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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宗门刷词条,绿茶师姐被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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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斗器对赌,江老弟啊你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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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 这两个字,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古河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上。 剑冢谷口,连风都停滞了。 紧接着,是一股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恐怖怒火。 “放肆!!” 古河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顿地,坚硬的岩石地面瞬间龟裂,蛛网般的裂纹蔓延至江言脚下。 他须发皆张,浑浊的老眼中喷涌出实质般的精芒,气极反笑。 “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了极点!” “老夫炼器八十载,锻造玄阶兵器上千,地阶兵器三十有二!” “就连掌教至尊手中的“翻天印”,当年也是老夫亲自修补的!”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说老夫是外行?” 古河每说一句,身上的威压便重一分。 那是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势,更是开窍境巅峰强者的绝对压迫感。 一旁的王冰见状,立马跳了出来,指着江言厉声呵斥: “江言!你算个什么东西!” “八长老乃是宗门器道的泰山北斗!三十年前便能炼制地阶上品神兵!” “如今更是闭关参悟多年,距离传说中的天阶炼器师也只差临门一脚!” “你给他老人家提鞋都不配,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王冰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与怨毒。 他早就看江言不顺眼了,如今江言自己找死,惹怒了八长老,正好借刀杀人。 身后几名炼器师也纷纷附和,言语间满是对江言的鄙夷。 “狂妄无知!” “井底之蛙,怎知皓月之辉?” “若是让外人听到,还以为我太一宗全是这种不知所谓的狂徒!” 面对众人的口诛笔伐,江言神色未变。 他只是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涟漪,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行了。” 古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杀意。 他是长老,当众击杀弟子有失身份。 但他要诛心。 “既然你口出狂言,看不起老夫的炼器术。” 古河上前一步,眼神睥睨。 “那老夫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明日午时,演武场。” “老夫要在全宗门面前,与你开炉斗器!” “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器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谭求水脸色大变,手中大锤猛地砸在地上,挡在两人中间。 “古师叔!你疯了?” “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你是成名甲子的宗师,去跟一个二十出头的晚辈斗器?赢了不光彩,输了……” “老夫会输?!” 古河猛地转头,眼神如刀般刮过谭求水。 “谭求水,你少在这里长他人志气!” “这小子辱我太甚,不给他点教训,老夫这八长老的脸往哪搁?” 谭求水还要再劝,转头看向江言,疯狂使眼色,压低声音急道: “江言!别答应!” “这老东西虽然人品不行,但手底下是有真功夫的!” “他那一手“九叠流云锤”,早就练到了化境,控火之术更是宗门一绝。” “你虽然懂些手段,但跟他比底蕴,你会吃大亏的!” 在他看来,江言虽然能虚空炼器,那是是天赋。 真要论对材料的把控、火候的掌握,乃至阵法的刻录,怎么可能比得过浸淫此道八十年的古河? 这分明就是一场必输的局。 然而江言放下了酒杯。 他看着气势汹汹的古河,嘴角勾起一抹猎人看到猎物落网的笑容。 “斗器可以。” 江言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那枚刻录了【盗天觥】所需材料的玉简,在指尖轻轻摩挲。 “不过,既然是比试,总得有点彩头吧?” “若是空手套白狼,我可没工夫陪你们过家家。” 古河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你要什么彩头?” 江言将玉简扔了过去。 “若我赢了,这上面的材料,你给我凑齐。” 古河伸手接住,神识随意一扫。 下一刻,他那张满是不屑的老脸瞬间僵住,随即黑如锅底。 “虚空晶石?万年雷击木?地心源火种?” “你……你这是在抢劫!” 这上面的每一这一样材料,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尤其是那块虚空晶石,那是他珍藏了五十年的宝贝,准备留着给自己炼制本命法宝用的。 这清单上的总价值,几乎要掏空他大半辈子的积蓄! “怎么?不敢?” 江言似笑非笑,语气轻蔑。 “刚才不是还说天外有天吗?不是说我是井底之蛙吗?” “原来所谓的泰山北斗,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激将法拙劣但有效。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晚辈弟子的面。 古河脸皮抽搐,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 “好!好!好!” 他死死攥着玉简,指节发白。 “老夫跟你赌!” “但若是你输了呢?” 古河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指着江言。 “若是你输了,老夫不要你的命。” “我要你在我洞府前跪上三天三夜,然后自封修为,给老夫当十年的“火奴”!” 火奴。 那是炼器师最低贱的奴仆,终日与地火为伍,负责清理废渣、控制火温,稍有不慎便会被毒火攻心,生不如死。 让一个内门天骄去当火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火奴?” 江言眼底闪过一丝寒芒,随即轻笑点头。 “成交。” “明日午时,不见不散。” …… 约定既成。 古河冷哼一声,大袖一挥,转身就走。 王冰跟在身后,临走前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了谭求水一眼,满脸嚣张。 “谭殿主,明日记得早点来。” “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炼器殿正统!” “别整天把个外人当宝,丢人现眼!” 说完,带着一众炼器师扬长而去。 谷口,只剩下谭求水和江言。 谭求水看着古河离去的背影,气得胡子乱颤,一锤子把旁边的巨石砸了个粉碎。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老东西,倚老卖老,还要不要脸了?” 发泄完,他转头看向江言,满脸愁容。 “江老弟啊,你太冲动了!” “那古河虽然狂,但本事是真的有。他那“九叠流云锤”,一锤九震,能将杂质剔除到极致。” “还有他那口“离火金晶炉”,那是地阶极品的丹炉,对炼器加成极大。” “你……哎!” 谭求水重重叹了口气,显然对明天的比试毫无信心。 江言却是神色淡然,拍了拍谭求水的肩膀。 “谭老放心。明日必将他败于台上。” 既然想炼那天阶酒壶,这材料若是自己去搜集,不知要猴年马月。 如今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这种好事,他怎么能拒绝。 看着江言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谭求水张了张嘴,最终只能苦笑摇头。 “罢了罢了。” “明日老夫亲自去为你压阵。” “若是那老东西敢耍赖,老夫就是拼着殿主不当,也要护你周全!” ……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半日之内,传遍了整个太一宗。 【震惊!剑冢狂徒挑战器道老祖!】 【生死对赌!输者沦为火奴!】 【新旧两代炼器理念的巅峰对决!】 王冰为了让江言身败名裂,可谓是不遗余力,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大肆宣扬。 一时间,整个内门沸腾了。 …… 外门,弟子居。 柳青青正在打坐,听到窗外弟子的议论,猛地睁开双眼。 “炼器比试?和八长老?” 她咬着嘴唇,眼中神色复杂。 既有嫉妒,又有担忧。 “江言,你到底还要搞出多少动静?” “那可是八长老啊……你若是输了成了火奴,那我追赶的目标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不许输……你绝对不许输!” …… 内门,一处精致的阁楼。 秦冰云正在擦拭长剑,白欣儿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涂着指甲。 “听说了吗?那个死鬼又要搞事了。” 白欣儿吹了吹指甲,翻了个白眼。 “这次是跟八长老斗器。” “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秦冰云动作一顿,秀眉微蹙,眼中满是忧色。 “八长老成名已久,底蕴深厚。” “阿言虽然天赋异禀,但毕竟年轻……” “哎呀放心啦!”白欣儿虽然嘴上说着不省心,但眼神却亮晶晶的,“那家伙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 “我看啊,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那个八长老,怕是要晚节不保咯。” …… 剑冢外,张山领着一群小弟,正在跟人争得面红耳赤。 “放屁!江师兄怎么可能会输?” “江师兄那是神人!什么八长老九长老,在江师兄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明天都给我去演武场!给江师兄助威!” “谁敢说江师兄坏话,老子撕烂他的嘴!” …… 与此同时。 内门深处,一座灵气浓郁的山洞。 轰! 洞门破碎,一道修长的身影踏步而出。 此人面容阴柔,双目狭长,肩头停着一只通体雪白、眼眸血红的灵鹤。 内门排名第六,驭兽师——苍白鹤。 “哈哈哈!开窍境!终于成了!” 苍白鹤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仰天长笑。 他抚摸着肩头的灵鹤,眼中满是得意。 “如今我也踏入了开窍境,这真传弟子也该动一动了。” 这时,几道传音符飞来。 苍白鹤随手捏碎。 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股暴虐的杀意冲天而起。 “老赵……死了?” “被人斩首,尸体化作石碑?” “谁干的?!” 他和赵博乃是至交好友,两人经常互换驭兽心得,甚至赵博的《兽皇变》残篇都是他帮忙补全的。 “找死!!!” 苍白鹤身上灵光一闪,顷刻间消失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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