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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和反派们共感后,剧情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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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和太子共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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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统果然是个坑货,而且是天坑,掉进去爬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太子的目的达到了,就放陆今安离开了。 丞相让陆今安离开的时候,心里不由得叹气,这个女儿果然呆头呆脑的,这么好的飞黄腾达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溜走了。 陆今安行了一个礼后,脚底抹油迅速离开前厅,不过她没走远,而且悄悄溜进不远处的花园里面。 系统有些好奇她要干什么,看见进花园后的动作,激动地尖叫了起来:[今今,你要干什么!] 只见陆今安从花园里面拾起一个比较锋利的石头,往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划,手臂上划开一个伤口,鲜红的血液从里面冒出。 陆今安疼得哆嗦了一下:“没事,我试验一下,你看看太子的情况。” 前厅那边,太子正说着忽然没声了,脸色微微一变。 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丞相也没察觉到什么,只是太子忽然不说话,心生奇怪,当即询问:“殿下,怎么了?” 萧景臣淡淡道:“无事,今日孤只是来受托看望九小姐,既然九小姐无事,孤也放心回去了。” 说完,他站起来往外面走。 回到东宫,秦风走过来,恭敬抱拳行礼:“殿下。” 萧景臣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漆黑的墨瞳越发深邃:“将派出去查那女子的人叫回来。” 秦风微微愣住一下,连忙应下:“是!” 前几天殿下回到太子府上后,忽然说要找一个女子,那女子腰窝有个四瓣梅花胎记。 众位属下顿时如同惊天霹雳。 女子?腰窝?胎记? 这三个词连接在一起就很炸裂了,这么私密的事情,殿下竟然如此清楚,该不会…… 属下们哆嗦了一下,不敢想了。 陆今安这边,听到系统传回来的消息,整个人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陆今安道:“狗子,你真的不是人贩子吗?” 系统:[……] 系统敢怒不敢言啊,甚至还要安慰一下陆今安,就怕她撂挑子不干了。 陆今安人都麻了,一回到自己的小破院,整个人倒在床上思考人生。 系统见她没什么动静,顿时有些着急了:[今今,明天晚上就是原主被污蔑偷人的时候,你不做点什么?] 原主被污蔑偷人后,丞相把她关进了柴房里面,这件事情被嫡母压下去后,又给原主找了个商贾家嫁了。 原主嫁过去后,又是被恶婆婆欺负,又是学着操劳家事,本就不好的身体更是日渐消瘦,最后都有点皮包骨了。 而且那商贾家的男主人有家暴倾向,一个不顺心就殴打原主。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原主“偷人”的事情,最终把原主浸猪笼了,不过对外是谎称因病去世。 陆今安头埋在被子里面,声音闷闷的:[怕什么,就算嫁到那什么商贾家里面,指不定谁家暴谁呢!] 系统迟疑道:[今今,你是准备按原线来?] 陆今安闭着眼睛没动:“没,先等会,我现在累的要死,根本没力气想事情。” 原主吃不好睡不好,整天又是做活又是被欺负,让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一步三喘。 从前厅回来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了,现在浑身无力,还怎么想事情。 系统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契约陆今安是好是坏了。 正当它发呆的时候,陆今安猛然一个抬头。 “我那个便宜爹现在在干什么?” [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陆清婉那个奸夫呢?” [在给陆清婉写情书,他们两个今天晚上应该要在丞相府的小树林里私会。] “陆清婉呢?” [在思春。] 陆今安爬起来,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毅然决然地走出房门。 系统好奇问道:[今今要干什么?] 陆今安勾了勾唇:“等会你就知道了。” 陆今安还未走到书房,远远便瞧见小厮立在门外,眼神飘忽,正神游天外。 一见陆今安走近,那小厮慌忙收回心神,垂首站直:“九小姐。” 陆今安微微颔首:“爹爹可在里面?” 小厮连声应是,得了里头应允后,才躬身引她入内。 陆今安望向伏案书写的男子,轻声道:“爹爹,女儿来看看您。” 陆峻并未停笔,只略一抬眼,神色淡然地应道:“有心了。说吧,所为何事。” 陆今安唇角轻扬,语气温软:“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对今日太子殿下突然到访……心中有些不解。” 陆峻手中的笔微微一顿,一滴墨在宣纸上晕开,他索性放下笔,抬眸正视这个素日里存在感极低的庶女。 “哦?太子和德妃娘娘仁厚,听闻你生病,特来探望。有何不解?” “女儿惶恐。” 陆今安微微垂首,姿态恭顺:“女儿生病一事,内宅并未声张,太子殿下身处东宫,何以知晓得如此之快?” 她抬起眼,目光纯净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爹爹,殿下贵为储君,日理万机,为何会如此关心女儿?女儿思来想去,心中难安,唯恐是有人伪造出什么流言蜚语,不慎传入殿下耳中,损了相府清名,故特来向爹爹禀明。” 陆峻闻言,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太子行事绝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带着什么目的,不可能真看上九丫头…… 莫非,真是如九丫头说的,借她来算计相府? 不是没有可能,九丫头平日里很少人注意到,但是一个注意就能大做文章。 内宅阴私他并非全然不知,只是往常懒得插手,但若因此事惊动了太子,甚至可能影响到他的官声和朝局,那就绝非小事了。 他沉吟片刻,再看向陆今安时,眼神里少了几分淡漠,多了几分审视:“当真如此?” “女儿不敢妄言。”陆今安笃定道,“女儿只是担心,是否有人想借女儿做文章,攀诬构陷。若因此惹得殿下对爹爹、对相府心生不满,女儿万死难辞其咎。” 陆峻缓缓坐下,手指轻叩桌面:“为父知晓了,你且回去,安心静养。今日之事,勿要对他人提起。” “是,女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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