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挥动文鱼,硬生生劈散了九头蛇的骨架,露出里面操控的精神体。
几刀下去将九头蛇精神体劈成了碎片,被小八捡了当糖豆嚼了。
它庞大的骨架被安然收到了背包里,这不是具体意义上的怪,不爆物资。
周围包围的骨头散落了在周围,漂浮在半空。
安然捡了一块大的在上面坐着,才有时间去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那就是大蛇死也要保护的东西,一个残破的盾牌。
盾牌很大,比安然站起来都高,还重,大约也得有个百斤。
依安然现在的力量,拿起来倒是轻轻松松,这盾牌很显然是立在地上的那种,不是举着的。
【美杜莎之盾:盾牌损坏之三分之二,原本是钻石等级盾牌,但因时代久远,经历大战等原因,导致损坏。
目前等级掉落至黄金级,随着盾牌修复将恢复原本等级。
防御800。
附带技能:石化,注入魔力,美杜莎的眼睛亮起,被美杜莎眼睛直视的敌人,会直接石化成雕像。
注:因目前盾牌破碎,只能石化比自身等级高出10级的敌人,高出自身等级太高,石化时间将缩短。
石化能力对持有者无效。】
这不就是个无敌大杀器,怪不得那条九头蛇死也要护住不放手。
只是用什么修复啊。
安然又上手摸了几把,打开面板制造界面,希望看看有没有提示啥的。
安然刚刚用了武器修复液,修复液只是修复了上面的裂缝,缺失的部分是回不来了。
再看提示,还是那个数据,丝毫没有变化,看来修复液无法修复这东西。
面板上没有提示,安然又用了探查之眼,也没有提示。
盾牌上斑驳一片,盾牌面上是一个满头蛇发的女妖,女妖满脸鳞片,一双眼睛是绿色竖瞳,唇边两个蛇的獠牙,笑得一脸阴森。
女人的脸和眼睛是完整的,但是她头上的蛇发,那些小蛇有的缺失了眼睛,就剩下俩窟窿了。
盾牌还缺了将近一半,这要怎么复原啊?
这种似乎是上古留下的物品,系统并不给你任何提示,全靠你自己摸索。
灾厄仔细打量了半天,【我估计你要复原它,鬼城之后我们得去一趟蛇域,这东西看起来明显是蛇族的。看書菈
对吧,长钧。】
它自己不太确定,还问了长钧,长钧也看了一会,不太确定的点点头。
【虽然不一定就是蛇族的,但肯定跟九头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我没记得它们族群内有这种蛇发女妖。
尤其这盾牌年岁不短了。】
安然倒是知道美杜莎,是西方神话里的蛇发女妖,不过她也没多稀奇,都有应龙了,有蛇发女妖也不稀奇。
但看来,她下一个副本已经定了,要去蛇域一趟。
只是听这名字就知道,估计里面都是蛇。
想起这些软趴趴,长的难看,凉冰冰的软体动物,无数聚集在一起,安然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尤其上自己还要深入蛇群,更觉得满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条两条她不怕,她怕成千上万的那种。
一声轻盈的鲸鸣声响起在耳边,安然抬头,一条只有她能看见的小鲸鱼,一甩尾巴,朝着里面游去。
安然鬼使神差的跟着小鲸鱼游了过去。
小鲸鱼一直将她带到了一座庞大的山旁边,一座由宝箱堆积而成的宝山。
安然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箱子,没有几万,但是上千绝对有了。
还在想鬼元帅哪里吞的这么多箱子,但是转念一想,鬼元帅是昔日的玩家,大鲸鱼应该也是玩家之一。
它们杀怪自然也会爆出宝箱,但很显然这些是大鲸鱼给她的礼物。
长钧和灾厄倒是不咋稀奇,它们当初也打到过这么多宝箱,再宝贵的物品它们也见过。
长钧它们现在再次确定,长夜的尸体就应该是被系统镇压在了鬼哭城下面。
唯有摧毁鬼哭城,才能把它解放出来。
它们当初因为太过自傲,没有一起对敌过,导致被系统逐个击破。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故人的尸骨找出来,至少好好安置,而不是被系统镇压,灵魂都不得安宁。
长钧无奈叹息,它当初被系统驱策的怪物围攻到重伤,甚至等级都掉到了90级,不得不找个地方疗伤。
这一疗伤就过了上千年,千年一过,物是人非。
十大幻兽,死的死,伤的伤,被封印的封印,甚至还有被灭了族的,真是……悔不当初啊。
若是当初它们没有……
唉,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看着面前毫无所觉,一心扑向宝物箱的安然,长钧眼底有点动摇,希望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吧。
这里的箱子没有木箱和青铜,全是白银和黄金居多,偶尔还有白金的宝箱。
安然没见过多少黄金的,更别提白金的了。
摩拳擦掌的先去开了一个白金的。
一箱子的星辰碎片。
这东西系统一直给的不多,最多一次也就20片,这些足够她用好长一段时间了。
又开一白金箱子,里面摆着一件白金级披风。
【披风:速度+850,防御+800,力量+200,自带技能:幻影,可分裂出一个分身,分身将有本体一半的数值,冷却时间7天。】
安然直接扣在了现在这身铠甲上,这铠甲只有翅膀没有披风的。
安然像是掉进了米缸的老鼠,就差在宝物山里打个滚。
再开一个,是一枚浅银色的令牌,令牌上是浅浅的白色云海,云海里有着五颜六色的小鱼。
反面是令牌的名称,以及直接呈现在脑海的解释。
【幻海之令:靠此令牌可随时打开通往幻海的大门,滴血认主后,会隐藏在你的体内。】
安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令牌的主人希望自己去幻海看一看。
安然把令牌给长钧看看,她大概也猜到这是长夜留下的令牌,毕竟是故人的遗物。
可是长钧和灾厄很显然看不到令牌的本来面貌,能看到令牌本来样子的只有安然。
安然沉默了一会,郑重其事的割开手指,将血滴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