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只见过两次，都是在会所那种地方。”轧弋虎说着，看向今天晴。
她倒是想帮忙，但就知道这些。
今天晴说，“大厉总，您别着急，这事让我师父听，她能知道是谁。”
厉承叶把手机镜头转向江黎。
江黎苦笑，“你太高看我了，我也不认识。”
今天晴说，“您查监控，前天下午，在十二楼八楼，当时好几个人呢，是一起去的。”
“你这意思是，我查出来，你们来指认？”江黎不知道长相也对不上名字，查出来了又怎样？
“我可以带小虎过去。”
“但是。”厉承叶叫停，“你们这样来，被厉承平知道了，我要不要交代什么？”
今天晴已经带表妹出门了，“交代是肯定的，毕竟有一定的关系，但没有特别明确的时候，这种关系也不是很牢固的，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添麻烦的。”
厉承叶说，“你怎么保证？”
今天晴说，“我向师父发誓。”
厉承叶说，“如果情侣感情不稳定，那师徒感情就稳定了？”
今天晴：“是的，师父是终身制的。男人……那也是分人的，不走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
她及时改口，看到了师爹。
江黎说，“你挂断吧，我在恒横娱乐。”
今天晴知道了地址，立刻挂断。
厉承叶把手机丢还给她，“你倒是有个好徒弟。”
“这和我徒弟可没关系。”江黎立刻把今天晴往外摘，“这是他们的过错，我徒弟只是帮一把自己表妹。”
“你们表亲关系倒是好。”
“你对老三也不错啊。”
关系都是处出来的，不是谁都有这么好的心，这么好相与的。
亲缘什么的，只是个起点。
厉承州也不太清楚她们刚才说的那些，甚至连关系都没分清，但他是可以查族谱的，现在老宅那边也还有记录。
他把电子档翻出来，“族谱看吗？”
江黎传了个图，“太祖爷爷那一辈的堂太爷爷的长子长孙，名字里有成。”
厉承叶听下来，就算清楚了，“那和我们一辈，年龄应该不会太小。”
“那不是堂哥吗？”江黎直接把昨晚拍到的照片翻出来，灯光下，那些人脸看上去都挺不阳间的。
“有没有认识的？”
“认不出来。”
“我想到了，”江黎一拍额头，“这些人昨晚都被拢了，今天查一下哪家找孩子了，不就知道了？”
厉承叶看着她，“我没想起来是因为亲人生病，你没想起来，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催的太急。”江黎说着，起身，“我们换个地方，去会议室聊。”
虽然看台上就他们三人，但说到重点，还是会议室更为方便。
不多时，今天晴带着表妹也到了。
轧弋虎漂亮的像此时天晴，一进会议室，感觉整个空间都亮了。
“坐吧，看看这几张，有没有你说的那个成少？”
江黎直接把投屏打开。
放大的照片看上去更扭曲了，轧弋虎下意识惊呼了一下，“这个就是。这状态……”
今天晴：“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