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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搬空全京揣孕肚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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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沈家人挨鞭子,惨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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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的手还没碰到云昭雪就被甩到了地上,“啊!” 她躺在地上,捂着着被摔疼的腰翻滚哀嚎,“哎呦,疼啊,疼死我了,我的腰啊……” 沈家其他人冲过来把人扶起来,“母亲,您没事吧?” “啊啊啊……疼疼疼,我的腰要断了,快去打死那个贱人,给我报仇……” 沈宴狠狠瞪着云昭雪质问道:“雪儿,这段时日我已经不去招惹你,你为何要打我的母亲?” 听这语气,好像是云昭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故意对他娘出手。 “她找打!” “大哥,还跟她废什么话,我们一起上把她摁住,给母亲报仇,把她的脸打肿打烂。” 沈家人朝云昭雪走去。 萧家所有人走到云昭雪面前,他们的眼里带着几分恨意,像是要找他们报昨天之仇。 沈家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竟然有些不敢上前,但一想到对面都是一群幼子妇孺,唯一的两名男丁还分别受伤和残废。 顿时又有了勇气,气势汹汹朝快步他们撞过去。 就在沈家人冲过来时,萧家人全部倒地不起。 “啊!哎呦……” 萧玄策也倒在地上,小腿骨刺骨的痛传遍全身,额头冷汗直冒,青筋暴起。 他不是装的是真的疼。 云昭雪扑到他身侧,用衣袖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大声哭嚎,“夫君啊,你怎么样啊?你的腿已经断了,又被推倒,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以后怎么办啊。 沈家简直欺人太甚,骂我们一家老残病弱,还要打人,天理昭昭,老天爷睁开眼睛看看啊,快降一道雷把他们全都劈死吧……” 钧儿也带着弟弟妹妹们放声大哭,“哇哇哇,好疼啊,手流血了,呜呜呜……” 萧玄武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在地上打滚,“差爷,救命啊,沈家打死人了,我的手好疼……” 老廖正在和其他解差说着正事,吴闯逃跑,又派人去报官,一下子少了几人,要重新分配解差去管理队伍。 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踩到石墩上看到后面都萧家和沈家人,被烧的只剩一半的眉毛拧成一团,“又是你们两家,能不能让老子消停一会儿?” 说着,他拎起鞭子朝后边走来,“啪!”一鞭子甩到地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夫人恶人先告状说,“差爷,是她,那个恶毒的女人扇我巴掌……” 云昭雪也指着她,打断她说:“差爷,是她,她先惹的事,我们一过来就骂全家都是老残病弱。还让她全家打人,我婆母和男人他们身上有伤不敌被推倒,伤口裂开,还怎么走路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还不如让我们死在昨晚的那场大火里。” 沈夫人哭着脸叫嚣,“我不过是骂你两句,你就打我两巴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 云昭雪道:“如果你不骂我,我也不会打你,所以就是你先挑的事,廖爷,您一向处事公正,求您还我们全家一个公道吧。” 萧秀宁看到倒在地上的家人,过来把人扶起来,就要撸起萧玄武的衣袖查看他的伤口。 萧玄武手臂一抖,按住伤口不让她看,发出嘶嘶的呼痛声,“嘶嘶嘶……四姐,别动我的伤,我好疼,好疼啊,我要死了。” 老廖冰冷瘆人的眼神扫过沈家众人,语气低沉,“老子说过先惹事的人要挨鞭子,又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口头警告你们不放在眼里,今日老子就要杀鸡儆猴。” 沈夫人看到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廖、廖差爷,是他们先打人……” 老廖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手里的鞭子疯狂挥向沈家人。 “啪啪啪!!!……” “啊啊啊!!!” 沈清雨心里对鞭子恐惧,还没挨鞭子的也跟着惨叫,“啊!” 老廖说,“还没打到你鬼叫什么?喜欢叫多赏你一鞭。” 两鞭子落在沈清雨身上。 “啊啊啊!!!好疼,别打了。” 很快,沈家人躺在地上哀嚎,那惨叫声比萧家人昨晚叫的有过之无不及。 “以后各家都看好自家人,谁敢闹事全家都有责任,这就是闹事的下场,都听明白了吗?”老廖借机警告众人,才重新回到队伍前面。 老廖刚喊出,“出发!” 人群中扶着昏沉的脑袋说,“我的头好痛,感染风寒了,头昏眼花,看不清路了,我走不了了,我要躺下歇息。” 老廖不耐烦道,“别装了,圣旨有令,必须在三个月内赶到岭南,过了期限,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只要能喘气的都给老子上路。” 最烦这种人,一喊上路就各种装病,一堆借口说不想走、走不了。 那人哭丧着说,“差爷,是真的做不了,浑身无力,每走一步,仿佛脚下有千斤重……” “我也不舒服……阿嚏,阿嚏,昨晚淋了雨,傍晚就发了热,早上起来浑身发烫,我现在也好难受,我也走不了了。” 有两人打头阵,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不是说头疼就是脚疼、腿疼、肚子疼…… 有人干脆倒在地上装死,“我晕了,走不了了。” “娘的,一群爷们淋了两滴雨就喊这疼那疼要死了,比娘们还不如。你们什么时候能搞清楚状况你们是流犯,不是出门踏青的老爷夫人、贵公子小姐啊。”老廖气得骂骂咧咧,朝一个躺在地上那个男子踹了一脚。 那人被踹得嗷嗷叫,“啊啊!!疼,廖爷脚下留情……” 老廖气得胸口疼,倚靠在马车旁,捂着心口大口喘息。 有个没眼力见得问,“廖爷,你是不是也感染了风寒?那样正好,一起歇个半天再走吧。” 气得老廖一鞭子甩过去,“去你娘的狗屁风寒,老子是被你们气的。” 他是军户出身,十三岁脸上被刺字黥面,十六岁上战场,后来转行当解差,押送过无数支流犯罪队伍,走南闯北,从未感染过风寒。 一半人都说感染风寒走不了,队伍没法上路。 老廖只能妥协,给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歇息,又派几个解差和几个会医术的流犯去林中采医治风寒的药。 在院子里架起两口大锅煮水。 一刻钟后,草药采回来了,直接不洗,连根带着泥,全部丢进锅里煮。 众人议论纷纷,“都没洗呢,还有泥和草根,这玩意能喝?” “那些草药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从来没见过,会不会喝死人啊。” 有会医术的说:“有部分草药最有效的就是根。” 老廖听到众人嫌弃,额角突突跳,“爱喝不喝,时辰一到继续赶路。” 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刚才就应该抽他们几鞭子,看谁还敢唧唧歪歪说不走。 …… 与此同时—— 京城,二皇子刚从青楼抬了一个美人儿进府当小妾。 昨晚闹到很晚,要了几回。 早上天还没亮,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贴身侍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没有停歇的意思,再不起身上朝就要迟到了。 不得不敲门提醒:“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去上早朝了。” “滚!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小妾推着二皇子的胸膛,娇声劝道:“殿、殿下,你还是快些去上早朝吧,迟到了怕会被皇上怪罪,妾身不想做那耽误您大业的红颜祸水……” 二皇子抬起她的下颌,“小柳儿,难得你一介青楼女子会为此为本王着想,本王好像越来越爱你了,你是不是在本王身上下了蛊……” 躺在他身下的小柳儿眼神一闪,眼神娇羞不敢看他嗓音又娇又媚,“嗯,啊,殿下说是就是吧……” “哈哈哈……”二皇子闻言又兴奋大笑,浑身亢奋,仿佛浑身充满干劲,把人抱起来。 小柳儿搂着他的胳膊,不着寸缕的上身贴向他的怀里,“殿下,别这样,帷帐还没放下,有人进来会被人瞧见的……”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敢进来?” 小柳儿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什么东西,再定睛一看。 骤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喊,“啊!——” 不同于床榻缠绵的呻吟,而是惊恐的尖叫。 二皇子察觉到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扭头一看,也吓得尖叫一声,随后身体一软倒在她身上。 门外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敲门,“叩叩!!” 急着问道:“殿下?里面可是出什么事了?属下能否进去?” 里面不断传出女子的惊恐尖叫,“啊!啊!……” 没听到二皇子都回应。 侍卫以为二皇子出事了顾不得其他,就推门冲进去,看到一颗人头挂在殿内,双眼瞪大死不瞑目,被切断的头颅不断往下渗血,在地上积成了一大滩血水,画面血腥又瘆人,令人头皮发麻。 “滚!” 接连七八个大夫被二皇子府的侍卫连人带箱丢到门口,大夫还没站稳就抱着药箱连滚带爬的离开。 这时,太医院的张太医和他的徒弟被接到二皇子府,看到落荒而逃的大夫。 心里纳闷,侍卫说二皇子感染的是风寒,看大夫惊恐的模样好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治不好怕被二皇子降罪逃命似的。 二皇子头发凌乱,只着里衣坐在床边,面容阴沉,好像刚发过一场大火。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 太医内心忐忑,莫非真的得了不治之症? 张太医躬身入内,放下药箱,轻声道:“殿下,请伸出左手,” 太医刚要伸出手。 二皇子突然站起身扯下裤子和亵裤,又坐在床边。 张太医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但好歹是在宫里见过大场面的太医,很快就平复心态,低声道:“殿下,风寒无需脱裤子……” 声音越来越低,似乎猜到了,风寒只是一个由头,恐怕另有隐疾,而男子不敢说的隐疾,大概是那处。 张太医又拱手道,“殿下,请容臣先把脉。” 即便是隐疾病,把脉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二皇子不耐烦道:“还把什么脉,直接治。” 他不懂医术,先前几个大夫过来也是先把脉,把个脉花费几刻钟的功夫才说出诊断结果,最后说一堆废话,没把握,尽力一试…… 他是皇子,早晚有一天要取代太子继承皇位,他不能让大夫试,必须治好。 最终决定进宫请太医。 他彻底没了耐心,听到把脉二字就烦。 太医看完"伤处",又给他把脉,把完左手又把右手,“殿下,请伸另一只手。” 把完脉正沉思着。 二皇子不耐烦的催促道:“快说,还能不能治?” 张太医凝神片刻,点头回道,“……有!” “有几成?可有十成在短时间内治好?” “短时内只有八成,一个月内十成。” 二皇子暗自松了口气阴沉的面容,由阴转晴,声音洪亮,“好!张太医不愧是本王最信任的太医,若你能半个月内治好本王的隐疾,重重有赏。” 宫内人多眼杂,不想让人知道他伤了这处,一开始不想请太医,谁知找了七八个大夫都没有十成的把握,不得已才进宫请太医。 张太医的医治方法施针配合用药。 太医手躬身:“殿下非身病,乃惊气骤闭精窍所致,当先以安神针定志,请殿下躺下,微臣先给您施针。” 张太医的徒弟打开药箱把银针备好。 张太医取三寸银针透刺会阴穴,指捻轻提转动银针。 皇子忽喘促出声,“嘶!” 二皇子腰肢剧震,神情痛苦,额头冷汗直冒,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嗯……” 太痛了,让他觉得太医不是来救他的,而是来害他的,就要抬手把银针拔掉。 张太医赶忙出声制止,“殿下,疼痛是暂时的,忍一忍。” 说着又拿起第二枚银针,转刺肾俞穴,骤然深扎三分。 “啊!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这下二皇子疼得大叫。 施完针,张太医又道:“殿下,此病心魔不除,终难根治,若殿下信得过微臣,可告诉微臣病因,好对症下药。” 刚缓过神来的二皇子骤然色变,那是他的耻辱。 他不想再提起,递给侍卫一个眼神,侍卫微颔首,把太医请到一旁,告诉太医早上二皇子被吓到的经过。 张太医了然,同时暗暗心惊,究竟是何人能避开王府的侍卫,悄无声息把人头挂到屋内,对方一定大有来头,若是知道自己把二皇子治好了,自己和家人会不会有灭顶之灾? 张太医给开了一张药方,先吃三日药,再连续五日施针。 二皇子给他赏赐百两黄金,并且要他保证不能说出去,否则人头落地。 张太医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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