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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忠烈遭霸凌?我抬匾问哭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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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惊天双爆!长水市郊的地狱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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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风在嚎。 长水市的轮廓,在阴沉的天际线下若隐若现。 此处距离市郊的目的地,只剩最后三十公里。 大切诺基的车速慢了下来。 不是不想快,是路烂。 早些年修的战备路,坑坑洼洼,全是积水。 苏建国点了根烟。 没抽。 只是夹在两指中间,看着烟雾袅袅升起,被车窗缝隙钻进来的风扯碎。 “久违了啊。” 老人的声音很轻,混着发动机的嗡鸣声,听着有些不真切。 陈冲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骨节泛白。 “首长……来过这里?” “嗯。” 苏建国把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前面摇晃的雨刮器上,“建国之后的一年春天,桃花刚开。” “我护送着那位领袖,与他同行,来过这里开会。”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 只有轮胎碾过碎石的噼啪声。 苏建国弹了弹烟灰,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仿佛穿透了这层雨雾,看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个清晨。 “那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滩。” “老齐,老潘都在,还有那个姓陈的……当时只是个连长,我们就在这片滩涂上,搭了几个行军帐篷。” 陈冲瞳孔猛地一缩。 他下意识地把背挺得更直了些,喉结滚动,没敢接话。 “当年局势不稳,内忧外患。” 苏建国像是自言自语,“但那位领袖在那帐篷里开了三天三夜的会,终于纠正了发展方向,定了调子,这才有了大夏后来二十年的繁荣。” “如今,亦是如此。” 苏建国深吸了一口烟,火星明灭,照亮了他那张布满风霜却依旧刚硬的脸。 “树大招风,风必摧林。” “我不如那位领袖高瞻远瞩,但是大夏这棵树大了,树干里确实生了虫子。” “既然还有点余热,我就得把虫子捉干净,这才对得起护佑这片国土的先辈。” “哪怕把树皮扒了一层,哪怕把树干烧黑了,只要根还在……这天,就塌不下来。” 这几句话,没有什么豪言壮语。 平淡得像是在聊家常。 但听在陈冲耳朵里,却像是一道道惊雷。 肃然起敬。 在这一刻,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这就是元帅。 这就是那个年代走出来的人。 陈冲没接话,只是把头埋得低低的。 后视镜里,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 …… 车停了。 前面没路了。 是一片废弃的厂区。 以前是个拖拉机厂,后来倒闭了。 院墙垮了一半,满地都是生锈的齿轮和被雨水泡烂的纤维板。 野草长得比人高。 风一吹,呜呜作响,像是有冤魂在哭嚎。 “首长,到了。” 陈冲踩下刹车,手心渗汗。 苏建国没动。 他坐在副驾驶上,静静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涂着红漆的大铁门。 “就是这里?” 陈冲点头。 “当时海总张司令,避开监视,假装昏迷,打出的摩斯密码发出的坐标就是这里。” “嗯。” “那就好,我去里面看看,那你……” “首长,我守在这。” “好。” 苏建国推开车门。 一股潮湿霉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下了车,脚上的旧军靴踩在泥水里,溅起几点黑泥。 雨停了。 空气冷得像铁。 苏建国整理了一下衣领,把那件旧夹克的拉链拉到了最顶端。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正对着那扇大铁门。 身后,吉普车没熄火。 陈冲坐在驾驶室里,手依然握着方向盘,没有下来的意思。 “首长!” 一声有些变调的喊声。 苏建国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 “怎么了?” 陈冲看着那个略显佝偻,但依旧挺拔如松的背影。 那是大夏的脊梁。 那是他曾经在课本上发誓要追随的身影。 陈冲张了张嘴。 他的手在颤抖,眼角有些发红。 他想喊点什么。 话到了嘴边,却被喉咙里那股巨大的恐惧生生噎了回去。 家里那个刚出生的儿子。 还有那个不知所踪的妻子。 最后,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一句苍白无力的: “没怎么……您走好!我守在这。” 苏建国背对着他,嘴角似乎轻轻扯动了一下。 是一个笑。 有些讥讽,又有些释然。 “好。” 老人迈开腿,步伐坚定,每一步都踩得很实。 一步。 两步。 三步。 他走到了大铁门前。 伸手。 推门。 “吱呀。” 生锈的合页发出一声摩擦。 门开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 空空的旧厂房。 没有想象中的熟人面孔,更也没有什么情报。 只有黑暗。 无边无际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紧接着。 是一道光。 并不是希望的光。 而是毁灭的火光。 “轰!!!!!” 惊天动地。 巨大的火球瞬间从厂房内部膨胀开来,气浪排山倒海!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几十米外,厂房门口。 苏建国的身影,就像是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 连人带门,被狠狠地抛向了半空。 夹克破碎。 火光吞噬了一切。 泥土、碎砖、铁皮,混合着血肉,如下雨般洒落。 …… 车里。 陈冲死死地低着头。 他在发抖。 哪怕那是防弹玻璃,也被这股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嗡嗡作响,甚至前挡玻璃被碎石砸中,裂出一道细小纹路。 陈冲眼神呆滞。 这就是……结局吗? 结束了。 一代传奇,苏建国,就这么没了。 死在了这个没人知道的烂泥坑里。 陈冲抬起头,脸上挂着泪,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紧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神情复杂。 愧疚?也许有。 但更多的是解脱。 任务完成了。 他和家人能活下去了。 “首长,对不起……我也想当个好兵,可是……这世道不许啊。” 陈冲喃喃自语。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摸口袋里的烟。 手刚碰到那包挤在衣兜里的皱巴巴纸盒。 “滴。” 一声极其轻微的电子音。 不是来自外面。 而是来自他屁股底下的座椅。 陈冲的手僵住了。 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那滴泪还挂在下巴上,没来得及滴落。 恐惧。 绝望。 一种被人彻底戏耍后的愤怒! 原来…… 从一开始,他连棋子都算不上。 他只是那个用来引爆的导火索。 用完了,就得剪掉。 “操!” 这句脏话只骂了一半。 “轰!!!!” 这一声爆炸,比刚才那一声更响,更脆。 那是高烈度C4炸药特有的咆哮。 整辆大切诺基吉普车,瞬间解体。 变成了一团巨大的橘红色火球。 轮毂飞上了天。 那个装着热豆浆的保温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炸裂开来,白色的豆浆洒落在黑色的焦土上。 两团火光。 一前一后。 在这长水市郊的清晨,交相辉映。 像是两朵盛开的地狱之花。 …… 千里之外。 龙都。 某地下基地。 所有的显示屏都亮着。 画面里,只有翻滚的浓烟和冲天的火光。 再也看不见那个老人的身影。 也看不见那辆车。 “啪!啪!啪!” 掌声。 清脆,节奏轻快。 白发老头坐在真皮转椅上,笑得前仰后合。 他笑得太用力,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一边笑,一边摆头。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老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万年历。 上面的日期,红得刺眼。 12月24日。 “今天是平安夜啊。” 老头端起茶杯,像是要敬谁一杯酒,对着屏幕上的火海虚晃了一下。 “还差两个月过年呢。” “这两声巨响,这漫天的烟花,浪费了。” “不过这送给苏元帅当葬礼,也不算寒碜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笑声渐渐收敛。 老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不屑。 他翻了个白眼,嘴角挂着冷笑。 “多少年了,还是这副臭德行。” “什么信任,什么战友,什么感化……” “苏建国啊苏建国,你真以为你演一出大义凛然的戏,那个姓陈的软骨头就能幡然醒悟?” “你以为你用几句三国的典故,就能策反陈冲?” “哪怕是临死之前,你居然还在想着怎么带他回头?” 老头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屏幕前。 此时,无人机传回的画面拉近了。 那个废弃厂房的门口,已经变成了一个深坑。 除了还在燃烧的废铁,什么都没了。 “天真。” 老头伸出一根手指,戳在屏幕上那个深坑的位置。 语气冰冷,带着一种胜利者特有的傲慢。 “这个世界,不是靠什么狗屁情怀运转的。” “是靠利益,靠恐惧,靠手段。” “像你这种天真的人,就该常埋在这市郊的垃圾堆里。” “跟那些废铜烂铁一起,烂掉,臭掉。” “哈哈哈哈……” 老头转过身,背对着屏幕,张开双臂。 仿佛拥抱着整个地下室的阴影。 “苏建国被炸死了。” “苏家,就此剧终。” “传下去。” 老头拿起电话,声音瞬间变得阴冷无比。 “长水市郊那一块地方,好好清理现场。” “把那些碎肉都丢去喂狗。” “对了,苏诚那个小畜生,留着也没用了,原本还指望捏着这张牌和他爷爷斗一斗呢。” “送回监狱吧,先判个无期,然后……送进去找机会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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