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涵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林学自然是只能指导一下她了。
当然，肯定是正经的指导工作了，不正经的找鸡会再说吧，反正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就这样，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林学周一、周三临幸维度工匠，周二、周四宠爱蓝狐动画，周五再翻一翻地狱咫尺的牌子。
至于周末？
周末是孙艺玖的。
不过大部分时间还得再加上章怡阳这个定位既像是电灯泡，又像是陪嫁丫头的第三人。
“今年跨年怎么过呀？”
咖啡馆外阳光明媚，即便是在冬日，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味道。
孙艺玖捧着咖啡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林学：“除了去网吧上网哦。”
然后她的语气又有点抱怨道：“我们认识以来，好像还没有正式过过跨年呢。”
“你确定？”林学瞥了一眼孙艺玖。
“确定呀。”孙艺玖放下咖啡杯，开始如数家珍：“大一那一年你在拍戏，大二那一年你还在拍戏，大三那年你倒是不拍戏了，但你嫌人太多，不想出去玩，只想上网...”
“可我怎么记得——”
林学看着孙艺玖不服气的小眼神，故意拉长了声音：“我们好像在三年级的时候，就在一起过过元旦？”
“2015年，榆城师范附属小学，三年级1班的元旦班会结束后，我带着一个刚转学过来的内向小女孩孙玖玖去老街巷子买烤肠吃，然后又去了榆溪河放烟花...”
沉默萦绕在桌前，孙艺玖扭头看着窗外三三两两跑过的人影，窗内的音乐舒缓。
店员们时不时的偷瞄几眼林学与孙艺玖这边，没办法，因为这一对相比店内其他桌的客人，实在是太养眼了。
当然，他们没有认出来林学就是那个网上名气正盛的导演，也没有认出来孙艺玖还是个小明星。
“然后晚上我们被家长找到以后，你就被你爸给揍了。”孙艺玖终于不再看向窗外，转过头来轻笑道：“我以为你忘了呢？”
“那顿胖揍太印象深刻了，忘不了。”林学有些惆怅：“话说你爸不是体制内的领导么，后来调去了南方工作，怎么家里又成开厂的了？”
“他现在也是呀，只是我外公家里是开厂的，在我爸妈没相遇之前，他们就是苏省有名的本土企业家了。”孙艺玖语气有些欢快，似乎是因为林学没把她给忘了：“所以我的嫁妆才会是外婆给我准备的。”
好家伙！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富家千金了，这必须得重拳出鸡！
“那你爸现在——”
林学有些忐忑：“是什么级别？”
这个必须得问清楚。
万一他带孙艺玖出去上网被她爸发现，那可就糟了，更别说他还有小时候的前科。
“中管。”
沉默是现在的林学，就如同沉默是刚才的孙艺玖一般。
“有时间我去拜访一下令尊。”林学整理着措辞：“刚好我有一部电视剧的灵感，可以和你爸探讨一下。”
孙艺玖：“明天就可以啊。”
林学：“诶不急，不能打扰令尊的工作。”
孙艺玖：“他忙归忙，见你还是有时间的。”
林学：......
“还是等我再发育一段时间在上门吧，现在去的话我有点虚。”林学咽了口唾沫道，假装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呸——有贼心没贼胆。”孙艺玖冷哼道：“所以我们怎么跨年啊？”
怎么跨年？
那自然是带着孙艺玖和章怡阳，先去吃顿好的，随便逛一逛，然后找一处隐私性极强的地方，一起欢快的...看《海绵宝宝》了——
去地标建筑附近打卡倒计时跨年这种事情林学是绝对不会做的，有那时间干点啥不好啊。
孙艺玖和章怡阳倒是想去，但是看了一下外滩和明珠几个地方的堵车情况和网上说的人挤人后，立刻就望而却步了，觉得林学说的看《海绵宝宝》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反正蓝狐动画早就宣布会在2028年1月1日0点，在桃厂视频准时上线《海绵宝宝》。
不少想在跨年冲刺一下的情侣们，也觉得事后来一集《海绵宝宝》当中场休息时间是个挺不错的办法，左右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不耽误任何事。
酒店顶层。
林学和孙艺玖、章怡阳正享受着马杀鸡带来的舒爽感，这地方待会还能看见明珠附近的跨年倒计时活动。
“要我说，跨年就该这样，窗户外面是明珠塔，里面放着《海绵宝宝》，然后享受着按摩...呃——”
“林总，您翻个身，接下来要按脚了。”88号技师小姐姐温柔的说道。
“记得往我的肾反射区猛攻，我身体好。”
88号技师：......
这客人旁边还带着两大美女呢，对她一个技师说他肾好是几个意思？
“待会在猛攻吧，林学。”孙艺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章章快过来，马上要倒计时了！”
“这地方的视野真好呀。”章怡阳禁不住感慨道。
“看，开始计时了。”
“十！”
“...”
“二！”
“一！”
“林学，新年快乐！”
孙艺玖的祝福声，夹杂着窗外传来的烟花声和新年的第一声钟声，还有茶章的祝福声，一起飘进了林学的耳朵。
此情此景，怎么能让林学这个“文化人”不生出几分文青一下的心思呢？
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孙艺玖已经拉着章怡阳躺在了床上，继续享受起了马杀鸡。
“好了，年跨完了。”孙艺玖慵懒道：“林学你还看什么呢，过来继续按摩呀，让我看一下你的肾有多好。”
林学：......
“你这年跨的...有点草率了吧。”林学忍不住吐槽道。
“跨年不就是数一下倒计时吗？”孙艺玖的语气还有些庆幸：“幸亏我们没去明珠塔下跨年，不然这会儿还得想着怎么回来呢。”
“就是，快来看《海绵宝宝》吧，桃厂视频已经更新了。”章怡阳被技师小姐姐按的哼哼唧唧道。
这...林学还能说什么呢？
只好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技师小姐姐猛攻他的肾反射区，一边看起了海绵宝宝：
[准备好了吗？孩子们？]
[是的，船长！]
[太小声咯。]
[是的，船长（超大声）]
[哦~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
[海绵宝宝！]
[方方黄黄~伸缩自如......海绵宝宝！]
[如果四处探险是你的愿望......海绵宝宝！]
[...]
光是这段魔性的开头，就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房间里除了林学以外的其他五个女人的注意力。
感受到自己脚心的疼痛减轻了不少，林学终于缓过来了，但还是嘴硬：“继续啊，继续猛攻我的...啊——”
[啊~大海，美丽的海，迷人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