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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她真的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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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民国少夫人她成了万人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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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桀骜的音色发狠。 孟景池先是扫了眼地上的孟景越,垂目将他扶到轮椅上坐下,然后才看到般姝满身的伤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冷。 “周又浓,你他妈找死?” 他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冷白的胳膊,“陆行,出来,别给我装死。” 片刻,陆行从后门进来,他身后跟着一队浑身肃杀之气的士兵。 场面迅速扭转。 周又浓神情始终淡淡,他俯下身,薄唇凑到般姝的耳边,“啧,看清了么,这个孟景池也不是什么好人。”..net 少女嫌恶地扭过头。 似乎被他触碰是莫大的屈辱。 周又浓脸色一白,他抿了抿唇,“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别讨厌我,般姝。” 大约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太过无力可笑,说完,不等般姝回应,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只是那清冷如雪的凤眸压着无人瞧见的悲伤。 “抱歉。” 他低声说,低着头飞快解下禁锢般姝的绳索,把般姝朝孟景池那一推,与此同时一颗烟雾弹滚落到陆行等人脚边。 等烟雾散去,眼前早已没了周又浓和向成的身影。 般姝复杂地垂下眸。 下一秒,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就落入了少年宽阔温暖的怀抱。 孟景池将她抱得很紧。 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又消失不见了。 脖颈处传来的滚烫濡湿让般姝怔愣了片刻,“孟景池……”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被周又浓那个贱人绑走……”少年声音哽咽,“你打我吧,都怪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其实周又浓对她挺好的。 但这话能说么? 显然不能。 般姝选择了闭嘴。 “孟景池……你,你松手!”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挣扎,孟景池顿了顿,最后怕引起般姝反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他可不怕孟景越。 反正他早就和孟景越撕破脸了。 “你,你没事吧?”般姝走到孟景越面前,话还没说一句,眼泪就自顾自地掉。 孟景越无奈又心疼地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 却又在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时,踟蹰片刻仍是放下了手。 “我没事,姝姝,乖,不要哭……” 少女指尖微微颤抖地落在他苍白惨淡的脸颊,“我快吓死了,孟景越。” “我知道,对不起。” “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对不起。” “我很爱你,孟景越。” 青年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震惊又惊喜地看向般姝,“你……你说什么?” 般姝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我说,我很爱孟景越。” 旁边的陆行和孟景池脸色冷得快要杀人。 陆行满心不舒服。 般姝眼里好像只有孟景越,一点都没有陆行的存在,这样的发现让他愈发难受起来。 为什么? 陆行迷茫烦躁地想。 而孟景池就更难受了。 明明救她的人是他,为什么她眼里却只能看得见大哥?如果大哥去死就好了。 孟景池先是被这样的念头吓得一怔。 然后。 某种阴暗的想法逐渐盘踞,生长,直到将他整个人摧毁。 般姝佯装没有发现孟景池的异样。 事实上。 孟景越要比孟景池好哄得多。 看。就是一句虚无缥缈的“我很爱你”,孟景越的攻略值便满了。 她喜欢这样乖巧听话的攻略目标。 但这也意味着—— 孟景越失去了价值。 他要被抛弃了。 真可怜。 回到府上,般姝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桃和阿福见了般姝,哭得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似的。 般姝无奈,“好了,你们俩哭得我头都疼了。” 小桃一听,忙止住了哭声。 阿福眼尖,一眼就看到孟景越了,他拉了拉小桃的袖子,小桃会意,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走了。 般姝好笑地勾了勾唇。 她转身,笑意吟吟开口,“你长得也没那么凶神恶煞啊,怎么小桃和阿福都被你吓跑啦?” “夫人莫要取笑我。” 孟景越控制着轮椅来到般姝身前,他眼尾的绯色还未完全褪去,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好似生命力在迅速流失。 他低低咳嗽了声,“可有哪里不舒服?” “该不舒服的是你吧,大夫怎么说?”孟景越被那么一折腾,要说没事才蹊跷。 孟景越指尖一顿。 他慢吞吞笑了声,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深深倒映着般姝的音容笑貌,“我的身体不是一直都这样么,别乱想。” “对了,孟景池呢?” 青年没答,反而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周又浓待你好么?” 般姝斟酌着语气,“问这个做什么?” 孟景越斯文温和地摩梭着腰间出现裂痕的暖玉,手感到底大不如从前了,他顿了顿,终于放过了那块跟了他数年的玉。 “他给我的信上,有桂花香味,很浓。” “嗯?” 孟景越幽深的眸子沉郁微冷,似一潭死水,“城北因囤积军火的缘故,气候一向干燥,况且前不久才下了一场大雪,哪里生长的桂花?” “姝姝,你给他做了桂花软糕。” 真该说孟景越智多近妖呢,仅是凭信纸上虚无缥缈的桂花香就判断出了这么多信息,更能推断出般姝在周又浓手里过得其实很好。 这些都不重要。 孟景越在意的是,她对周又浓是否有过片刻的动心? “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给我做过?”孟景越委屈控诉地看向她,“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般姝沉默了会,“你既然知道周又浓对我很好,那天为何又那般惶恐他会杀了我?其实,他说,就算你不来,他也不会伤害我的。” 孟景越握紧拳头。 指甲在掌心划出血肉模糊的月牙状痕迹。 “我不敢赌。”青年仰着脸,伸手压下般姝纤细优美的脖子,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缠,“姝姝,有关你的事,哪怕是一点,我都不敢冒险。” 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 般姝怔怔望进他的眸底,她发现自己竟然从未看懂过他。 “姝姝,只要是你想做的,我甘愿为你手中刀剑,供你驱使。” 他语气虔诚。 仿佛是她最忠诚的信徒。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般姝挑眉,清艳的眉眼压着一丝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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