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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兽医,开局给朱标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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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太子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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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有些苦恼,刚才不该开玩笑的。 当然,卫医官将医案夸的天花乱坠,他是不以为然的。 兽医不过微末小技。 “这个,其实吧,你的水平也不错。本官是说,写医案的这个人吧,……” 彩虹桥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克生来了。 黄子澄有些急了,他怎么来了? “你先去做事,要提高牲口存活的可能。其他的事再议。” 他先赶走了卫医官。 不能让两人现在见面,不然自己就尴尬了。 卫医官以为是自己要拜师的想法高攀了,急忙躬身告退,有些惭愧地离开了。 黄子澄捻着胡子看着卫医官进了牛马市,不由地又笑了,没想到卫医官如此推崇那份医案。 既然医案如此好,为何死亡率却居高不下呢? 他已经给太子去信,详述了情况。 他知道太子想要什么,但是如此高的死亡率,根本无法全国推广。 希望卫医官逐步提高技术吧。 他从未想过让许克生去帮忙,读书人怎能从事匠人的活计。 ~ 许克生下了桥,看到周三柱在冲他招手。 他没有急着过去,因为他也看到黄子澄在冲他招手。 许克生冲周三柱摆摆手,然后走到黄子澄面前,拱手施礼, “晚生拜见黄编修。” 黄子澄看他背着小包裹,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这包太熟悉了。 “又来作甚?” 刚考上生员,不会是来摆摊的吧? 那就太逆天了! 担心他又来一次说教,许克生急忙解释: “晚生要买一头驴代步……” “买什么驴?”黄子澄哼了一声,“呃,买驴啊,去吧。” 许克生正要告辞,黄子澄却问道: “你写的医案,没有问题吧?” ??? 许克生有些糊涂,能有什么问题? “该写的晚生都写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太仆寺试用了,只有三成的存活率。” “哦,估计是伤口感染吧。” 许克生没有见到具体的手术记录,只能猜测最大的可能。 “那该如何解决?” 黄子澄对“感染”完全没有概念。 许克生沉吟了一下回道: “将晚生的医案里落到实处,其余的看天意。” 郎中能做的就是保持环境清洁,伤口按时消毒上药。 没有抗生素,主要还是靠牲口硬扛。 黄子澄无语了。 看卫医官对医案崇拜的劲头,肯定完全照搬的。 死亡率高竟然是上天的意思? ~ 许克生再次拱手告退。 黄子澄却又点拨道: “你已经有了功名,可以考虑改回"周"姓,认祖归宗。” 建议有些突兀,但是许克生明白这是好心提醒。 赘婿的孩子榜上有名,很多人会将姓改为父姓,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官府不会阻挠。 可是自己不一样啊,自己上一世就是“许”姓。 “先母在日,曾嘱不许改姓。” 黄子澄微微颔首, “那就罢了。” 改没什么问题,不改也不会有人指责。 昨晚他看了誊抄的卷子,许克生的第三名实至名归,忍不住一顿叮嘱: “考上了生员,不过是第一步,以后的路还很长,要戒骄戒躁……” 许克生不断点头称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个秀才罢了,功名的最底层,没人在乎的。 黄子澄见他虚心受教,终于放过了他, “忙去吧。” ~ 凉国公府。 一只喜鹊停在外面的花枝上,蹦蹦跳跳,十分快活。 蓝玉看着窗外,神情忧郁, “自从王国用给李善长喊冤,陛下似乎将他给忘记了,提也不提。” 骆子英明白,老公爷关心的是王国用的死活吗? 当然不是! 老公爷关心的是陛下的心思。 是继续挥舞刀子,加强皇权,还是就此罢手,以后君臣相得。 从洪武九年陛下掀起了空印案,之后就是胡惟庸案、郭恒案,每一次都杀的高官显贵人头滚滚。 至今也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 大臣害怕,勋贵们更害怕,老公爷一样忧心忡忡。 骆子英坐在窗下,摇着折扇, “忘了才好,至少王部郎不会死。陛下似乎也后悔了,韩国公毕竟是陪伴陛下征战天下的老臣子。” 蓝玉苦笑着摇摇头。 那位会后悔? 如果他会后悔,胡惟庸案早就该封卷了。 事实上,这一个案子他从洪武十三年杀到了二十三年。 骆子英似乎看出了蓝玉的心思,安慰道: “王部郎的奏本还有一层含义,就是罪不加于尊。” “希望陛下能听吧。”蓝玉笑道,心中却不以为然。 免死铁券都成了摆设,一块生锈的铁皮而已。 指望那位仁慈,对王公大臣另眼相看,还不如指望自己多活几天,熬到仁厚的太子继位,过几天舒心日子。 ~ 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人,外面有老兵把守,十步之内不会有人靠近。 但是蓝玉还是警惕地看看左右,才低声道: “太子入秦,在潼关停留了五天。” “怎么停这么久?”骆子英十分疑惑。 现在天下承平,潼关的重要性下降了,没什么值得太子停留这么久。 “太子到潼关就病了,养好身体之后才继续的行程。” “哦,原来如此。” 两人都是当作一件秘闻来谈,并没有觉得是多严重的一件事。 出远门生一两次病,这是太常见不过的事了。 何况太子身边还有御医,太医院最好的御医。 ~ 骆子英合上折扇,笑道: “说到太子,学生想起了一件事。太子曾经夸赞过的许郎中,考中了生员,上元县第三名。” 蓝玉戏谑道: “哦?嚯!考了个探花郎,厉害!” 骆子英打开折扇,笑道: “老公爷,那还不找探花郎看马?熥殿下昨儿又派人来问的。” 蓝玉面露笑容,捻着灰白的胡子道: “方便的时候,老夫找他治马。” 战马的病不能再拖了,马夫禀报,战马已经瘸了。 骆子英劝道: “老公爷,要去就尽快。学生担心他以后不干兽医了。” 蓝玉愣了, “为何?” 骆子英笑道: “老公爷,许生过去是庶民,当兽医是为了谋生。现在他可是有了功名。” 蓝玉听明白了,呵呵笑道: “穿了襕衫,戴上方巾,开始要面子了。那就这几天吧。” 骆子英也是穿襕衫的,当即找补了一句: “如果仕途无望,读书人可以说"不为良相,即为良医",但是绝没人说"不为良相,即为兽医"。” 蓝玉被逗笑了,爽朗的声音传出很远。 外面的喜鹊被惊起,展翅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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