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旁边有工作人员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韩跃幽怨地瞥了那人一眼，
他虽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家老大今天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毒舌起来，
但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不让对方继续吐槽下去，
他还是决定先老老实实地认了：
“老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辛苦的，
等三个月后写总结报告的时候，我会把你的名字放在致谢栏，着重感谢的！”
“不用了。”
宁笙拧起了眉：
“你那不叫致谢，叫诬陷！
它对我在计算机领域没有任何帮助，但会让我在教育领域名誉扫地！”
韩跃：“？”ap.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回怼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但他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那倒也不至于吧？”
“为什么不至于？”
宁笙一脸深沉：
“虽然现在还没看到，但我已经能够预料得到，
你那总结报告，最后写得肯定跟《红楼梦》似的！”
“《红楼梦》不是咱们华国的四大名著之一吗？”
韩跃一下子又被她给整不会了，
完全不知道对方这句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变着法儿地损他。
但怎么想……
能够像四大名著的文章，好像都不会差吧？
韩跃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是怕我到时候会把对你的感谢之情写得太过了，反而喧宾夺主，看着不像是工作上的总结报告，反而更像是什么感谢恩师小范文？”
“……”
宁笙抬起眸，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韩跃：“！！！”
“[目瞪狗呆]：哈哈哈哈哈文化人果然不一样，骂人都骂得花样百出！
不像我，想说人笨只会说你像只猪！/狗头jpg/”
“[拿小本本做笔记啦]：韩跃人都麻了哈哈哈！太惨了，
不过很正常啦，毕竟以笙姐的水平，估计她看谁都是小笨蛋！/捂脸jpg/
路哥除外，这俩智商水平真的太超过了，严重怀疑都是外星人！/狗头jpg/”
“[你看我骄傲了吗]：问题不大，笙姐觉得我们不太聪明，我们觉得笙姐不是正常人类，一比一，打平！/叉腰jpg/”
被扎心的毕竟不是自己，直播间观众们一个个都看得无比欢乐，
唯独路斯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他先是拿起宁笙的杯子闻了一下，紧跟着又喝了一口。
虽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为了能够再确认一下，
他还是不动声色抬眸看了韩跃一眼：
“这里面有酒精？”
“啊……啊？”
韩跃心里一虚，不太明白路斯年这到底是怎么尝出来的，
他还在兀自思索着这个时候到底是该说实话还是先糊弄过去再说，
路斯年却已经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当中，得到了答案。
他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目光重新落回到宁笙身上的时候，才又变得温柔起来，就连语气都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
“你好像喝醉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我不。”
宁笙盯着碗里的那块鱼肉，有些不高兴：
“我的鱼还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