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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被凌迟,老朱求我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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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蓝玉:不用验血,老子看见过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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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弯下腰,那只枯瘦得像鹰爪一样的手扣住地上一块青石砖的棱角。 咯嘣。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那块坚硬的御制青砖,在他掌心里被生生捏爆。 灰白色的石粉顺着他的指缝扑簌簌往下掉,被午门的穿堂风一卷,扬起一片呛人的灰雾。 “这就是下场。” 蓝玉拍了拍手,灰尘在空中乱舞。 几千人的午门广场,死一般的寂静。 连刚才那个叫得最欢的御史,此刻也缩着脖子,把脑袋埋进了两膝之间,生怕那双杀神般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 怀疑朱雄英? 那你就是怀疑常遇春,怀疑蓝玉,怀疑整个跟着朱元璋打下江山的淮西勋贵集团。 谁敢接这个茬? 谁敢说开平王常遇春是个会混淆皇室血脉的糊涂蛋? 蓝玉手里的石灰粉顺风飘散,大半都扑在了前排几位大员的脸上。 詹徽首当其冲。 他那张原本保养得宜、此刻却肿起半边高的老脸,被扑了一层白灰,显得滑稽又狼狈。 他没退。 这位吏部尚书死死盯着蓝玉,眼里的红血丝快要炸裂开来。 他是百官之首,是今天这场逼宫大戏的主心骨,他要是退了,身后那几千人就散了。 蓝玉越是动粗,詹徽心里反而越定。 粗鄙好啊,野蛮好啊,这才是把柄! “呸!” 詹徽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蓝玉,手指头都在哆嗦。 “陛下!您看看!这就是凉国公!这就是所谓的皇亲国戚!” 詹徽转身,对着奉天殿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脑袋狠狠砸在青石板上。 咚! “蓝玉乃是待罪死囚!他与常氏一脉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这位"殿下"上位,他蓝玉就能活命,就能官复原职!这样一个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人,他的话,如何能信!” “他这是在包庇!是在串供!是为了苟且偷生!” 詹徽回头,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全是恶毒,死死盯着一直没说话的朱雄英。 “殿下既然说不怕验,那为何不敢滴血?为何要让这个疯狗一样的武夫出来搅局?莫非……殿下也知道,这血溶不到一块儿去!” 这一招,是绝杀。 跪在他身后的齐泰,原本已经吓得裤裆湿冷,听到这话,死灰般的眼睛里又亮起一点光。 对啊,利益相关! 蓝玉的话不能当证据! “不错!蓝玉的话不足为信!”齐泰跟着嚷嚷起来,“我们要三法司会审!要宗人府介入!要滴血验亲!哪怕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请陛下明察!!” 有人带头,身后的那群官员和监生们又开始整齐划一地喊口号。 声浪滚滚。 蓝玉胸膛剧烈起伏。 “去你娘的串供!”蓝玉眼珠子瞪得溜圆,撸起袖子,露出两条满是伤疤的胳膊,迈步就要往人堆里冲, “老子撕了你这张臭嘴!看你还怎么喷粪!” “舅姥爷。” 一只手,轻轻搭在蓝玉的肩膀上。 稳稳地按住暴怒的蓝玉。 朱雄英走到蓝玉身前,挡住这位失控的老将。 他看着詹徽。 “詹大人说得对。”朱雄英开口。 连詹徽都愣住了,张着大嘴,忘了合上。 这小子说什么? 承认了? “舅姥爷确实想活命,确实想让我当皇太孙,所以他的话,在你们这群聪明人看来,是不作数的。” 朱雄英慢条斯理地说道。 “那咱们就换个法子。” 朱雄英收回手,转身,背对着百官,面对着朱元璋,也面对着蓝玉。 “舅姥爷。” 朱雄英看着蓝玉那张满是污垢和胡茬的脸,目光温和下来。 “您还记得,我小时候,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记号吗?” “记号?”蓝玉愣一下,脑子里一片浆糊。 十年前的事儿,谁特么还记得那么细? 就在这一瞬间。 朱雄英搭在蓝玉肩膀上的手指微微收紧。 【身份编辑器,启动。】 【目标:蓝玉】 【操作:记忆植入】 【内容设定:洪武九年夏,常氏染病,蓝玉入宫探望。因天气炎热,三岁的朱雄英洗澡时挣扎,蓝玉帮忙按住,清晰看见其后腰至臀部上方,有一块赤红色胎记,形如初升烈日,边缘呈火焰状。】 【执行!】 嗡。 蓝玉的身子一颤。 他原本有些浑浊迷茫的眼神,突然变得发直。 一段无比清晰的画面,在他的脑海浮现。 那是外甥女还在世的时候。 那时候的雄英,胖乎乎的,浑身肉得像个糯米团子。 澡盆里的水热气腾腾,小家伙扑腾着水花,溅了他一身一脸。 “小兔崽子,别动!把你舅姥爷衣服都弄湿了!” 记忆里的自己一边笑骂,一边伸手把滑溜溜的孩子提溜起来。 就在那一刻。 “有……有!” 蓝玉抬起头,他指着朱雄英。 “咱记得!咱当然记得!那是洪武九年!六月!天热得像下火!” “外甥女身子骨不好,躺在床上起不来。咱进宫看她,正好碰上嬷嬷给你洗澡。你这小子皮实,非要在澡盆里打水仗,嬷嬷按不住你,是咱……” “是咱把你提溜出来的!当时咱还怕把你摔着,两只手托着你的屁股蛋子!” “就在你后腰上!脊梁骨往下一点,屁股蛋子往上一点的那块肉上!” 蓝玉转身,对着詹徽,对着朱元璋,对着满朝文武,扯着嗓子吼道: “有一块胎记!” “红色的!跟血一样红!” “那形状……那形状就像个太阳!又像是一团烧起来的火!咱当时还跟外甥女说,这孩子命格贵重,背上背着大明,将来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蓝玉一边说,一边用大拇指在自己指甲盖上比划。 “就这么大!指甲盖这么大!一点都不差!” 说完,蓝玉死死盯着詹徽,那眼神恨不得把詹徽生吞活剥: “詹老狗!这是咱亲眼看见的!那时候雄英才三岁!这事儿除了外甥女,除了太子爷,还有陛下和马大姐,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这总不能是串供吧?啊!” 詹徽的脸色变了。 不是那种愤怒的红,而是失血的白。 他看着蓝玉那副笃定到极点、甚至带着点癫狂的样子,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填满了胸腔。 太具体了。 如果是假的,蓝玉这种粗人编不出这么多细节。 洪武九年、天气、常氏生病、洗澡……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 “哼!” 詹徽咬着牙,强撑着最后一口气,那是文官集团最后的体面。 “空口无凭!你说有就有?万一……万一是你刚才眼尖,透过衣服看见了什么,现编的呢?谁不知道你蓝玉眼神好?” 这话很无赖,但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现编?” 朱雄英笑了。 这一次,他是真心的笑了。 他没有再废话,甚至没有多看詹徽一眼。 他抬起手,手指扣住腰间那条象征着亲王身份的玉带。 咔哒。 玉扣解开。 当啷。 玉带落在金水桥畔的石板上。 紧接着,是外面的团龙袍。 再是里面的中衣。 此时正是凌晨最冷的时候,寒风刺骨。 朱雄英却像是感觉不到冷,赤着上身,站在猎猎寒风中。 少年的身躯并不魁梧,甚至因为长期的流浪显得有些清瘦,但那皮肤下的肌肉线条流畅,白皙的肌肤在火把的照耀下,透着一股子年轻人的生气。 “都把眼睛擦亮了。” 朱雄英的声音很轻。 他转过身,背对着所有的官员,背对着那三千国子监生。 他双手反向身后,勾住亵裤的边缘,轻轻往下一扯。 哗——!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位置。 就在朱雄英那光洁的后腰上,脊柱末端,那个极其隐秘的位置,赫然印着一块鲜红欲滴的胎记! 那颜色,红得纯正,红得刺眼,像是刚刚滴上去的心头血。 那形状,边缘参差不齐,中间饱满圆润,真的就像蓝玉刚才比划的那样,宛如一轮正在升腾的红日,又像是一团在皮肤上燃烧的烈火! 一模一样! 分毫不差! 噗通。 齐泰彻底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嘴里喃喃自语:“完了……这下全完了……” 詹徽的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 他死死盯着那块胎记,嘴巴张得老大。 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两个字在回荡:天意。 这是天意啊! “怎么样?詹尚书?” 朱雄英没有急着把衣服穿回去。 他微微侧过头,眼神平静地看着已经丢了魂的詹徽。 “这个胎记,总不能是孤刚才在奉天殿里,自己拿笔画上去的吧?” 詹徽浑身颤抖。 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但他不能认,认了就是抄家灭族。 “就算……就算有胎记……”詹徽吞了口唾沫,声音虚得像鬼叫, “那……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胎记的人多了去了!或许……或许只是巧合!对!就是巧合!” 他像是个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最后一根烂木头。 “巧合?” 一直站在高台上的朱元璋,突然动了。 他一步一步走下丹陛。 老皇帝手里不知何时多一本泛黄的册子。 “詹徽。”朱元璋的声音让詹徽觉得头皮发麻, “你说这是巧合?那咱手里的这本《起居注》,也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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