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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帮我爹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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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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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坐一起说了下话,赵益有些不满道,“长生的满月礼办得也太简单了些。” 满月礼这天赵益也去露了个面,就摆了十桌,请的都是关系极近的亲朋好友。 不过这是阿庆的意思,一是觉得麻烦,二来也不想铺张浪费,所以就一切从简了。 听到老爹的控诉,阿庆不无所谓道,“办都办过了。” 再来说也没办法。 花氏也觉得不够热闹,长生是阿庆的第一个孩子,理应该大办的。 不过就像阿庆说的,办都办过了,现在来说也没用了。 田氏打了个哈欠,他们便起身了。 赵益:“娘,您休息吧。” 花氏转向阿庆夫妻和平小花他们,“日头太大,在宫里歇过下午再走吧,省得晒着孩子。” 阿庆笑着应下,她也有点困了,想眯一会儿。 平小花有些犹豫,阿庆劝道,“如果不忙在宫里休息好了再回去也不迟,太阳这么大,当心热到孩子。” 为孩子着想,夫妻二人也留了下来。 以前赵茯苓住的地方也空着的,一直都有宫人收拾打理,赵静夫妻直接住进去也没关系。 刚回到殿内,长生就醒了。 举着手咿咿呀呀哼个不停,嬷嬷很有经验,伸手一摸他果然尿了。 给孩子清理干净,阿庆叫人抱过来喂奶。 时间长了,阿庆也不再避着李少珩,他就坐旁边阿庆也不会害羞。 只是这人一张口,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他揽住阿庆和孩子,“喂完孩子,是不是该喂我了?” 阿庆俏脸腾的一下,红得像天边红艳艳的晚霞。 “你能不能正经点?” 阿庆恨不得把他嘴巴给缝上。 一天净会说这些浪荡话,叫人心惊肉跳。 还好她喂奶的时候都会将伺候的人叫出去,此时宫中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夫妻敦伦,怎么不正经了?” 阿庆看他笑吟吟的样子,头疼道,“我跟你说不通。” 李少珩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催促道,“真是个臭小子,赶紧吃吧。” 他都素多长时间了。 长生刚吃饱,李少珩就叫人进来将孩子抱出去,奶娘和嬷嬷带着孩子睡偏殿。 李少珩又叫了丫鬟备水。 阿庆羞得都不敢见人。 大白天的,还是在宫里,在她出阁的闺房。 这人怕是想疯了吧。 日头还很长,阿庆被他撞得昏昏沉沉,意识混乱,再醒来时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清爽得很。 她记得好像是李少珩抱着她洗的。 只是穿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尤其是胸前的牙印,她气得不行。 穿了衣裳跑去找李少珩发火,进了偏殿却见他正抱着长生哄玩。 低眉含笑专注地看着长生,长生白嫩的小手拽着他的一根手指咿咿呀呀笑着。 阿庆一下火气就没了。 听到声响,李少珩侧过头来,“醒了?” 阿庆嗯了一声。 “长生饿不饿呀?”阿庆凑上去笑眯眯问道。 “已经叫乳娘喂过了。” 刚满月的幼儿,饿得很快。 阿庆嗔怪道,“怎么不叫醒我?” “你太累了,应该多睡会儿。” 阿庆还当他是在心疼她呢,待回了公主府,才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 这会儿怒气也消了,她笑道,“白日睡太多了,晚上还怎么睡。” “无妨的,找点事情做就行了。” 阿庆点头,“倒也是,我已经许久未练字了,今天正好活动一下手腕。” 其实她的书法已经大成,倒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日日练字。 不过阿庆习惯了,长时间不写,总觉得手痒。 坐了一个多月的月子,可不就忍不住了。 李少珩笑了笑,“我帮你磨墨。” 别的男人是红袖添香,到他这里却是反着来的,不过他甘之如饴,甚至更为喜欢他跟阿庆这样的相处。 日头已经西斜,赵静也过来问阿庆他们什么时候出宫。 两家收拾好了去拜别田氏和赵益夫妻,一起出了宫门。 回了公主府,李少珩就进了书房。 阿庆只以为他公务繁忙,今日告假陪她进宫,估计积下不少事情要处理,也没管他。 府中长史带着账册过来找阿庆对账,阿庆也忙碌起来。 傍晚用过晚膳,阿庆照例喂了孩子,吃饱喝足长生又睡过去了。 这个月龄的孩子不是吃就是睡,就连拉都是在睡梦中进行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长生也很好带,基本上很少哭闹。 将孩子交给奶娘带下去睡,李少珩问道,“还练字吗?我给你研墨。” “好啊。” 阿庆欢快应下来。 落日西斜,只剩下一小半红日露在天边。 李少珩牵着阿庆的手走进书房,照例遣散身边的伺候的下人。 这是他在书房时的一贯做法,阿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阿庆走到窗边,想将窗户打开,光线好一些。 谁知李少珩锁了门之后,过来按住她的手。 “别开。” “嗯?” 阿庆愣了一下,他便欺身上来,噙住阿庆红润的唇瓣。 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到了书桌上。 那样细细密密的吻,从唇瓣到她秀气的下巴,慢慢往下。 她领口微松,细长脖颈下露出小片雪腻肌肤,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动作有些粗狠,阿庆险些往后倒去,只能死死攀住他的肩膀,身体本能地缠住他。 纱质薄衣服不知何时落下,松松垮垮堆在她白皙的小臂上。 透过纱窗,映着殷红晚霞的光芒落在阿庆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落日彻底隐下去,天幕渐渐盖下,书房里动静却一直未停歇。 府里灯笼渐渐亮了起来,阿庆终于瘫软到榻上。 李少珩伏在她香软的肩颈,虚虚揽着她。 歇了片刻,待他抬头时,阿庆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李少珩低声笑了笑,声音有些沙,“还说睡不着,这不是睡得挺香吗。” 素白的手指忽然抬起来,摸到他腰间的结实,轻轻拧了一把。 他嘶的一声,“没睡着?” 阿庆轻哼一声,睫羽轻颤,“你有那么厉害?” 他的实力受到质疑,李少珩哑了嗓音,眼底仿佛有无形的烈火在静静燃烧,“没饱?” 骨节分明的大手撩至阿庆胸前,阿庆忽然睁开眼睛,拽住他的手,软了声音求饶道,“别来,太累了。” 他不听,偏要四处点火。 阿庆轻轻一抬,从他身下翻了出来,随手捡起掉落 地上的衣服裹上。 站起来时却不小心撞到软塌边上的架子,架子中间的格子斜斜松开,一卷卷字画掉落在地上。 其中一幅画卷散开,少女娇俏的身姿容颜跃然纸上。 “咦,这不是我吗?” 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光,阿庆依稀能辨出画上画的人是她。 李少珩已经套了衣裳下榻,眼疾手快将地上的画卷好拾起,放置到格子中间,干脆利落地关上。 “太黏了,咱们沐浴去吧,等下长生该找你了。” 提到长生,阿庆也转了注意力。 在书房胡闹了这么久,也不知长生有没有找她。 想到刚才那些叫人眼红心跳的动静,长生就是哭了下人也不敢过来打扰他们。 说好的练字,结果他根本就是心存不轨。 阿庆以后再也不信他的鬼话,这书房就不能同时容纳她和他! 李少珩先她一步捡起地上的外衫,将阿庆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去了浴室。 沐浴后去看长生,人还在睡着。 奶娘躬身禀告,“小公子中间醒了一次,吃过奶又睡回去了。” 知道孩子没有哭闹过,阿庆就放心了。 今儿个闹了这么多次,虽然现在还不算晚,阿庆却有些困了。 一夜无梦,阿庆睡得很好。 醒来时李少珩手里正握着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缠来缠去。 “醒了?” 阿庆唔了一声,“今日不当值?” “还早,不急。” “哦。” 阿庆还有些迷糊,放空了半晌,李少珩也不催她。 稍微动了动,阿庆腰肢有些酸胀。 想到昨日的荒唐,阿庆忽然转头对上他,“昨天闹了那么多次,会不会怀孕?” 看完孩子,她实在累极了,都没想起叫人熬一碗避子汤过来。 虽然她也想再要孩子,可长生太小了,最起码也得等个两三年再要。 再者听说辽东那边久攻不下,爹可能会重新派人过去。 阿庆已经许久未上战场,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李少珩知她所想一般,语气笃定道,“不会。” 阿庆有些失望,“问你也白问,这种事情谁敢保证。” 就是喝了避子汤,也有一定的几率怀上。 李少珩捧起阿庆的脸亲了一口。 “我说不会就不不会,做那事儿之前,我已经服过药了。” 阿庆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男人也有避子药?你问谁要的?靠谱吗?对身体有没有损害?” 她一连四问,问得李少珩胸口发热,暖暖的。 阿庆关心他的身体,他很高兴。 他反握住阿庆的手,放至自己胸前。 “问三姐要的,不会有影响。” “这种事情,你竟然问三姐开口?”阿庆都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她三姐还是个大姑娘,他这人怎么厚脸皮跟三姐开口的? 李少珩大言不惭道:“医者仁心,三姐是大夫,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赵茯苓师承孙神医,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又有丰富的行医经历,找她自然最保险。 李少珩道,“那避子汤以后不要喝了,喝了多身体不好,避孕的事情,叫为夫来就行了。” “你吃药就没事吗?” 李少珩点头。 阿庆一时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耽误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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