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本少爷的话,不管用了?”
男人十分的生气,这个时候只想弄死眼前的女子,缺又诡异的舍不得。
小厮是从小跟在男人身后的,自然知道男人这是生气了。
“少爷,哪能啊。
只是,小的这不是担忧少爷回头心疼嘛。”
“滚,本少爷打死都不可能后悔的。”
男人的自尊心,也会让他无法后悔的。
后悔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没有了这个美人,还有更多的美人。
打发走了女子,男人又继续寻欢作乐去了。
最后男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就是了,谁让他踢到了铁板。
女人回到心爱的培智哥哥身边,也没有得到优待就是了。
“呵呵,你就这么缺男人是吗?
才离开我身边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不如,我就满足你如何?”
“培智哥哥,我没有。
培智哥哥,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爱。
培智哥哥……”
这一声声重复的话语,正常的人都听的头大。
女人心爱的培智哥哥,却在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开心和快乐。
就这样,两个人在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中,诡异的happyend了。
关键是,女人心爱的培智哥哥每次受伤的只有心灵,女人可是虐的是身,虐到只剩一口气的那种。
只能说,恋爱脑的世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可惜的是,这次的情劫,并未成功。
然后战锦正在教书的时候,就被找上门了。
看脸,不认识,看修为大家都是上仙修为。
战锦挥手布下一个迷幻加防护的法阵,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两位道友,是有何指教?”
女子愤恨的看向战锦,眼底带着淡淡的杀意。
“指教?
道友阻我二人渡劫,难不成不应该给个说法?”
很好,战锦终于想起来是谁了。
先不说战锦的背后是战之一族,就单单战锦的实力跟他们同为上仙,又没有情劫失败的反噬,怕什么。
“道友说笑了,想要一个说法,也得你们打的过本尊才行。”
女人看向男人,她是没有信心的。
男人微微皱眉,他开始以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没有想到,最后出了那么大的一个岔子,导致两人情劫双双失败。
现在,两人彼此心中都有一个疙瘩。
幸好自己早就有所防备,不然还不知道这个傻女人有一天竟然会防备自己。
“道友,阻人成道,犹如杀人父母。
今日我二人,愿意好好与道友商量,就是想给彼此一个面子。”
“要打,便打。
不打,滚。”
先不说自己手里的法宝仙器无数,还有部分的神器。
就算是真的打不过,她还有孽火。
战锦早就实验过了,这个世界召集孽火虽然有些困难,但她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留给自己的。
男人和女人的面色都很不好看,这与他们一开始协商的,有所出入。
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渡所谓的上神劫,不过是两个人对外说的好听的说法罢了。
他们这一身的修为,大多来自渡劫。
等到了上仙修为之后,两个人就越发的热衷渡劫了。
谁知道,被战锦破了道心。
以后这情劫,是渡不了一点了。
彼此之间,都有了防备,哪里还能继续渡情劫。
打是不可能打的,刚刚战锦那一手,可是震慑住了两人。
女人看着下面的学子,目光一转。
“道友,我们都是上仙,战斗起来,下面的凡人可受不了。”
“滚。”
战锦一挥手,就将2人扇飞了好远。
战锦知道,此事啊,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
战锦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后台。
她只是嫌弃恶心,没有帮助渡劫而已。
这种事情,可不会成为帝君发难战锦的理由。
也不能因此发难战之一族,帝君还是要脸的。
被打飞的两人,好不容易稳定下身形,看向彼此的眼底都带着惊惧。
此人修为跟他们相当,却能轻松吊打他们。
如此,两个人只能灰溜溜的回了仙界。
就连找之前在凡界欺辱了他们的凡人麻烦的事情,都顾不得了。
战锦对这些,并不清楚。
她继续着自己的教导大业,不过都是教导基础的。
不是没有居心叵测之人,只能说有些人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真心实意,有些人却是连一丝真心都吝于付出。
没有什么一杆子打死一船人,也没有什么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战锦平等的拒绝了所有的人,言明并不想收嗣子,也不想纳小。
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她就直接离开这个村子。
一时之间,总有人会成为众矢之的。
“先生,你为何不愿收我为嗣子?
先生,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战锦看着眼前这个,眼底只有野望的孩子。
“孩子,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孝顺,其他人又何尝能奢望你的孝顺。”
小男孩有一瞬间的慌乱,然后摇着头说。
“先生,不是的。
那是我爹娘的意思,我也是真心敬佩先生,这才同意的。
先生,你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先生的。”
“不用,你看不到你父母亲人的辛劳,未来也不会看到老百姓的辛劳。”
最后小男孩是失落的离开的,背影都透露着沮丧。
还有深深的自我怀疑,他就真的这么差,先生是一点都没有看上他的。
等到过了半晌,战锦有些无奈的开口。
“出来吧。”
这是另外一个,寡妇家的独子,看起来有些瘦弱。
“先生,为何也不选择我?”
战锦微微思索了一下,她应该怎么说。
“你的母亲对你来说,太过于重要。
孝顺父母没有错,但是你的孝顺只在顺母亲这一项上。”
男孩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明白了战锦为何会拒绝他。
战锦又接着开口,带着几分的漫不尽心。
“最重要的是,先生我啊,根本不喜欢嗣子。
传承有时候在于血脉,更多的时候又不在于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