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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升,别闹!你家女儿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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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苏武的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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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我没醉。”苏武摇摇晃晃得站了起来。 “我皇明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是何等的壮烈。”苏武慷慨激昂。 接着又打了一个酒嗝道:“但如今流贼四起,建奴肆虐,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皇明江山朝不保夕。。。” 六年后,流贼攻破京城,崇祯自缢。 满清借机入主中原,从此神州沉浮,山河破碎。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一日、广州屠戮,一桩桩一件件。 这是史书的记载,更是血淋淋的生命。 去发更服饰,华夏文明畸形之始尔。 灭学院、兴文狱,百家争鸣之覆蔫。 “为何?” “为何落到这般田地?你知道吗?”苏武声嘶力竭。 在吏治败坏,在土地兼并,在天灾,在将不敢战,在官不为民,,, 如果可以,许德士能再说一百种。 但这些能说吗? 说了又有什么用。 “我告诉你,在生产力,在社会制度。” 苏武揉了揉脑袋,自问自答。 “何为生产力?” 这两个词许德士都不懂,他挑了一个自认为好理解的询问。 “生产力,嗝,呵呵,解释了你也不懂。” “你就理解为种粮食得能力吧。” “种粮食的能力?” “对,就好比卢督师这次屯田,每亩也就得粮七斗。” “你认为多吗?” 许德士陷入了沉思。 不多吗?北方丰年也就如此了,若是遇上灾年,每亩能收粮三四斗也是常有的。 “你就没想过,努力提高亩产量吗?” “比如亩收三石,五石。” 苏武伸出五指,晃了晃。 这个问题直击许德士的灵魂。 是啊,为什么就没有人想着提高亩产量呢。 亩产两三石粮在南方也是常有的事情,为何北方收不到呢? 缺水吗? 也不尽然,往年风调雨顺时,北方亩产还是这么多。 这到底是为什么? 苏武坐回了座位,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如果是我来屯田,多的不敢说,最起码也能产个两三石。” “哦?苏总旗,你有办法?”许德士连忙追问。 这可是大事,如果真像苏武所说,那么大明粮食可就成倍增长了。 有了粮食百姓就能此饱饭,吃饱饭还会造反吗? 内部安定,建奴还能蹦跶几时? 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哈哈哈,办法。”苏武醉笑几声。 “当然有办法,钾长根、氮长叶、磷长果,这些你不懂。” “嘿嘿,只有我懂哦!” 许德士接着追问道:“苏总旗,什么意思,详细讲讲啊。” “苏总旗。” 许德士推了推趴在桌上得苏武,发现其已经睡着了。 院门外,早已聆听许久的卢象升,好像触摸到了新世界的大门,但他怎么也推不开。 门后面是什么? 谁能打开这扇大门? 只有他吗? 醉酒的苏武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给卢象升、许德士带来多大的影响。 更不知道,这番话改变了他的一生。 第二日清晨。 卢象升便和许德士密谈。 在许德士看来,昨日苏武的话不可全信。 这世上真有提高粮食产量的办法吗? 要是有,为何他不早早的进献。 但卢象升却认为此事就算只有一成的真实性也值得去试。 毕竟一旦成了,大明或许会再次强盛起来。 这是他一生追求的梦想。 “东翁,学生认为,可以让他试一试。” “但范围不可大,只可小,更不能在宣化一带。”许德士退一步道。 卢象升明白他的意思, 宣化是京师屏障,只可稳,不可乱。 试点范围小一点,就算不成,造成些许亏空,自己这个岳父也能替他擦屁股。 “你认为,在大同镇择一地如何?”卢象升思索片刻道。 山西大同镇属于卢象升的管辖范围,那里距离京城有数百里之遥。 就算失败了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此地可谓精妙。 二人相视一笑,决定了苏武的去处。 “小姐的婚事怎么办,先订婚吗?” “不,时间上来不及了,现在已是六月了。” “再过几个月,就是冬小麦播种时间了。” “婚事先拖拖吧。” 许德士知道卢象升的脾气。 一直以来,他都是先国后家,先公后私。 不然自家小姐能拖到十七岁还未出嫁吗? 以往也就罢了,现在小姐与苏武的事情闹的是人尽皆知,如果还不订婚,这有损小姐清白,更会让人觉得卢府不知廉耻。 不行,这事不能按你的意思办。 “东翁,小姐之事不能再拖了。” “恒升,这事我岂能不知道。” “杨公子已经病重了?”卢象升叹了口气道。 “杨嗣昌的三公子?” “还能是谁?” “这。。。” 许德士也不好再劝。 杨嗣昌已官至兵部尚书,堂堂正正的正二品大员。 是卢象升的顶头上司。. 原本卢象升在许德士的建议下,想要与杨家联姻,以增强朝中的话语权。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苏武,把好好的联姻,弄成了这个局面。 杨嗣昌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这门亲事,让他丢了人。 现在杨公子又被气病。 这时再宣布卢淑订婚,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想必东翁的日子不好过了。 “先委屈淑儿一段时间吧,等杨公子病好,再订婚也不迟。” 许德士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只是苦了自家小姐了。 这风言风语,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受得了。 突然他心生一计。 “东翁,宣化府已是漩涡中心,学生认为小姐再呆在此地,有损东翁威名,何不择一地安遣。” 卢象升略微思索道:“言之有理,放出风去,近日小姐将返回宜兴老家。” “总旗官苏武护送。”卢象升又加了一句。 “是。”许德士嘴角扬起,作揖退去。 日上三竿,苏武才从宿醉清醒。 刚洗漱完毕,还未来得及吃完饭,就被卢象升叫了过去 “什么,让我屯田?” 苏武惊诧不已。 这又搞什么猫腻,我哪会种地。 一旁的许德士上前道:“苏总旗忘记昨日饮酒之事了?” 饮酒,是喝了,不然自己能这么晚起床? 害的自己都没开讲,白白少挣了几十文钱。 等下,昨日喝醉之后自己好像吹牛逼来着。 好像说到屯田,,, 昨日的情形逐渐在他脑中浮现。 卧槽,自己这个大嘴巴,真t欠抽。 “许师爷,在下昨日醉了,当不得真的。” 卢象升接话道:“这是命令,不是与你商量。” “明年春收,若能使田地亩产两石以上,老夫自为你表功。” 苏武看着面色不悦的卢象升,不敢再推脱。 得,自己吹死的牛,含泪也得埋啊。 “那我去哪?”苏武像泄了气的皮球。 “大同府红土堡。”卢象升在一张地图上随意指了指。 “大同。” 去大同,岂不是能离开卢象升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和卢象升撇开关系了。 早说啊,真乃天助我也。 苏武暗自狂喜,但他仍然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督师,屯田是要花钱的。” 卢象升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随即摆了摆手。 许德士会意上前道:“东翁已特批白银三千两,苏总旗,明年春收,在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我滴妈呀,三千两,发财了。 这是一笔巨款。 在后世少说也得几十万。 这么多钱自己该怎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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