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眼睛一错不错看着柴戈，他不想放过柴戈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然而柴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安静了一会儿反问道：“我怎么知道？进来这种事我还能选择吗？”
夏欢一愣，是哦，他们都是突然进来的，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这个游戏的存在。
“我说过，你想知道什么问我没用，你去许愿，问该问的人。”
“你……”
“还有其他的事？”柴戈有些不耐烦转头看向书店的方向。
“算了算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夏欢摆手，扶着墙起身，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覃楚看上你什么，我哪里比你差了……”
听到覃楚的名字柴戈皱眉看他，夏欢单脚跳过他身边，疑惑地看他一眼。
“啧。”柴戈干脆扭头，大步走回书店把夏欢远远落在身后，他和覃楚之间的关系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得好。
书店里两拨人各自靠在一边，秦音陈仪琳靠着书桌，陈末在最里面站着，杨华在她旁边，他们对面是那三个人，老实人猥琐男和程蝶。
“说完了？”秦音看见他挑眉“那么快？”
“没说几句。”柴戈没往里面走，和陈末对视一眼移开了视线。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老大王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得看他。”杨华走到柴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那三人说。
“……”柴戈沉默地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对那三人点了点头。
秦音低头掩了下嘴，很快抬起头说：“是的，我们都听他的，你们要换信息最好真诚点，我们虎哥的脾气可不好。”
脾气不好的虎哥：“……”
柴戈面无表情，夏欢单脚跳到门口听见什么虎哥抬头刚想问杨华立马冲过去扶他：“豹哥，你还伤着呢，有事叫我们啊。”
夏欢一脸迷茫，不等他说话柴戈指着他说：“王豹，我弟弟，刚才救了你们的人。”
夏欢：“……”
夏欢面无表情看向柴戈，柴戈摸了摸猫头淡定回望，补充道：“我俩刚吵完架，心情很差。”
秦音咬住嘴唇，眼神哀伤地看向地面，杨华咳了两声，指着半信半疑的程蝶和老实人说：“他叫方大柱，这是程蝶。”至于猥琐男被他忽略了。
“方大柱？”柴戈重复，眉毛轻佻，总算明白了杨华在搞什么。
“他说家里没文化人所以取的这个名。”陈仪琳说。
“哦。”柴戈嘴角轻扬一瞬，很快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摸着猫冷酷地盯着他们。
夏欢被扶到柴戈旁边，他们长得相似，表情相似，眼神相似，就这么看着那三个人，看得他们压力骤大。
“额，那什么，我们刚才说到游戏空间对吧？”自称方大柱的老实人不敢和他们对视，看向杨华。
杨华问陈仪琳：“是吗？”
陈仪琳点头，杨华回：“那你们继续。”
老实人说：“我的游戏空间具体什么时候不能用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宋明的是我们从八楼下来的时候不能用的，小蝶的应该是进来没多久就不行了。”
“没什么规律啊，”秦音摸了摸下巴，“随机的吗？”
“我的还能用。”夏欢说。
众人看去，夏欢刚要掏出东西动作一顿，他默默放下手：“现在不能了。”
“嗤。”秦音发出嘲笑的声音。
“对了，之前你们不是说那个男的碰了一个奇怪的祭坛，那个祭坛是什么样的？”杨华问。
老实人和程蝶对视一眼，程蝶说：“是个很小的祭坛，放在一户人家的门口，跟小孩的玩具差不多大，上面有一尊很小的猴子雕像。”
秦音和杨华露出恍然的表情，夏欢先他们一步开口：“是猴仙，传说猴仙能找失物保平安健康预测未来，我虽没见过但也知道这位是善仙，若只是简单的冒犯不至于有此恶果。”
“这栋楼那么邪门，善仙变恶仙也不是不可能。”秦音说。
“也是。”夏欢垂眼看向自己的断腿，“要能亲自看一眼就好了。”
“你可以坐电梯。”柴戈说。
“离电梯不远，出去左转那家就是。”程蝶立马说。
夏欢点头：“谢谢。”
“那我跟你一起去看。”杨华拍拍夏欢的肩膀，“豹哥，我很弱，有危险提前告诉我哈。”
夏欢：“……”
“如果你们要去得小心，八楼有个很凶的鬼，还有个道士的游魂，我们怕被攻击没有靠近，你们也不要靠近哦。”老实人说。
秦音和柴戈转眼望他，秦音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爽，柴戈刚要说话杨华都声音响起：“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一定，一定不会靠近的哦。”
杨华脸上笑眯眯的，语气也很真诚，仿佛真听进了他的劝告。
老实人讪笑两声，没再继续说话，程蝶瞥他一眼问：“我们也就知道这些，你们呢？”
“我们吗？”秦音问柴戈，“虎哥，可以说吗？”
柴戈和她对视一眼收回目光，声音故作低沉地说：“他们提供的信息太少，不能说太多。”
于是秦音摆手叹气道：“虎哥这样说了，我们也没办法，就告诉你们一点吧。”说完她拐拐陈仪琳“你跟他们说。”
陈仪琳无奈应好，对程蝶三人说：“我们和你们一样，遇到了很凶的鬼，是个老太太的鬼魂，今天是她头七，你们尽量避开吧。”
程蝶点头，然后眼巴巴望着她，期待她再说点什么，陈仪琳有点招架不住她的眼神，想了想说：“要小心红雾，红雾会让人看见可怕的鬼怪。”
“红雾？红色的雾？”程蝶问。
陈仪琳答：“对，看见了尽量远离，到红雾稀薄的地方去。”
“好的，那……”
“没有了哦，你们的信息只能换到这些。”秦音打断她的问话，手搭在陈仪琳肩膀上，程蝶只能不甘地鼓脸。
“那虎哥，我们就按刚才说的行动喽。”秦音搂着陈仪琳问。
“嗯，我在一楼再看看。”
“那我们也走了。”杨华很自然地把夏欢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站起来。
柴戈点头，夏欢想对柴戈说什么但看了眼他的脸又闭上了嘴，跟着杨华出去了。
“那我们也走了？”老实人见只剩柴戈和陈末了小心问道。
柴戈歪头不解：“跟我说干嘛？”
老实人哈哈两声不知道说什么，他有点怕柴戈，连忙带着程蝶和猥琐男出去了。
等人都走差不多了柴戈抱着猫往里走：“来吧，让我看看你从哪儿出去的。”
“喵？”猫猫呆滞，怎么还有它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