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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娶公主,你怎么想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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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也打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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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已经泡上药浴了。 他想象中的药浴是很舒服的,是能靠着木桶睡着的。 但他刚坐进水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还时不时来一阵全身的酥麻感。 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水里泡的不是药,而是辣椒籽和闪电果。 “嗯哼……”连对自己下手极狠的张宁,都忍不住伸出双手,指甲用力抠着木桶边缘,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别没被谢景行他们弄死,反而被封令仪药翻了,张宁突然神经质似地笑了一声,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四公子,您还笑呢,瞧瞧你这身上被打的,奴婢都心疼死了。”春桃伸手,抚摸着张宁肩膀上的伤口,眼神既心疼,又有点……兴奋? 这大色迷春桃,指定是有点啥特殊癖好。 上次拿弹弓吓唬她时,张宁就看出来了。 “这么心疼本公子,要不让你本公子打两下?” 春桃顿时扭捏起来,“啊?四公子,这……不太好吧?不过要是能让四公子好受一点,春桃愿意呢!” 就说吧! 张宁翻了个白眼,“想的美,不给钱还想白爽,啥好事都让你占了呢。” 春桃眼底闪过失落,嘴上却道:“四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对您下这么狠的手?咱们还是报官吧。” 换做平时,张宁肯定嫌春桃叽叽喳喳的很烦。 但现在,他需要用说话,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任由她的小嘴叭叭了。 报官…… 张宁再次陷入沉思。 按理说,他占了这么大便宜,再报官,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可要是谢景行玩不起呢? 这狗东西要是报官的话,自己岂不是被动了? 但就算报官,他这个名不副实的尚书府四公子,就能斗得过谢景行吗? 早在上次,老皇帝“栽赃”张景澄的时候,张宁就已经不再天真了。 所谓的大夏律法,也是讲身份、讲地位的。 身份不对等,还扯什么律法?跟老子世袭罔替的爵位说去吧! 还好,自穿越以来,张宁从未将自己的小命,寄托于敌人的仁慈、讲道理上。 他,早有准备! “春桃,本公子泡了多久了?”张宁收起思绪,皱眉问道。 春桃回头看了眼,香炉里的燃着香,回答,“快半炷香了,四公子。” 张宁:“……” 草,怎么这么慢? 封令仪曾嘱咐,至少要泡两炷香,也就是一个时辰。 罢了,泡都泡了…… 而且都半炷香了,两炷香还远吗? 泡到后面,张宁已经不知道是药力减退了,还是身体已经泡麻了,竟彻底适应了,甚至还如最初料想的那样,靠在木桶上睡着了。 最后到了时间,还是春桃抱着一套崭新的衣裳进来,将他唤醒。 张宁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用手搅了搅已经凉了的水,然后没好气地看向春桃,“我要起来穿衣服,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伺候公子更衣啊。”春桃理所当然道,“公子的身子,春桃又不是没看过。” 倒也是。 张宁想了想,大大方方地从木桶里起身。 春桃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别把口水滴到本公子的衣服上。” 春桃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连忙伺候张宁更衣,“四公子,您已经十六了,何时娶妻啊?” 想都没想过,张宁摇头,“本公子还太小了。” 春桃目光一路向下,满脸错愕,“四,四公子,您这还……” “本公子说的是年纪。”张宁黑着脸,捏住春桃的下巴,将她的眼神提了回来。 春桃这才恍然,摇头道:“四公子,十六岁已经不小了啊,夫人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大公子了。” “你懂个屁?穿个衣服,哪来那么多屁话?”张宁不耐烦道,“赶紧穿衣,然后带本公子去找张夫人。” 春桃手上动作一僵,不解道:“四公子,你找夫人做什么?” 苏晚宁也同样不解。 她甚至做梦都没想到,张宁会大摇大摆来找她。 片刻后,苏晚宁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冷冷道:“不去!” “什么不去?”刚准备开口的张宁不禁一愣。 苏晚宁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天音楼。” “夫人还惦记着这事呢。”张宁乐了,“你要不说,我都把这事忘了,放心,我今天来找夫人,不是这事,而是有件事拿不定主意,想跟夫人商议一番。” 苏晚宁一副见鬼的神情,“我跟你很熟吗?” “虽没见过几次面,但我跟夫人可谓是神交已久啊。”张宁笑笑,“拜夫人所赐,我这些年可吃了不少苦头。” 苏晚宁没反驳,而是冷笑,“所以你想像打尚书大人那样,也打我一顿?” “唉,这都是以后的事了。不能让以后的事,破坏了咱们现在谈话的氛围不是?”张宁笑道。 苏晚宁也笑了,“有事求我?” “夫人会帮吗?”张宁不答反问。 苏晚宁也问,“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张宁想了想。 苏晚宁直接送客,“那你还来?” “张夫人太自信了。”张宁非但没走,反而讥讽一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是求你呢?” 苏晚宁竟没恼,而是认真想了想张宁的话,然后才道:“讲。” “看来张夫人还不知道,谢景行被我逼到御街裸奔的事了。”张宁有点站累了,索性直接坐在了苏晚宁对面。 苏晚宁脸色微变,“你是为了给景澄出气?” “我怎么想不重要。”张宁摇头,“重要的是广平侯一家怎么想。” 苏晚宁盯着张宁,眼神里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杀意,“我真担心,景澄日后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张宁确实不是来求她的,但却把她架上去了。 若是不帮张宁,拦下广平侯一家的报复,外人会怎么看张家? 弟弟好心替哥哥出头,张家却不管弟弟的死活,只因弟弟是庶出的棺材子。 届时,莫说张家,就连苏家,都要被戳脊梁骨。 “那不会。”张宁笑笑,“我还得留着他,替我数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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