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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豪门,禁欲总裁夜夜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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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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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人民医院, 麻醉逐渐失效后,祁钰缓缓睁开眼睛,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侧头看了一眼左手吊着厚厚的绷带,床位搭着一身灰色西装外套,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他还是来签字了。 “我和老天爷打了赌,你一定会来,如果你不愿意迈出第一步,我可以先主动迈出剩下的九十九步迎接你。”祁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在心中呢喃着。 手腕很痛, 因为她下了狠心搏这一次。 还好, 这一次她没有白疼。 她这颗死寂的心又开始有了心跳,有了生机。 忽然,床侧传来手机短信提示音, 她伸出胳膊费了一番功夫才拿起手机,原来割腕割深了,人就相当于残废了。 点开后,手机显示屏上有一张彩色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 “丛榕已主动打包走人。” 简单几个字, 却给祁钰催出了眼泪。 “丛榕,你到此为止了!” 六年了,她的内心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痛快过。 她发现自己好像不太会笑了。 痛快到她明明想笑,眼泪却越来越汹涌。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抬头望去,男人一身白色衬衫收于腰间,黑色皮带将宽肩窄腰的身条勾勒到极致诱惑。 “你来了,……救我很麻烦对吧,你应该让我解脱的,在这世上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 祁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静得反常。 “给你买了五红粥,喝一点补补气血,医生说失血过多,不调理好会伤了根本。”季霆秋走进来晃了晃手中的餐盒说道。 他本想质问, 可,看到她死气沉沉的脸。 还是没有狠得下心。 他轻叹了一口气,解开衬衫的袖口卷到结实的小臂上侧,随后端起粥坐到床边, “来,张嘴,我喂你。” 男人的语气温柔到再次刺激到祁钰的泪腺。 她的双眸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十六年了,他的颜值身材非但没有垮,属于他独有的雄性气息反而愈加张扬霸道,让人无法不沉沦其中。 “霆秋,你是爱我对不对,你愿意来就代表你放不下我,回到我身边,好么……” 话刚说完,祁钰在不经意间瞥到男人身上残留的痕迹。 浑身的血液像瞬间凝结了一般,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直到指尖发白失去血色。 季霆秋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望去, 他的小臂上露出的一排排咬痕,齿印清晰可见,衬衣领口内侧还有大片的吮吸的淤紫痕迹。 这是那只小野猫给她的留下的。 想到这,季霆秋冰凉的眸子不自知地浮上一层柔情。 这一幕落入祁钰眼中,刺得她眼睛疼,胸口更疼。 她知道, 这是两人最近刚刚欢爱过后的痕迹。 而且,可以看得出场面非常激烈。 她低下头咬紧了嘴唇,嫉妒得快要疯掉。. 面对着赤裸裸的羞辱, 她觉得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腕就像一个笑话。 “我来看你是因为在青城你只有我一个朋友,可,祁钰,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惜,我不会一次又一次地赶来救你。” 季霆捏起她的下巴,双目与之对视。 他的神色严肃地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祁钰被他认真的样子吓到,突然委屈地大声嘶喊起来, “你能帮我控制住不起爱你吗?你能给我把这颗心挖出来丢掉吗?我也不想这样犯贱啊,可,一想到要失去你,心里就有一只魔鬼告诉我,死了吧,死了就解脱了…… 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的心好疼,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说不爱就不爱了。” 她抬起受伤的胳膊使劲地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手腕刚被接好,经不起一点剧烈的活动,血迹瞬间染透了绷带。 她的心和手腕一样快要碎掉了。 “祁钰,不要作践自己,这不是原来那个高傲自信的你。” 季霆秋心中抽疼,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固定住。 “哪怕骗我也好,我不介意,我会假装不知道,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十六年,把你割舍了我的人也就死掉了啊,你不能这样残忍……” 祁钰突然扯住他的衣袖,哀求地说道。 “我不会骗你,也不能骗自己的心,希望你能走出来,余生很长,为我不值得,我去喊护士,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就看你。” 说完,男人抓起西服起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清脆的皮鞋落地声在走廊逐渐消失不见, 安全通道,穿着运动白t恤黑色短裤的男人伫立在祁钰的病房门口看了许久。 医院一楼大厅,电梯门开,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男人刚从电梯出来便吸引了一众视线。 季霆秋难以忍受这种赏猴的目光,加快脚步走向停车场。 这时,隔着裤兜手机传来有规律的振动, “喂,王嫂,有什么事!” 他边走边说着,脸上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少夫人她刚来把东西都搬走了?听着要去幼儿园附近租房子,您快想想招儿吧,这好不容易有个家的样子,不能让她们走了啊。” “我知道了。” 季霆秋挂断电话后,开车直奔幼儿园。 下午三点多,他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后来到幼儿园门口,此时接孩子的家长已经排起了长队。 他一眼在人群中瞥到了那个倔强的背影。 “啃我的时候没见得这么有骨气。” 他撇了撇嘴脸上透着无奈。 队伍中间,丛榕看了眼手边,还差两分钟到时间, 她低下头继续用手机刷着兼职工作, “工资月结还这么少……这个地方离家好远不方便接孩子……这还没有季氏给开四分之一工资多,唉……”她长叹了一口气。 想要找一份时间不冲突待遇又好的兼职太难了。 这时,她的头顶冷不丁地响起一个声音, “我以为你赚大钱了才把老公给踢了。” 丛榕听着这声音耳熟,猛地转头,迎上一双炽热的眸子。 “你来干什么!” “来接离家出走的老婆孩子回家!” 某人的声音故意提高了一个分贝,惹得周围的家长纷纷侧头,有的忍不住在偷笑。 被他这样一闹, 丛榕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病早点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季霆秋乐呵呵地看着她生气,也不反驳。 今天就是做狗皮膏药,也得粘住她。 花月和花雨跟着老师走了出来,看到爸爸妈妈难得都在,给两个人开心的哇哇大叫。 “看,这是我爸爸妈妈,长得好看吧,我比他们还好看,我们家我最漂亮了!” 花雨拉着小朋友的手仰起了圆乎乎的小下巴。 “妹妹瞎说,我比你们三个都要好看!”花月不服输,掐着腰不服输的说道。 “你比我丑!” “这个家,属你最丑了!” 丛榕和季霆秋,“……” 他们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祖宗,又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后退一米远。 半个小时后, 季霆秋跟着在母女三人的身后来到马路对面的六层楼洋房区。 这女人是铁了心要搬出来。 他看了一眼小区的名字默默记下。 将三人送上楼后,季霆秋来到楼下给余川打了一个电话。 “发给你的这个小区,3号楼整栋楼买下来,今晚给我送来钥匙。” 晚上九点钟, 丛榕给孩子洗漱过后,突然收到了房东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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