的是生物智能机械方面,该集团的主业务。 虽然毕业后她一直关注这个行业,并保持学习,还在国际期刊上发过论文,但到底没有工作经验。 居家照顾魏斯律五年,基本是与社会断层的状态。 要不是闺蜜白听冬介绍,她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面试阶段,面试官看了她的简历,问了几个专业问题。 许清安自认回答得还不错,但面试官脸上依旧是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许小姐,你的专业知识储备无疑很优秀,但是五年空窗期,毫无工作经验,恐怕无法满足我们的岗位需求,毕竟我们招募的是高端人才。” “可否给我一个机会,一个月的试用期就好,我可以不要试用期工资。” 许清安不想轻易放弃,从长期职业规划来看,思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许小姐,有太多人想到我们公司免费实习,你的综合条件并不比他们优越。” 面试官放下简历,在他看来,眼前这姑娘顶多是个死读书的花瓶,其实力远远达不到思序的要求。 “我还有事要忙,你请便。” 许清安看着面试官无情的背影,无奈地耸耸肩,拿起简历。 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她没有气馁。 思序是行业龙头,进不来也正常。 白听冬说了,求职先从最好的公司开始,被拒绝了再去求其次。 【叮咚,思序与我无缘,哭哭~】 许清安在电梯里给白听冬发消息,低头出来时,余光扫到隔壁贵宾专用电梯里闪过一抹惹眼的金棕色。 下意识看过去,电梯门已经合上。 她只当眼花了,心不在焉地往外走,连简历掉到地上都没有发现。 等她发现后回去找,已经没了。 回到家,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地上堆满了各种玩具,陈设也大变样,墙上挂了好几幅周漫的画,从简约风变成浮夸的艺术风。 不像家,像某个主理人开的小众托儿所。 本该去公司的魏斯律正在陪周亦谦搭积木,周漫在往墙上挂一幅色彩艳丽的油画。 许清安愣了愣神,或许这才是家的模样,随处是居住者留下的痕迹,而非有序地像样板房。 她绕开玩具堆,赶着去书房重新打印一份简历,并准备下一家公司的面试。 “怎么?求职失败?” 魏斯律抬眸看向她,露出玩味的笑容,仿佛他早就料到结果。 “失败一次而已。” 许清安语气倔强,听不出半分难过。 “我让助理给你安排了一个轻松的职位,明天直接跟我去公司。” “不用,我会找到工作的。” 魏斯律丢下手中的积木,脸色沉了沉:“许清安,你完全可以依赖我。” “阿律。” 周漫嗔怪一声,坐到魏斯律身旁,双手自然地扶住他的胳膊。 “清安又不是小孩,她有选择的权利。” 她又看向许清安,笑得温柔:“清安,有需要我的地方只管开口,我有不少朋友开公司呢。” 她不再喊“许小姐”,而是学着魏斯律的语气一口一个“清安”。 许清安注视那幅油画,画的是周漫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周亦谦。 母子俩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挂在墙上,鲜艳夺目。 “那你可以给自己找一份工作,而不是住在别人家里。” 她语气不善,周漫的脸色难看极了。 “清安,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 魏斯律的语气谈不上凶狠,依然能听出呵斥的意味。 许清安捏紧手提包的包带,眼中露出自嘲,心底酸楚如同潮水翻涌。 这时,刘婶穿过后门门廊进来,打破了厅中尴尬的气氛。 “太太,那些花都放到哪里?” 许清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向花园,草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 “不是一直都养在花房吗?搬出来做什么?” 刘婶瞥了一眼周漫,黑着脸不吭声。 “漫漫想要一个画室,玻璃房最合适。” 魏斯律话音刚落,周漫就夸张地叫了一声。 “哎呀!我只提了一下那个玻璃房采光很好,没想到是你的花房,要不我还给你?” “都怪阿律,不和我说清楚,就直接给我当画室了。” 魏斯律表现得云淡风轻:“那些花可以养在室外,无非是多做几个花架子。” “算了。”许清安看向刘婶,“拿去送人吧,我不要了。” 她以为自己早就结束寄人篱下的生活了,此刻才意识到,她没有。 在魏家,她就像这些花,连一个花房都守不住,只能乖乖待在被安排好的地方。 “这怎么行?那些花都是太太精心打理的。” “我以后要上班,没有时间照顾它们。” 连刘婶都知道她有多看重那些花,魏斯律却毫不在意。 要不是周漫的出现,许清安都没有意识到过去五年,她活得那样不值。 她大步走进电梯,迫使自己不再去看那些花。 可是电梯视野开阔,透过玻璃上倒映的身影,她看见草地上的那些花儿,在她心口位置开得正好。 魏斯律的视线从电梯处收回,吩咐刘婶:“先留着,找人搭个漂亮的花架子,再找个专业的园丁照料。” 他看到了许清安眼中的不甘和不舍,不由得低头一笑。 那个温顺的乖小孩,现在也会和他闹脾气了。 几盆花而已,哪里就值得她生一场气。 —— 许清安坐在电脑前,无法集中注意力,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久远的身影。 本来要修改简历,却不知不觉在A4纸上画了起来。 金棕色的碎发,清澈的蓝眸,少年气跃于纸上。 “滋——” 一道水柱突然从门口射进来,撒到键盘上,打湿画纸。 许清安赶紧关掉电脑,把A4纸塞到几本书下。 周亦谦举着水枪冲进来:“uuu!我要用枪打死你!” 水柱四处泼溅,打湿了文件和藏书,以及许清安的衣服。 许清安制止:“不可以在这里玩。” “我偏要!” 周亦谦举起水枪,对准许清安的眼睛滋水。 许清安躲开,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夺过水枪,丢进垃圾桶。 周亦谦张嘴就嚎:“呜哇!你是坏人!我要打死你!” 许清安只觉得脑子都要被吵得炸开了,板起脸严肃警告:“不许在家里玩水枪,知道吗?” “这是我家,我就要玩就要玩!呜呜呜!” 周亦谦两条腿乱蹬,用力踢向许清安。 许清安把他往门外拽去,谁知周亦谦抱住她的手,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许清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松开了手。 周亦谦没有好好站着,猛然被松开,一下摔到地上。 “呜啊!” 他往地上一躺,又滚又哭。 哭声传到楼下,周漫匆匆上来,抱起周亦谦。 “谦谦,怎么了?” 周亦谦哭得更大声:“那个女人摔我!我的头好疼……” “怎么回事?” 魏斯律皱眉看向许清安苍白的脸,视线下移,扫到她的手,依稀看到几丝血色。 还没看清,视线就被周漫挡住。 “阿律,得送谦谦去医院。” “走吧。” 魏斯律抱住哭喊的周亦谦,三人下楼。 哭声很快远去,许清安看着手上的鲜血和牙印,疼得直冒泪水。 刘婶见状,吓得脸都白了:“哎哟我的天,这要去打狂犬疫苗吧?” 许清安“噗嗤”笑出声,如果离婚了,不知道刘婶能不能跟她。 “没事,叫大麦帮我处理伤口就行。” 刘婶不满地嘀咕:“先生真是的,去医院都不知道把太太带上。” 说完全不在意是假话,许清安心中落寞。 无关爱情,落寞于自己又要失去一个家。 她拥有的东西不多,魏斯律算一个。 他是她一起长大的二哥,是结婚五年的丈夫,是除却那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存在。 这种淡淡的落寞很快被喜悦盖过,包扎伤口时,她的手机弹出一封新邮件。 “许女士,恭喜您被我司录用,请于明日上午十点前来我司人事处报到。” 发件人是思序集团人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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