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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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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冷宫里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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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咱把这最后一点事办完,咱就去找你们……”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梦呓。 朱栢知道,他口中“最后一点事”,指的是什么。 他还在想着,如何为他那个废物孙子,朱允炆,扫清最后的障碍。 他还在想着,如何从他这个“逆子”手中,把皇位夺回去。 真是……可悲,又可笑。 朱栢没有再看下去。 他悄无声-息地,转过身,离开了这座充满了死亡气息的院落。 当他重新走出西苑的大门,再次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再也没有了那股腐朽的味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座被黑暗笼罩的宫殿。 眼中,最后一丝复杂的情绪,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硬,更加冰冷的决绝。 他不会变成朱元璋那样。 他不会被任何情感所束缚。 儿子,兄弟,父亲…… 所有这些,在皇权面前,都一文不值。 任何敢于阻挡在他面前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死。 他迈开步子,朝着武英殿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孤单,却又充满了力量。 他,才是这个夜晚,这个皇宫,这个天下,唯一的主人。 东宫旁的小院,死寂得像一座坟墓。 朱允炆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抛弃的野狗,舔舐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自从那天,那个名叫张武的侍卫,接下了他的信和玉佩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对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不知道张武成功了没有。 他不知道叶孤城,会不会答应他的请求。 他更不知道,朱栢那个魔鬼,什么时候会突然想起他,然后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自己。 恐惧和希望,像两条毒蛇,在他的心里反复撕咬,让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他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吱呀——” 一声轻响,院门被推开。 朱允炆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角落里弹了起来,惊恐地望向门口。 进来的,是一个提着食盒的小太监。 朱允炆认识他,这几天,都是他来送饭。 小太监放下食盒,看都没看朱允炆一眼,转身就要走。 “站住!”朱允炆沙哑地叫住了他。 小太监的身子一僵,回过头,脸上带着几分畏惧:“罪……罪人,有何吩咐?” “张武呢?”朱允炆死死地盯着他,“这几天,怎么都是你来?张武去哪了?” 小太监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张……张武他……他前几天,突发恶疾,已经……已经死了。” “死了?” 朱允炆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才没有倒下去。 死了…… 怎么会这么巧? 偏偏在这个时候,突发恶疾,死了?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他的脑海。 被发现了! 一定是朱栢那个魔鬼,发现了他和张武的计谋! 张武,是被灭口了! 那封信……那块玉佩……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朱允炆感觉自己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凉,连血液都仿佛被冻住了。 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等待他的,将是朱栢那无穷无尽的,残忍的报复! “不……不……”他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发出绝望的呢喃。 那小太监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不敢再多待一秒,躬了躬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院子里,再次只剩下朱允炆一个人。 绝望,像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想到了死。 用头撞墙,或者咬舌自尽。 死了,就一了百了。 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羞辱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破旧的桌子上。 桌上,放着一双吃饭用的筷子。 他一步一步,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走了过去。 他拿起那双筷子,手抖得厉害。 只要……只要把这两根筷子,狠狠地插进自己的喉咙…… 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闭上眼,双手举起筷子,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就在他准备用力的那一刻。 一个声音,一个他做梦都想听到的声音,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诡异的声音,从他身后响了起来。 “你想死?” 朱允炆浑身一震,手中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猛地回过头。 只见一个白衣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那人一身白衣,胜过天上雪。 面容冷峻,眼神孤高。 怀中,抱着一柄古朴的长剑。 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照进来,刚好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 他就像一个从月亮上走下来的仙人,不染一丝凡尘。 “你……你是……”朱允炆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白云城主,叶孤城。” 白衣人淡淡地开口。 真的是他! 他真的来了! 朱允炆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狂喜,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冲散了方才的绝望和恐惧。 他没有死!张武没有失败! 叶孤城,接到了他的信! “叶……叶城主!”朱允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滚带爬地扑到叶孤城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 “您……您终于来了!允炆……允炆给您磕头了!” 他一边哭,一边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他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如同神明一般的男人身上。 叶孤城没有动,只是低头,平静地看着脚下这个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再无半分皇家仪态的废帝。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这就是太子朱标的儿子? 这就是那个让他不惜玷污自己的剑,也要来还人情的人? 他想起了朱标。 那个温文尔雅,气度恢弘,即便身处陋室,也难掩其天潢贵胄之气的男人。 再看看眼前这个…… 叶孤生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所坚守的“道义”,产生了怀疑。 “起来。”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朱允炆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叶孤城。 “你的信,我收到了。”叶孤城说道,“你父亲的人情,我会还。” “真的吗?!”朱允炆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您……您愿意出手,刺杀朱栢那个逆贼?” “刺杀?”叶孤城摇了摇头,“我不会去刺杀他。” 朱允炆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了。 “为……为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您……您不是说要还人情吗?” “还人情,有很多种方法。”叶孤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杀人,是最蠢的一种。”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在汝南,朱宸濠对他说过的话。 他虽然厌恶朱宸濠的野心,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年轻人,比眼前这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废物,要强上一万倍。 “那你……”朱允炆彻底糊涂了。 “九月十五,我会与西门吹雪,决战于紫禁之巅。”叶孤城淡淡地说道。 “决战?”朱允炆更听不懂了,“这……这跟报仇有什么关系?” “到那天,朱栢会亲临观战。金陵城所有的兵力,所有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奉天殿顶。”叶孤城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子,“那,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朱允炆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他虽然蠢,但不是傻子。 他瞬间就明白了叶孤城的意思。 调虎离山! 叶孤城用他和西门吹雪的决战,来吸引朱栢的全部注意力。 而他,则可以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他想做的事! 比如……逃出这座囚笼! 或者……联系那些依旧忠于他的旧臣,在金陵城中,发动一场兵变!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朱允炆激动得浑身发抖,“叶城主,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我不是你的再生父母。”叶孤城冷漠地打断他,“我只是在还你父亲的人情。” “从今天起,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他说完,不再看朱允炆一眼,身影一闪,便如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房间里。 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朱允炆跪在地上,愣了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那扇被钉死的窗前,透过缝隙,望着外面那轮皎洁的明月。 他的脸上,露出了扭曲而又疯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朱栢!你没想到吧!” “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把我们都踩在脚下了吗?” “等着吧!九月十五!就是你的死期!” “这江山,是我的!是我朱允炆的!谁也抢不走!”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格外疯狂。 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在看到一丝逃生的希望后,爆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赌性。 他要赌。 用自己的命,用叶孤城的剑,用这大明的江山,做一场豪赌! 朱栢从西苑回来后,并没有立刻休息。 他独自一人坐在武英殿的龙椅上,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朱元璋的哭声,朱元璋的忏悔,朱元璋那佝偻而又绝望的背影。 这一切,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的同情,反而让他心中那股无名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妇人之仁。” 朱栢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在他看来,朱元璋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他心中,还存留着那一点可笑的,所谓的“亲情”和“道义”。 他想把皇位传给朱允炆,这是亲情。 但他又不敢真的杀了朱棣他们这些能征善战的儿子,怕背上“残害手足”的骂名,这是他那套可笑的“道义”。 结果呢? 亲情,让他选了一个废物做继承人。 道义,让他养出了一群如狼似虎,随时准备反噬他的儿子。 最终,满盘皆输。 成了一个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抱着牌位哭泣的可怜虫。 “朕,绝不会变成你这样。”朱栢对着空气,或者说,对着那个已经活在他记忆里的父亲,冷冷地说道。 他站起身,走到那副巨大的疆域图前。 图上,金陵,汝南,北平,被他用朱笔,画上了三个醒目的红圈。 这是他棋盘上的三个点。 也是他准备一网打尽的,三条大鱼。 “贾诩。”他淡淡地开口。 贾诩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大殿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一直都在,只是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陛下。” “朱宸濠那边,有什么动静?”朱栢问道。 “回陛下,如您所料。”贾诩躬身道,“朱宸濠在接到您"邀请"他入京观礼的消息后,已经狗急跳墙了。我们安插在平南王府的探子回报,他已经派出了数名死士,星夜赶往各地,似乎是在联络对朝廷不满的旧臣和藩王。” “很好。”朱栢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鱼儿,开始咬钩了。” “天牢那边呢?”他又问。 “燕王朱棣,最近很安分。”贾诩说道,“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院子里打坐,一句话也不说,像个活死人。” “活死人?”朱栢笑了,“贾诩,你信吗?” 贾诩摇了摇头:“臣不信。一头饿了半个月的狼,只会把爪牙藏得更深。他越是安分,就说明他图谋的,越大。” “说得对。”朱栢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那头狼,在等。等一个能让他一口咬断朕喉咙的机会。” “而朱宸濠,正在把这个机会,送到他的嘴边。” 贾诩心中一凛:“陛下的意思是……” “朱宸猴一定会派人去联系朱棣。”朱栢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信,“他需要朱棣这面旗帜,来号召北方的降军,也需要朱棣这头猛虎,来替他吸引朕的注意力。” “而朱棣,也需要朱宸濠在外面给他创造混乱,让他有机会,逃出牢笼。” “他们两个,一拍即合。” 贾诩听得后背发凉。 皇帝的心思,简直深不可测。 他仿佛在九天之上,俯瞰着这片大地,所有人的心思,所有人的阴谋,在他的眼中,都无所遁形。 “那我们……是否要阻止他们联系?”贾诩问道。 “为什么要阻止?”朱栢反问,“不但不阻止,还要帮他们一把。” “帮他们?”贾诩彻底跟不上朱栢的思路了。 “传令下去,”朱栢的手指,在地图上的天牢位置,轻轻敲了敲,“从今天起,天牢的守卫,"放松"一些。” “让那个负责给朱棣送饭的小兵,多找些机会,跟燕王殿下,"聊聊天"。” “朕要知道,朱宸濠给了朱棣什么承诺。朕更想知道,朱棣那头饿狼,又对朱宸濠,提出了什么条件。” 贾诩的心,猛地一跳。 他明白了。 皇帝这是要……将计就计! 他不仅要看着敌人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陷阱,还要在敌人的内部,安插上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已经不是在下棋了。 这是在玩弄人心! “臣……遵旨。”贾诩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他第一次,为那些成为皇帝敌人的人,感到了一丝……可怜。 他们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凡人。 而是一个,将整个天下都当成棋盘,将所有人都当成棋子的,魔鬼。 “还有朱允炆那边。”朱栢的目光,移到了地图上,皇宫里那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个废物,最近在做什么?” “回陛下,”贾诩连忙道,“自从上次那个叫张武的侍卫"病死"之后,朱允炆就彻底消沉了,整日以泪洗面,几次三番想要寻死,都被看守的人拦了下来。” “寻死?”朱栢嗤笑一声,“他那种废物,也配谈死?” “不过,既然他这么想死,朕,不成全他,倒显得朕不近人情了。” 朱栢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找个机会,送他一程吧。”他淡淡地说道,“做得干净点,就说他……思念先帝,忧思成疾,薨了。” 一个废帝的死,在这个时候,掀不起任何波澜。 反而,还能断了朱宸濠一个“为建文复仇”的借口。 一石二鸟。 “臣,明白。”贾诩躬身应道。 处理完这一切,朱栢感觉心中那股因为见到朱元璋而升起的烦躁,终于消散了不少。 他重新坐回龙椅,闭上眼,开始思考九月十五那天的布局。 那一天,将是群魔乱舞的一天。 朱宸濠的反军,朱棣的逃亡,江湖的骚乱,前朝旧臣的蠢蠢欲动…… 所有的矛盾,都将在那一天,集中爆发。 而他,就要在这场盛大的烟火中,将所有敌人,一网打尽。 他忽然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将所有人的命运,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君临天下的感觉。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中时,一个内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跪在殿下,声音都在发抖。 “启……启禀陛下……” “皇后娘娘她……她自请……入住冷宫了。” 朱栢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第一次,透出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错愕。 吴氏? 她竟然,去了冷宫? 她去冷宫做什么? 我不是已经让徐妙云去陪着朱棣了吗? 难道她又误会了。 还是说,有人在算计朕。 打动不了朕,便去算计朕的妻子? 冷宫。 皇宫里最阴冷,最偏僻的角落。 这里杂草丛生,宫墙斑驳,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腐朽和绝望的气息。 历朝历代,不知道有多少失宠的妃嫔,在这里了却残生,最终化为一缕无人问津的冤魂。 吴氏,大明开武朝的第一位皇后,此刻,就站在这座冷宫的门口。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华贵的宫装,但脸上,却再无半分血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她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眸,此刻,也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空洞。 “娘娘,您……您三思啊!”身旁的侍女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得泣不成声,“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啊!您是皇后,是六宫之主啊!” “皇后?”吴氏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世上,哪还有什么皇后?” “只有一个,被自己夫君,当着面,送给别的女人的,可怜虫罢了。” 她轻轻推开侍女,迈步,走进了那扇象征着绝望的宫门。 当她的脚,踏入院中那长满青苔的石板路时,她的心,也彻底死了。 她想起了五年前,她嫁给朱栢的那一天。 那时的朱栢,虽然只是一个不受宠的湘王,整日沉迷于戏曲丹青,但在她的眼里,他却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他俊美,温柔,会为她画眉,会陪她唱曲。 她以为,他们会就这样,相濡以沫,平淡地过完一生。 可她错了。 她错得离谱。 她从没想过,她那个温柔的夫君,身体里,竟然藏着一头能吞噬天下的猛虎。 他也从没想过,当这头猛虎,亮出他的爪牙时,第一个被撕碎的,会是她。 徐妙云…… 那个女人的脸,那身刺眼的红嫁衣,那句“我要做的,是皇后”,像一根根毒刺,反复扎在她的心上。 她不恨徐妙云。 作为一个女人,她甚至有些……佩服她。 那个女人,敢想,敢做,敢为了自己的野心,赌上一切。 她恨的,是朱栢。 是那个明明已经坐拥天下,却连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最后一点尊严,都不愿意保留的男人。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 他明明可以,给她留一丝体面的。 可他没有。 他甚至,当着她的面,默许了那个女人的“侍寝”。 这已经不是背叛了。 这是羞辱。 是赤裸裸的,将她的真心,狠狠踩在脚下,再碾上几脚。 心,碎了,就不会再疼了。 只会,变冷。 吴氏走到院子中央,那棵已经枯死的槐树下。 她解下了腰间的一条白绫。 风,吹过。 白绫,在空中,轻轻飘荡。 她看着那条白绫,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 死,或许是最好的归宿。 死了,就再也不用看到那个男人的脸。 死了,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锥心刺骨的羞辱。 她踮起脚,将白绫,搭在了粗壮的树枝上。 然后,她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五年的皇宫。 金色的琉璃瓦,在月光下,依旧那么辉煌。 可这辉煌,于她而言,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朱栢……” 她轻轻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若有来生,不复相见。” 推荐一本朋友的书: 书名 蚩尤再临!我灭世后,你们悔了 高武世界,觉醒灵主时代。 每个异能者都能通过灵媒,觉醒灵主。 林战觉醒了灵主,蚩尤。 为了联盟,战功赫赫。 二十年征战,从小兵,一路成为帝国元帅。 这个时候,他们伏击了林战。 林战看到伏击他的人,都是他曾经救过的人,林战怒吼:“蚩尤不能给你们,他会灭世。”“别再危言耸听了。” 你就是怕失去力量。 一把刀刺穿了林战的腰! 林战被出卖,他曾经最得意的兄弟。 林战一直在镇压着蚩尤。 因为他的灵主蚩尤一旦被释放,将灭世。 他一直在控制着。 林战被抓紧研究所,进行解剖研究。 但是联盟对外宣称林战背叛了国家,背叛了联盟。 民众们开始声讨和咒骂他们的英雄! 林战被解剖的时候,他还在控制蚩尤,他希望这些人,停下来。 否则,世界会因他们而毁灭。 但是这些人不听,持续对林战,进行解剖! 终究。 林战死了! 林战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的瞬间,他身后那道撕裂的空间裂缝,猛地扩张到了极致! 一只巨大、漆黑、长满了骨刺的魔爪,从裂缝中探了出来,按在了大地上! 蚩尤,降临人间! 灭世! 开始! 推荐一本朋友的书: 书名 蚩尤再临!我灭世后,你们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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