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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快藏好,疯批上门要你跟她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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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深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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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让你们现在下火车,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纪荼荼的声音,淡淡的从电话里传进纪谨宁的耳中。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对方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因此,她的心不禁提了起来。 “荼荼姐姐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私自回去。 不过……他们毕竟生养我和妹妹一场,我做不到对他们的死不闻不问。” 无论如何,她还是想回去获得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们生,她立刻调头。 他们死…… 她便在外面替他们烧一烧纸,也算是报了他们对自己的生养之恩。 “好吧!” 纪荼荼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是她阻止不了的。 就像今天接到纪谨宁班主任的电话,说纪谨宁身体不适时,她其实就已经大概猜到了她应该是得知了她父母的消息。 不过—— “记得看过之后,不管结果如何,立即回来,不要停留,不要做任何事。” 纪荼荼郑重的吩咐一声。 她之所以如此慎重,是因为她在看到今天的新闻后,特意为姐妹俩卜了一卦。 卦象上显示,在和为凶,在京为吉。 但这种事,她若是强硬插手也不好。 所以,只能看姐妹俩是否能明白自己话中之意了。 “好,我听您的。” 见纪荼荼不再反对,纪谨宁笑了。 挂断电话后,纪谨宁看向盯着自己的妹妹,点点头。 “荼荼姐姐说,让我们快去快回。” “哦,那就好,我刚刚看你的样子,还以为荼荼姐姐生气了呢。” 纪筱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她没生气,应该只是担心。” 纪谨宁摸了摸妹妹的头,脑海中闪过纪荼荼刚刚的叮嘱。 听她话里的意思,她似是早已知道了什么。 看来,自己父母生的希望,不大了。 从帝京坐动车到和县,路上所用时间大概七八个小时。 纪谨宁姐妹是下午两点左右坐上的火车,等她们到达和县,再从和县打车去到自家小区那边,已经快要接近夜里十一点左右。 本以为,这里像往常一样,十一点左右的时候,街上已经非常寂静。 除了昏黄的灯光,大概也就剩下野猫野狗了。 然而当她们到达自己小区附近时,却看到街两侧每隔一段,就有人在烧纸。 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小区门口。 她相信,如果不是小区内禁止点火,怕是小区里也得有人烧纸了。 “姐姐,这是要清明节了吗?” 否则怎么这么多人在给死人烧纸? 纪筱宁有些搞不懂。 纪谨宁摇摇头,她也不明白。 就在她抬脚准备朝小区里走时,忽然一瞥眼看到了自家邻居宋奶奶。 宋奶奶就在距离小区门口最近的位置,一边烧纸一边念叨。 “哎吆,我说老关家啊,我知道你们一家死的惨。 这不,我当时就是担心你们,替你们报了警吗? 这说起来,我也算是对你们不错。 所以啊,你们晚上可千万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老太太边说,边往火堆里扔纸钱。 “宋奶奶?” 纪谨宁扫了其他烧纸的人一眼,将头上的帽子向下压了压,凑近宋老太太,压低声音喊了一声。 纪筱宁看到姐姐这个样子,也有样学样,将帽子向下压了压,蹲在姐姐和宋老太太身边。 宋老太太一直在认真的烧纸,与死人对话,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更没想到身边忽然有人喊她,不禁被吓得一个激灵。 手一抖,一沓纸钱就这样一张不剩的,全部掉进火堆里。 “哎吆歪!” 宋奶奶惊呼一声,想要上手去抢救,可惜,纸已经全部烧了起来。 “哎呀,我这话还没说完呢,钱就烧完了,这可怎么整?” 老太太生气的嘟囔着,猛地抬头瞧向身边的始作俑者。 哼,看她老婆子不找这人算账。 哪知她这一瞧,却瞧到了两个让她完全想象不到的人。 “哎吆,这不是生男和盼男吗?” 虽然这姐妹俩看上去长大了一些,人也比以前洋气、漂亮了很多。 但是她们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没有个几年的变化,她是不会认不出她们俩的。 “呃……是我们。” 纪谨宁瞥了自己妹妹一眼,轻易从妹妹眼中看到她对老太太喊得那两个名字的厌恶。 其实自己也一样。 但是现在也不是她向老太太解释她和妹妹已经改了名字的事实。 因此,她在含糊着点了一下头后,便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宋奶奶,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下,我爸妈他们是不是真的……” “唉,是真的……是真的。” 宋老太太不等纪谨宁问完,便立刻点头。 她啊,现在有满肚子话要跟这姐妹俩絮叨。 “今天早上,我报警后,警察打开房门,哎呀我的妈呀,我看到那桌子上摆着五颗人头,他们正是你们的爸妈,爷奶还有弟弟。” 说到这里,老太太连忙双手合十,朝着黑色的天空拜了拜。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自家熟悉的邻居说到自己父母的惨状,纪谨宁姐妹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姐妹俩……得亏没在家,否则……” 否则如何,不用宋奶奶说,纪谨宁姐妹俩也能想象出来。 “宋奶奶,我和姐姐看到网上有人说,是鬼魂索命,这……是真的吗?” 纪筱宁忍不住问道。ap. “这还需要网上说吗?” 说到这个事,宋老太太的话匣子彻底打开。 “别说网上说了,我当时听到警察里都有人嘀咕,说这是厉鬼索命吧,否则怎么现场这么血腥。 你们不知道,根据警方的初步勘察,他们说,你们的爸妈还有爷奶在死亡时,根本没有一丝防备。 而你们的弟弟……啧啧,是自己把自己的那个把儿切下来,剁碎的。 剁碎后,他还把那东西放在碗里,上锅给蒸熟了。 做完这些后,他才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 “您老是说,他自己砍下的自己的头?” 纪筱宁吃惊的瞪大眼睛。 “可不,警察到了时,那刀可就在他的手上呢。 而他的人,则是坐在沙发上,一副欣赏自己杰作的姿势。 当然,他脖子上没有头,头在桌子上。 只不过他摆出的那个姿势,就像……就像那副雕塑叫什么——哦,对,思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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