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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白衣枪神,开局镇压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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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张三丰!木道人!王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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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公子真是平易近人!一点架子都没有!不像那些江湖名宿,武功不怎么样,架子比谁都大!” “能跟慕容公子一起上山,真是我等的福分。” “慕容公子,这位王姑娘是您表妹吧?当真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与您真是天作之合!” “王姑娘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也唯有慕容公子这样的人中之龙,方能配得上王姑娘这样的人间绝色!” 江湖豪强们肩膀挑着贺礼,口中滔滔不绝,先是夸赞慕容复,而后改为赞美王语嫣,众人快步向武当山走去。 两个时辰过后。 武当山山门前,一名小道童上前,恭敬地道: “几位贵宾,可有请帖?” 临近张三丰大寿之日,山下往来皆为宾客,小道童专门负责接待,瞧见慕容复等人出现,又都带着贺礼,自然猜出他们目的。 “这是我家公子爷的请帖。” 包不同取出一张烫金请柬。 小道童打开一看,果然是祖师爷的亲笔,看到姑苏慕容复的大名,顿时变得更加恭敬,连忙自称失敬失敬。 “久闻南慕容的大名,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祖师。” 小道童转身往山上跑。 慕容复知道他口中的祖师,便是武当山的祖师爷张三丰,想到等会张三丰亲自迎接自己,顿时觉得脸上有光。 “还真让我等说中了,果然是张真人亲自迎接。” “那是自然。” “慕容公子是何等身份?岂是我等无名小卒能比?自然是得张真人亲自相迎,即便是木道人、王重楼都没资格。” “真是没想到,我也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张真人,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这可真是叫人激动啊。” “这都是沾了慕容公子的光。” 这群豪强滔滔不绝,对慕容复称赞有加。 慕容复面带微笑,满面春风,优越感油然而生,静静等待张三丰到来。王语嫣打着遮阳伞站在旁边,白衣胜雪,宛若仙子。 片刻过后。 一位中年道士走下武当山,热情地走向慕容复所在。他身边跟着位年轻道士。 风波恶:“这道长是张真人?张真人有这么年轻?” 王语嫣:“他不是茶棚里那位道长么?” 包不同:“这人好像是宋大侠的师弟,不是莫声谷,就是殷梨亭,而他身后的那个年轻道士,好像是宋大侠的爱子,宋青书。” 他们猜的不错。 张三丰并没有来,来的是,莫声谷和宋青书。 “嗯?张三丰怎么不来见我?” 见来者非张三丰,慕容复很失望,很掉面子。 那些江湖豪强全都闭口不言,刚才有多能吹慕容复,说什么张三丰亲自迎接,连木道人和王重楼都不够格,现在就有多么打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下不来台。 莫声谷抱拳道: “想必这位就是慕容公子了吧,果然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在下是武当山莫声谷,这位是我侄儿宋青书。” “慕容公子,幸会幸会。” 宋青书彬彬有礼,微笑抱拳说道。 有一瞬间,他无意间瞥见了王语嫣,顿时一滞,满眼惊艳,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忽然察觉失态,急忙不在多看,可心底却念念不忘。 “怎么是你们?张真人在哪?” 慕容复显然有些不悦。 莫声谷闻言一愣,旋即直言道: “慕容公子,家师正在接见一位尊贵来宾,请恕无法前来接见公子,若无旁事,就请随我上山吧。” “尊贵来宾?” 那群豪强一阵唏嘘。 连慕容复也觉得面上无光,张三丰没来接见他,是因为在接见别人,这无意是间接打脸。 “算了,前方带路吧。” 慕容复沉着脸说道。 他倒要上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抢了他的风头,居然让张三丰亲自接见,而这般地怠慢于他。 “请!” 莫声谷和宋青书前方带路。 而那群挑着扁担的江湖豪强,也跟着慕容复上了武当山,渐渐消失在云雾深处,雾霭茫茫,神秘莫测。………… 武当山,养心苑。. 一间清新典雅的禅房前方,站着三位白须白发的老者,身份尊贵,地位显赫,全部焦急地看向禅房。 他们不是别人。 一个是张三丰,一个是木道人,一个是王重楼。 张三丰乃是武当山的创立始祖,是公认的武林不败神话!活神仙! 而木道人和王重楼,则是武当山的左右大长老,一个剑法通神,天下无敌,一个修炼大黄庭,内功精湛,威震江湖。 然而此刻。 他们这三个人,他们这三个威震天下的人,居然全都站在禅房外面,不敢进去打扰,连靠近都不敢靠近,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就像是被罚站的小书童,有多乖巧多乖巧,要多听话多听话。 原因无他。 这禅房是俞岱岩的禅房。 而秦修现在就在房里,在给俞岱岩治伤, 因此。 谁也不敢打扰分毫,连发出声音都不敢。即便是张三丰。 忽然之间。 那沉寂已久的禅房里,传来了男子激动的声音,激动地有些颤抖,有些不敢置信。 “我我我……我能走路了!我能走路了!哈哈哈!” 俞岱岩的声音,是那般地激动,甚至快要哭出来。 身体没有残疾过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残疾人对康复的渴望,更无法理解那压抑了十余年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喜悦。 “岱岩他……康复了!” 张三丰闻言一笑,嗡地消失原地。 而木道人和王重楼相视一眼,瞧见对方脸上均有喜色,两人同时迈开脚步,每一步都闲庭信步,可每一步都快如奔雷,很快就进了俞岱岩的禅房里。 此刻,禅房里。 噗通!! 膝盖重重跪地的闷响传来。 “秦少侠,我瘫痪了十五年了,足足十五年了,师傅为我想尽各种办法,白了头发,我每天都想一死了之,自己轻松了,也不用拖累旁人了。” 俞岱岩跪在地上,眼眶红红的,感激地看着秦修。 这些话,他憋心里很久了,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说这些做什么。” 秦修心说这俞岱岩,也是个可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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