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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猎户女就想踏实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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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可不敢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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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和胤䄉在正院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虽然两人已经离开,但那那嘈杂声还是隐隐传到了前院离得近的地方。 东书房里,邬思道正抑扬顿挫地讲解着《论语》中的篇章。 然而,下面坐着的两个学生——弘晙和弘时,却明显有些坐立不安,心不在焉。 俩人对视一眼,目光一致的偷瞄一眼,坐在正前方严肃的先生,又悄悄伸长了脖子想往窗外看。 邬思道何等人物,岂会看不出两个学生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手中的戒尺“啪”地一声轻敲在书案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静心,学须静也,才须学也,浮躁乃求学大忌。” 两个小家伙吓了一跳,立马端坐身体,收回心思,假装将注意力放回书本上。 然而,没过多久! 弘晙杏眸再往外偷瞟时! 却忽然顿住了! 他看见苏公公抱着好大一束……花.... 那花束扎得甚是显眼,弘晙的目光不在花上,而在粉色绸缎打成的粉色蝴蝶结! 这扎东西手法……怎么那么像他额娘的手笔。 他额娘只要是系带子的东西,她都是打这样的结,她说这是“蝴蝶结”,说这是老祖宗传来来的,因为像蝴蝶而得名。 每年家里过节,或是有人过生日,她额娘送到礼物外面,总有这样一个蝴蝶结,而且额娘还喜欢用一些色彩鲜艳的布来做。 所以,弘晙可以肯定苏公公怀里这束花是他额娘的杰作! 在清远镇的时候,每到花多的季节,额娘就喜欢漫山遍野地采花回来,把家里的瓶瓶罐罐都插得满满当当。 额娘常说,看着这些漂亮的花,心情就会变好。 还说花的用处很多,开花时可以观赏,花干时可以泡茶,还有惹人生气时可以送花道歉,既经济又实惠! 他不理解什么经济与实惠! 但他只知道,三姨生额娘气时,额娘送花和肉,三姨就不生气, 所以,这束花是额娘扎来给阿玛道歉的。 弘晙满意的点点头,心想,额娘有听他的话。 可是……不对啊! 如果是送给阿玛的,苏公公怎么抱着花往外走呢? 阿玛的书房不在这边啊! 弘晙瞬间坐不住了! 难道阿玛不肯原谅额娘,所以,连道歉的花他都不要! 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邬思道严厉的目光扫过来:“三阿哥,何事?” 弘晙这才意识到还在上课,他看向盯着自己的先生和弟弟,杏眸一转,猛地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小脸皱成一团: “先生……学生肚子痛……想出恭......” 邬思道探寻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一瞬,又瞥了一眼窗外远处苏培盛的身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想到今早胤禛的下的那道谁也不见的吩咐! 竟是连他们这些门下谋士都不见,商谈事情,还得书信来往! 说实在的,邬思道也有几分好奇,这雍亲王到底是怎么了,最近朝堂上似乎没什么大事啊! 还有,为什么戴铎今早只问了一个问题,得知雍亲王是从后院静心斋回来才如此时,露出那抹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戴铎那个老匹夫也不给他解答,着实勾起了他几分好奇心。 如今,看三阿哥这样的举动,他才想起,那静心斋不就是三阿哥和他额娘居住的院子。 三阿哥的额娘,真实身份和本事,他们也是有所耳闻! 难道......邬思道轻咳一下嗓子,声音略有些不自在道:“去吧,快去快回。” “谢先生!” 弘晙瞬间忘了装肚子痛,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撒开腿就往外跑。 看弘晙那猴急的模样,邬思道没好气道:“这小子!!” 看弘晙跑出去了,坐立不安的弘时更加心慌了,他眼珠一转,也学着弘晙刚才的模样,捂着肚子嚷嚷,想跟着一起溜号。 “先生,我肚子也......!”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邬思道一个眼神扫扫过来,把猥琐的话咽了回去。 “四阿哥,《弟子规》首章可背熟了? 三阿哥昨日便已倒背如流。 你若也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便可同去。” 弘时瞬间蔫了,小脸垮了下来,悻悻地坐了回去,哀怨地看了一眼他三哥飞奔的背影。 ........ 胤禛让苏培盛把花处理了,但怎么处理,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听说院子里有个小太监侍弄花草很有一手,就想先把花给养起来! 这样两边都有交代。 只是刚走到垂花门,他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苏公公,苏公公,等等!” 苏培盛转过身,被花挡住了视线,他一没看到人,但他知道是弘晙,脸上瞬间露出苦笑,怎么就遇上这小祖宗呢! 弘晙才不管这些,他直接跑到苏培盛的前面,指着他怀里的那束花,直接问: “苏公公,这花是我额娘送给阿玛道歉的吗?” 苏培盛觉得他怀里这束花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他把脸躲在花后,声音支吾,委婉道:“回三阿哥……这…这确实是姜格格让人送来给主子爷的,只是......” “只是什么? 弘晙一脸不解,他看看苏培盛怀里的花,又指了指胤禛的书房。 苏公公,阿玛的书房在那边,你怎么往这边来了!” 苏培盛:...... 难道是是你阿玛不喜欢,让处理了,这多伤人啊! 还有,要是三阿哥回去这一说,那祖宗生气了,他有预感,以后主子爷要想再近那祖宗的身,怕是更难! 只得含糊道:“主子如今正在病中,太医说,花香太浓,闻了怕引起咳疾……所以…所以奴才自作主张拿出来了。” 不是阿玛不喜欢啊,那他就放心了,弘晙立时松了口气! 他太难了! 弘晙小大人似的重重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他得想想办法,怎让额娘重新给阿玛送其他礼物? 额娘也真是的,怎么能打阿玛脸呢…… 难怪二姨夫以前经常说,要是他爹在,他日子才难过! 他娘要是打他爹,没人能拦得住。 可是这个才认回来的爹,他很喜欢啊,他还没有和以前的小弟们炫耀,而且他也不想再变回没爹的孩子。 不过,听闻胤禛病得不轻,弘晙脸上瞬间露疑惑来,阿玛不就是被额娘打了一巴掌吗,怎么听苏公公说得你那么严重! 不会是额娘把阿玛脑子打坏了吧! 弘晙瞪大了眼,看着苏培盛小心翼翼的问:“苏公公,阿玛的伤是额娘打......” “三阿哥,你误会了,主子是感染了风寒!”苏培盛赶紧打断弘晙的话。 虽然事实如此,但可不能说出来! “哦,那就好?”弘晙深呼吸一口气后,拍着自己的小胸脯,感叹道。 随即又想着他阿玛被额娘打了,还又生病了,好像有点可怜,他今早上没去看阿玛,实属不应该, “阿玛生病了,那我去看看阿玛吧!”说着就要往前胤禛书房走去。 苏培盛闻言,差点把手里的花拿掉了,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拦住他: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 这可使不得! 主子爷特意交代了,风寒容易传染,万万不能让阿哥们近前,怕过了病气给您们! 再说,主子刚喝了药歇下了,您就别去打扰了,安心上课才是正理。” 弘晙闻言,小脸上满是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行吧! 那苏公公你好好照顾阿玛,让阿玛快点好起来,弘晙改天去看他。” “嗻!奴才一定尽心!”苏培盛额头渗出来的汗都来不及擦,连忙保证道。 然而,弘晙说完又看向那束花,歪着头,小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说道: “苏公公,既然阿玛不能闻花香,那你把花给我吧,这是额娘亲手做的,可不能浪费了! 说完,又自我觉得好像不妥,又加上一句:“我让额娘再给阿玛送点别的赔罪礼物,送阿玛能用的。” 苏培盛:...... 而雍亲王府大门外! 十阿哥胤䄉没好气地甩开十四阿哥胤祯的手,整理着自己被拽皱的衣袖,没好气道: “老十四! 你那么急拽我出来做什么? 瞧把我这新做的衣裳都给弄皱了!” 他抱怨完,又回头看了眼王府大门,嘟囔道: “四哥也真是的,咱们好心好意来看他,他还不见! 不就是被打……” “十哥!” 胤祯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严肃道, “这还在四哥家门口呢! 还有,这事在外面可不能在外面去说,回去也别跟九哥八哥他们提起!” 胤䄉也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自己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看看身后跟着的护卫随从,见他们都低眉顺眼,这才松了口气。 他才把胤祯的手再次甩开,不服气道:“我老十是那样大嘴巴的人吗?” 但他随即又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凑近胤祯,神秘兮兮地小声问: “老十四,你有没有发现,刚才在里头,四哥一听说是静心斋送东西来,脸色“唰”就变了! 你说……四哥那脸...有没有可能是那位打的?” 胤䄉用手指悄悄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脸,随后杵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我方才想了下,老四脸上那手印看着像女人打的,这雍亲王府,能打四哥的女人,怕也就哪一位了吧,你说你不是!” 胤祯不由的停住脚步,侧头一脸不可思议表情看着胤䄉。 刚才,要不是他看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他是绝对想是那位打的。 老十明明没看到那里面的内容,怎么猜到的。 胤䄉转头一看胤祯这表情,瞬间乐了,但转瞬又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劈了叉: “不会吧! 真被我猜中了? 真是她!” 胤祯翻了个白眼,连忙把他拉到更远处,低声道:“我的好十哥,你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胤䄉刚才只是猜,但没想到还真相,真被她猜中了! 有些恍惚地,小声呢喃道:“还真是她…就算她厉害,四哥也是她夫君…她怎么敢的啊……” 胤祯不禁想,五六岁就敢徒手杀了两个拐子的人,她胆子怎么可能不大! 再加上,他后来去调查来的信息,那个女人不仅是猎户,还是一个一天杀十几头猪、给猪做阉割的杀猪匠! 还有那个女人,虽然是女人,但却被当男子养大的,还自个儿当家做主那么些年。 她有什么不敢的。 四哥不一定降得住她,胤祯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副,他冷若冰霜的四哥,被那女人打得抱头窜的场景。 “呵呵呵.!!”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呢!老十四。” 胤祯:....... 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前额,语重心长道:“十哥,你记住了,以后可别惹到那女人就行了。” 胤䄉立马跳开,连连摆手:“我可不敢惹她,她连四哥都……” 他忙放低音量,做贼似的说,“……都敢打,我哪敢惹?” 胤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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