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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神:我能看到金色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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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好观摩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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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醉成这样?” 俏妇帮着把花国良架进了屋。 “大…大挺,这是你嫂子鲍羽斐。” “嫂子好!” 陈大挺向鲍羽斐打了个招呼,鲍羽斐冲着他浅浅一笑。 现出两个酒窝。 鲍羽斐和花娇蕊一起扶着花国良进了卧室,鲍羽斐先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到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给陈大挺递了过来。 “你就是陈大挺吧?来,先把脸上的汗擦一擦。” 陈大挺接过来擦了一把又递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鲍羽斐接过毛巾的时候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扫了一下。 估计是自己喝多了脑子产生了幻觉。 毕竟这俏妇是花哥媳妇,花娇蕊她妈,应该是她的无心之举。 “……妈,我去送送大挺。” 花娇蕊也从屋里出来了,和陈大挺一起下了楼。 “你能陪我走走吗?” 花娇蕊没有立刻回家的意思。 “好啊!咱们去哪儿?” 陈大挺答应得挺痛快。 “到民阳河边上溜达溜达吧,这里走过去也没多远。” 花娇蕊走在了前面,陈大挺则快步跟了上去。 穿过两个街道,两人来到了民阳河河边。 民阳河河道中亮着装饰彩灯,变换着各种不同的色彩,犹如一条美丽的彩色玉带,夜色迷人。 不过,在陈大挺眼里,此时的花娇蕊比这夜色要迷人的多。 “我估计你也看出来了,她不是我亲妈,是我爸后来娶的,我亲妈在我刚上小学那会儿就和我爸离婚,离开石市到外地去了。” 花娇蕊的神情有些忧郁,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特别想找个人倾诉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 陈大挺心说难怪鲍羽斐嫂子那么年轻。 “她和我爸关系并不好,而且我还听我爸说最近他俩正在闹离婚,要说这事主要的原因还是在我爸身上,这几年他炒股赔了不少钱,还有……” 花娇蕊顿了顿嗓子。 “花叔说他那方面有点问题……” 花娇蕊微微一怔,心想老爸是真没把陈大挺当外人呀,这种事也对他说。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爸爸做了些买卖,起初的确赚了不少钱,大概有一百多万吧,可是后来他碰到一个老赖,压了他的货款,挣的钱几乎都被这个老赖坑走了。 爸爸一次喝多了大冬天堵到老赖家要钱,结果钱没要回来,却在老赖楼下睡着了,一直冻到了半夜,要不是有个好心人怕出人命打了120,我爸那晚就没命了,后来,他就落下了病根……” “老赖真尼玛该死!那后来呢,那么多钱就一点没要回来吗?” “后来爸爸出院后又去堵了几次门,要回来不到二十万,可这三年炒股下来,差不多快赔光了。” 陈大挺心里也是一阵唏嘘,没想到花叔的经历还挺坎坷,怪不得今晚上情绪会失控。 “陈大挺,说句真心话,这次我真的要谢谢你,假如不是你帮了我爸,他剩下的那点钱肯定就赔完了,到时候我后妈她再跟他一离婚,这家就彻底完了,以我对我爸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会走极端。” 此时,河边吹过阵阵微风,花娇蕊额头上的秀发被风轻轻撩起。 那精致无暇的侧颜,让陈大挺一时有些痴了。 “咱俩谁跟谁,不用客气。” “咱俩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借着酒劲,花娇蕊歪着头直直地看着陈大挺。 “你之前不是当众对郑宇说我是你男朋友嘛,怎么的?现在股票操作这一把也搞完了,是不是要来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咯咯…… 花娇蕊捂着小嘴咯咯笑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自己是驴的,我可没说。” “驴就驴?啊——呃——啊——呃。我是一头发纯的大野驴!” 陈大挺一边学着驴叫,一边伸手挠着花娇蕊身上的痒痒肉。 陈大挺小时候暑假经常回农村玩,这驴叫学得惟妙惟肖的。 咯咯…… 咯咯咯…… “呀!我投降,你不要再挠了……” 花娇蕊被他挠得花枝乱颤,兄赵都冒出了边。 咕咚 陈大挺喉咙动了一下。 “行了,你别闹了,我该回去了。” 花娇蕊感觉再这么下去陈大挺挠的就不光是痒痒肉了,她连忙打住了。 刚才挠人的时候,陈大挺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峰峦的边缘,弹! 惊人的弹。 看一下时间,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时间的确挺晚了。 陈大挺就送花娇蕊往回走。 等他们两人经过一个河边亭子的时候。 啪! 本来安静的周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声音陈大挺可耳熟呀! 不光他熟,花娇蕊也不陌生。 花娇蕊心想还真奇了怪了,每次自己和陈大挺“约会”,总会碰到这种打麻将的声音,在湖心岛碰到也就算了,毕竟那里本来就同学们说的炮岛。 可这民阳河边怎么还能遇见呢? 这些个小情侣们也真会省钱,就不能拿身份证去开个房间吗? 反正换成自己在这大野地里肯定放不开。 花娇蕊正打算加快脚步离开,却被陈大挺一把拉住了,陈大挺向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拉着她靠到了亭子边上。 这么好的观摩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 这个亭子周围种着一圈四季青,刚那把亭子围了一个严实,就像是一道绿色屏障,如果不是听到声音,还真注意不到这里面有一对正在约会的小情侣。 哦,不对,不是在约会,而是在约*…… 手被陈大挺紧紧拉着,花娇蕊一时也挣脱不了,陈大挺已经找好了一个四季青之间的空隙,大概也就一拃左右的宽度。 他把花娇蕊拉到自己身前,然后轻轻拨开了缝隙。 亭子下面那两人此时正在兴头上,已经到了忘我的阶段。 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四季青探过来的两个脑袋。 当然,陈大挺和花娇蕊也只是探进去一半,这距离就已经足够了,满打满算两米不到。 花娇蕊只看了一眼,惊得她差点就要叫出声。 陈大挺连忙从后面把她的嘴巴用手捂住了。 这亭子中间有一张椭圆石桌,两条白皙的小细腿垂在石桌边上。 双脚内扣,风吹之下,民阳河的河水哗哗作响。 浪花拍打着河岸边的河堤。 终于,花娇蕊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双腿一软,陈大挺连忙架住了她。 直到她的身体开始发高烧打摆子,陈大挺这才半搀半背地带着她离开了。 来到楼道口,花娇蕊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上楼之前,她凑到陈大挺的耳边。 “你个超级大坏蛋!” 陈大挺趁机把头往边上一靠,花娇蕊被动亲在他的脸上。 “呀!讨厌死了你!” 花娇蕊捂着小嘴蹬蹬蹬蹬上了楼。 “你慢点,别再崴到脚!” 陈大挺在身后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善意地提醒着。 夜已深,花娇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亭子里看到的画面。 当时让她坚持不下去的原因,除了亭子里那两人带给她的视觉冲击,还有更大一层因素是因为身后的陈大挺。 他简直就是一头驴! 一头不折不扣的大野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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