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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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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渣爹后悔了,在病房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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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柔眼前一黑,她慌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妈妈,爸爸那里真的需要人照顾,你快去吧!” 姜书兰起先默不作声,听到这里才冷笑道:“潘洁呢?” “她……”沈安柔勉强道,“她又没名没分。” 就算有名有分,沈安柔也不想让她来。 照顾病人要花多少心力啊! 潘洁是她的亲妈,可不能因此受累! “妈妈,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你还是在意和爸爸的情谊的——” 沈安柔还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但姜书兰直接起身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我跟我闺女马上要吃晚饭了,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留你也不像话,所以你赶紧回去陪你爸爸吧。”看書菈 母女二人一起起身,像是要将沈安柔直接逼出门去。 沈安柔的好算盘落了空! 她指甲掐进掌心,鼻子都快被气歪了,“一日夫妻一日恩,妈妈你对别人这么善良,为什么唯独对爸爸这么狠!” 沈梨皮笑肉不笑:“我妈每天这么辛苦,还得去厂里,你现在被退学了,又不需要去学校,在家也是闲人一个,沈永德对你这么好,爱你爱惨了,你这个大孝女凭什么不好好照顾他?” 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姿势随意自然,“沈永德为什么住院你不清楚?还不是被你这个好女儿气得住院的,关我和我妈啥事儿?” “你倒是会拿高道德要求来绑架别人,放过你自己,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偿还吧!” 提到学籍的事情,沈安柔脑子嗡嗡一声,全然失去了理智。 而沈梨却嫌不够,把以前沈安柔说的话,一字一句还给她:“你这么勤奋,没有学籍也得想法子参加高考,照顾沈永德的同时要好好努力呀,不然可就什么都没有啦。” 沈安柔气疯了,想也不想,伸手就往沈梨的脸上挠去。 “沈梨!你没良心!就是你算计的我!你想害死我!!!” 姜书兰哪能让她得逞,伸手在她的肩膀上重重一推,看着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把人直接轰出了门。 “沈安柔,你敢对谁动手?看我不削你!” “没良心,你数第二,还没人敢当第一。” 姜书兰一边骂一边还给了沈安柔几个大比兜。 灵泉水强化的身体力道,打得沈安柔脑瓜子嗡嗡响,跟被开瓢的西瓜似的。 “妈!我好疼,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啊啊!” 姜书兰狠狠剐了沈安柔一眼,把大门严丝合缝关上,顺便隔绝了沈安柔的演戏。 她神清气爽,“我伺候了那个人渣二十多年,现在也得让潘洁尝尝这个滋味。” 沈安柔在门外听了个清清楚楚,却只能无奈怒吼,气得直冒烟。 这对贱人母女!!! 沈梨一拍掌,乐滋滋汇报道:“妈,愤怒值888,她单人又刷新高。” “哎呀,她这是生怕咱们俩买不起四合院,赶着来给我们送钱呢。” 姜书兰高兴得说不出话,瞬间不生气了,她戴上围裙,“为了庆祝,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沈梨当即开心道:“好耶!最爱妈妈了!” * 医院。 四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入目皆是,清冷的白色。 沈永德在病床上睁开眼睛,眨了又眨,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接着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真丢人呐! 他恨不得把头蒙进被子里。 之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丢人。 一想到自己满大街给人发报纸的蠢样,沈永德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呼哧呼哧喘不上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爸爸。” 沈安柔的声音响起,她恰巧走进病房。 沈永德的手摸到了病床边柜子的水壶上,想也不想就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对方抛去。 “你个不要脸的,丧良心的,还敢来!看我不打死你!” 水壶是铁制的,绝对能把人头砸出一个大窟窿。 沈安柔躲闪不及,被正巧砸中了膝盖,立刻留下了一片青紫。 她痛呼一声,眼泪紧接就跟着淌了出来。 可这非但没有使沈永德有半分怜惜,与之相反,让他更加愤怒。 沈永德拿自己能够到的一切往沈安柔身上扔去。 病房里一阵鸡飞狗跳。 同病房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孩子还这么小,犯了错,口头教育就行,至于动手体罚吗?” 病人亲属看向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再说了,把病房弄这么乱,谁收拾啊?” 这才拉回了沈永德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喘着粗气,伸手颤颤巍巍指着沈安柔,没注意又呕出了一口鲜血。 “姜,姜书兰呢?她怎么不过来照顾我?” 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沈安柔就咬牙切齿。 她计上心来,抹着眼泪哭诉道。 “她根本就不想管你,听见你出事了,就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我去要钱,还把我从院子里赶出来了。” 沈安柔伸手比划,“咱们在这里受罪,她在家吃了个这么大的西瓜!” 沈永德差点呼吸不上来。 他的肝脏一阵一阵作痛,像是从里到外直接烂掉了。 “那,潘洁呢?” 沈安柔就害怕这个麻烦到最后砸到自己亲妈手里,想也不想就出口搪塞。 “我妈不方便。” “不方便个屁!”沈永德咽下嘴里涌出的一口血,“你去找她要医药费,再找个护工来伺候老子!” 他脸色青紫,视线如同恶鬼一样盯着沈安柔。 “她生了个糟心女儿,害我住院,她怎么也跟没事人一样,到现在连个面都不露!” 沈安柔不想让潘洁出钱,但沈永德的表情实在太过可怖。 黑色的瞳仁往鼻梁中间聚拢,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我、我现在就去找。” 她说不出话来,扭身就往外跑。 沈安柔在后怕,同时感到了浓重的委屈。 她还从来没在沈永德面前受过如此冷遇。 之前的种种好,现在都算不得数,沈永德是她的敌人! 她紧咬着后槽牙,只想快点跑到潘洁身边。 除了她妈妈,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好人! 沈永德骂跑了沈安柔,孤零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他抬头看着空白一片的天花板,感到了一阵久违的孤单。 同病房的病人都有亲友在侧。 只有他,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挂着的吊瓶早就空了,细长的软针管里冒出一截血。 沈永德手上肿起一个大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后还是别人看不下去,帮忙叫护士过来拔针。 上厕所,沈永德费半天劲儿蹲不下去,连个裤腰带都拉不开。 好不容易重新躺到床上,他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叫起来。 “我说,你还是抓紧时间找个人过来陪护,一个人住院,那肯定不成,连个打饭倒水的人都没有。” 对上别人同情的视线,沈永德感到了一阵烦躁:“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 他连声说了几句,开始闭上眼睛装睡。 但越是这样,神思就越加清明。 把潘洁叫过来又能怎样? 那根本就不是个会照顾人的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沈永德才意识到温热的饭菜到底有多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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