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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丧尸要抱抱,高冷教授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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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在桌底挑逗他|唔!傅以深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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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力,可能确实比较难以感知。” “但体力的话,我的小家伙,倒是可以试一试。” 低沉而喑哑的声音落下,挟裹着格外美味而蛊惑的气息,越靠越近。 “怎……怎么试?” 凌依的脸颊下意识飘上了绯红,小小的身子试图往后挪,连胸腔跳动的频率都在下意识加快。 傅以深暗暗勾起嘴角,一只大手反扣住她的腰。 一时间,她退无可退。 他的眼眸里,似乎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勾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凌依就这样被迫只能直直地、无措地看着他。 一时间,连手脚都无法安放。 不过,确实无法安放。 此时的傅以深正轻轻捻起绷带的一段,缓缓缠在她的手腕上。 他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半分方才演讲时的冷静克制,倒是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猎人,布好了完美的番茄陷阱,正在寻找情潮翻涌的宣泄口。 他投射的渴望,从未从她身上离开。 雪白的绷带,也伴随着他直白得毫不掩盖的眼神,缓缓勒紧,带来了浑身上下异样的战栗感。 她从他的眼眸中,看见逐渐烧红了脸的自己。 但很快,也就看不到了。 他的大手抚过她的眼,开口,声音格外温柔: “乖,闭眼。” 她的眼缓缓闭上,专注地感受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脸颊、下颌、脖颈…… 她想去追,却不知道他下一步会落到哪里。 她忍不住开口喊他的名字: “傅以深……唔……” 她的尾音伴随着娇软的嘤咛。 身上的温热也明显一顿,每一下都更加重了力度。 耳边,只剩“咚咚”作响的心跳声。 滚烫的呼吸,像海潮席涌。 傅以深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缩紧了绷带,凌依只能顺着绷带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手指已深深陷了进去,另一只手餮不知足地抚上她的下巴,缓缓抬起—— 留在双唇即将触碰的瞬间,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诡异的敲门声。 “傅教授,有林氏的人说是来找您的。” “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傅以深不由得眉头一皱。 林氏的人,来干什么? 这一阵敲门声,还有这声“林氏”,让凌依一下子从迷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漫上心头的惊慌和理智,她不由得撑起小小的胳膊,用力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林氏?!!! 爷爷的人?!!! 凌依下意识想跑,可自己的裙子,已经被傅以深剥到一半,身上还缠着乱七八糟的绷带…… 啊呜啊呜! 傅以深你没有心!!! 她焦急地整理着身上的绷带,越弄越乱,越弄越乱……像是缠在毛线球里的猫咪,找不到出口。 这次,她可是偷偷跑出来的。 被林氏的人发现,她是偷偷溜出来找这个“傅叔叔”,并且还是以这种衣衫不整、浑身上下缠满着绷带的形象…… 似乎有一种……捉奸在休息室、还是很不正经的“奸情”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 好社死啊!! 现在林氏的人就在门外,显然是逃不出去了,可她浑身上下的绷带还乱七八糟地缠绕在一起又解不开,凌依当下立断—— 她二话不说,直接钻桌子底下,对着傅以深竖起食指: “嘘!” 傅以深原本是想黑着脸,将门外的人打发走就好,可小丧尸这一波不打一声招呼,忽然笨拙又灵活地钻桌子底下的行为,不免让他有些错愕。 嗯。 林氏背后,肯定有秘密。 确实这个时候,让他们少起疑心也是好事。 最主要的是,眼下看着,这个自己被挡得严严实实的桌子底下,有个小家伙,正在羞赧地扯着那堆绷带的模样,似乎……很特别? 凌依只顾着手忙脚乱地扯着,一不小心“砰”一声微响,撞上了一侧的桌板。 她下意识摸摸脑袋,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又继续低头一顿扯,还一副努力地、把衣服往上拉拽的模样。 就在这生死时速的拉拽和扯绷带过程中,她还能不忘气鼓鼓地瞪了他几眼。 确实,甚是可爱。 傅以深不动声色地咳嗽了一声,将医疗箱、脱在一边带血的衬衫和西装收好,重新在柜子里找了一身完好的衣裳披上。 若不是眼角微微泛红出卖了他,大概,就和在台上冷静自持发表演讲的模样,并无两样。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坐在椅子上按下了房门的开关,沉声道: “请进。” 研究所的人领着一个白手套佣人模样的人进来了。 那人礼貌地鞠了一躬: “傅教授,今晚是林氏和顾氏的家宴,老爷让我来提醒您,记得按时赴宴。” 傅以深也礼貌地微微颔首: “好的,费心了。” 躲在桌子底下的凌依,听着脚步声进了休息室,紧张得心脏几乎要跃出胸腔,一顿双手合十,本能地念叨着: “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傅以深:“……” 那佣人机警地皱眉: “什么声音?傅教授,您有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从你桌子底下传来的。” 傅以深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 “我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大概,是你耳鸣了。” “不过,你不用太紧张,耳鸣只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现象,通常伴随着强大的精神压力产生,在人体感到虚弱的时候,常常会感觉耳边有噪音,并且久挥不去,但是外界并没有异响,是一种主观错觉。” “产生耳鸣的原因也有很多,有些是由于耳部肌肉,骨骼等出现了问题,也有些是精神压力产生的。又或者是耳朵用多了,比如每天大量地接打电话、习惯长时间或睡觉戴耳机、同一音乐短期内重复听等等,就会因相似的声波振动引起内耳纤毛细胞的刺激疲劳。” “可能是你平时工作太累了,用耳过度,只要好好的睡一觉,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这只是耳朵的自我保护机制,一种暂时性的生理现象而已,不一定是内耳听觉器官受损害。” 佣人扯了扯嘴角,半天蹦出了一句: “……谢谢傅教授关心。” 怎么……有一种,又合理,又荒诞,还脑子很痒的感觉。 不过,那佣人抬眸的时候,狐疑地盯了一眼傅以深的脸颊: “傅教授,您的脸上……这是……?” 凌依下意识也抬起头看。 不好! 是方才自己亲猛了! 上面……偌大一个口红印子…… 凌依捂住了脸。 啊呜啊呜!嗷!这都是什么事啊喂! 傅以深手指一抹,当他发现是口红印的时候,却忍不住笑了一声: “猫咬的。刚刚,抓了只可爱的猫咪做实验来着。” 凌依:“……” 傅以深看起来,好像还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找只小野猫做‘实验",自然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你看,我现在脖子露出的位置,应该还可以看到抓痕吧。” 他似乎无比炫耀地把领口扯了扯,露出浅浅的抓痕和红印子…… 俨然一副“为科学献身”的大义凛然、无所畏惧。 那佣人愣了好几秒,只好低头继续问: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事情,您刚刚有见到大小姐吗?她原本是去医院看望老爷的,但中途跑了,好像往蔚莱大学来了。” 傅以深看了一眼桌下的凌依。 偷跑? 看来,这只小家伙,确实越来越厉害了。 而此时的凌依,也终于挣脱了绷带,听了外面那佣人的说法,连忙把衣服护在胸前,抿着唇拉了拉傅以深的裤脚。 傅以深暗暗勾起嘴角,偷偷把手垂下来,安抚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你们的大小姐爱玩,看不住,很正常。蔚莱大学很多小流浪猫都跟她很熟,现在大概在学校哪里喂猫咪吧。” “要不,我待会儿也去一些老地方找找她,再带她一起过去家宴现场好了。” 佣人脸上似乎也有些犯难:“这……” 傅以深眸光闪烁: “毕竟我这做叔叔的,关心晚辈也是很正常的事。” 凌依狠狠瞪了他一眼。 晚辈??? 关心??? 您老人家回忆一下您刚刚在桌子上做的那些事,还有这松散的衣服绑带,这绷带!!这是对晚辈应该做的事情吗?! 凌依气鼓鼓嘟起嘴,忽然使坏的念头爬了出来,小小的手指顺着裤管一路往上—— 傅以深表情瞬间变了变。 佣人敏锐地察觉了他的表情变化: “傅教授,您怎么了?” 傅以深调整了一下呼吸: “没事,只是刚刚想起,有个比较重要的实验,还没做完。” 哼哼,理由都编不利索了吧! 凌依狡黠一笑,忽然有了个更坏的主意。 她按住傅以深的膝盖,露出小小的虎牙,一口咬在他的拉链上,咧着嘴冲着他笑。 傅以深:“……” 他的表情不动声色。 他的手掌上,却已经暗暗凸起了青筋。看書菈 佣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不不就只是一个还没做的实验吗……反应这么大的吗?!! 傅教授,真是一如传言中的科学狂魔啊…… 傅以深再次抬眸时,连语气都仿佛带着凌厉的刀锋: “还不走?” “我好像最近确实有个关于玫瑰状病毒2.0的研究瓶颈,不如就增加多一场人体试验?” 那佣人直接吓得腿打颤,最终是被两个研究人员直接架着,扔出了房间…… 门瞬间关上的同时,凌依只顾着在桌子底下“吃吃”地笑。 憋死小丧尸了! 笑死小丧尸了! 傅以深一把拉开椅子,直接俯下身,一手撑在桌沿,眼眸微眯: “有个小家伙,似乎,玩得很开心? 他的眸光闪动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逐渐逼近,让桌子底下显得更逼仄了。 谅他在这桌子底下也做不出什么事来,凌依直接甩开一只鞋,将脚丫子抵在他的胸膛: “傅叔叔,你这,怕不是对晚辈正确的关心方式吧?” 她的脚丫子缓缓在他衣襟上游移,轻轻一揭,胸前的纽扣瞬间开了一颗。 只听得“啪——”一声,回过神来时,傅以深已经握住她的脚踝,往一边压去,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一颗,又一颗。 直至流畅的线条直白无疑地展露: “嗯,确实不是对晚辈正确的关心方式。” “可谁让我,还有一个‘男朋友"的身份,足以支撑我——为老不尊。” 傅以深的嘴角扬起,俯身过来的同时咬着她的耳珠: “不仅为老不尊,并且,老当益壮。” 凌依瞪大眼睛,却似乎已经再一次陷落了老狐狸的陷阱之中。 “等等,傅以深,这可是桌子底下。” “桌子底下为什么不行?我们没试过,刚好试试。” “这个……那个……小丧尸这不是怕你施展不开……” “……那就,抱紧我一点。” “傅以深,你没有……唔!” “……” 专属休息室,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宁静祥和。 静置的医疗箱。 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的裙子和衬衫。 只在细细聆听的时候,可以听到桌子底下,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闷哼喘息。 唔…… 傅以深……你没有心…… 啊呜啊呜…… *** “到了,下车吧。” 车辆很快就抵达了家宴的现场。 傅以深下了车,往车里伸出手。 而此时,凌依正撅着嘴看着他。 她方才不知怎么的,但她确实有理由怀疑这里只是太累了,直接在休息室睡着。 等睡醒的时候,她整只小丧尸已经在车上了,连衣服都穿好了。 嗯,还是绑带款。 藏青色的礼服衬得白皙,和那只老狐狸暗戳戳的领带暗纹,正好配成一对 傅以深的手还绅士地停留在半空: “怎么,不下车吗?” 他的手抵在车门,生怕她下车的时候磕着碰着,举手投足,尽是温柔而优雅。 凌依故意瘫在沙发上: “不行,腿软,动不了。” 哼哼,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心的家伙…… 从桌子底下……到桌子上……到柜子旁……还有沙发上…… 就为了证明自己体力和免疫力确实很好。 傅以深眉眼依然满是温柔的笑意: “那我抱你?” 凌依故意挑了挑眉: “这也是傅叔叔对晚辈的关心?是不是也不合适吧?” 说话间,一群佣人已经簇了上来,从酒店内部到车辆停放的地方铺上了一层雪白的毯子,明晃晃的差点让人睁不开眼。 女佣站成两排,撒着白色的花瓣。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的酒店门童一拥而上,结结实实地鞠了一躬: “大小姐,您腿软的话,我们可以把你抬进去!” 凌依扯了扯嘴角。 抬进去…… 打横的那种么? 搭配这阵仗、这白色手套、这白色花瓣……怕不是爷爷的心脏又要爆裂了。 你们怎么不说拿个盒子来装小丧尸呢啊呜啊呜! 傅以深笑了笑,微微弯下身子: “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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