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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扮男装:凤千岁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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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手一挥脑瓜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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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吉时已到"?不应该是‘时辰已到"吗? 整个祭台瞬间鸦雀无声。 刘程如悠然不觉,像一只骄傲的老孔雀,昂首挺胸,散发着自信尾巴的光芒,转身看向坐在首位的凤大人。 凤之白单手玩弄着斩牌,平静的与他对视。 刘程如纳闷,凤大人倒是扔监斩牌啊! “要奏乐吗?” “放不放鞭炮? “放几响?” “要不要再准备点喜酒?” 凤之白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整个祭台的人都能听见。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刘程如不知道回答哪个,刚要开口, “哈哈哈哈~”台下的百姓已经哄堂大笑。 连少根筋的六安,都在憋笑,大人和刘城主,太不地道了。 另外三个心里翻白眼,主子穿件大红衣来当监斩官就算了,这个刘城主居然还喊‘吉时已到"? 吴江抿嘴,心里再次发誓以,后远远见到凤大人尽量绕道走,不,是跑! 知道的今日是来看砍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参加喜宴的。 祭台的画风清奇突变。 围观的百姓突然觉得这刘城主没那么讨厌了,这钦差大人也这么可爱! 可其他人却不苟同。 李家的人觉得刘程如就是故意的,有些人怒吼开骂, “刘程如,你个老乌龟,臭王八,成心的是吧?你不得好死!”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你也是帮凶!” “你个老龟公,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你怎么好意思活着?” 越骂越不解气,反而越骂越上火。 “你个死钦差,就是个小白脸儿,收了老乌龟多少银子…” 众人“嘶~”了一声,连钦差都敢骂?都快被砍头了,还敢这么口无遮拦? 这是怕自己死的慢,错过了投胎的机会? 戴忠沉着脸,将手里的长鞭子狠狠甩打在地上,“啪”的一声响彻云霄,所有人瞬间噤声。 刘程如脸色有些难堪,他的心腹快步走到其身边,附耳低语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心里高兴过头,喊错话了。 不过,经此一闹,心里也来气,这李家全都是得了狂犬病的疯狗,骂他就算了,居然钦差都骂,尴尬的赔罪, “对不起凤大人,本城主一时不察,喊错了。” 凤之白面无波澜,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刘程如干咳两声,尬笑,“呵呵,重来重来!” 正了正嗓子,“时辰已到,开始行刑!” 语毕,看向凤大人,等着发话。 此时除了禁军之外的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凤之白的身上,仿佛他不是钦差,是阎罗殿判定生死的判官。 判官是穿红衣裳的? 祭台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一般。 凤之白轻呵一声,垂眸看着手里的监斩牌,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微闪。 她这小手一挥,脑瓜一堆。 这种决定他人生死的感觉真好! 前世她为鱼肉,狗皇帝为刀俎;这一世,他人为鱼肉,她为刀俎;为达目的,屠尽这个天下,在所不惜!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监斩牌,看似随意往地上啪的一扔。 沉声:“斩!” 刽子手的冰冷目光随着斩牌落地后,抡双手起屠刀,十颗脑袋就像砍萝卜一样滚进箩筐。 萝卜刚进筐里没一会儿,又一批萝卜进筐,… 李家还没处斩的人,恐慌无比,李楚升就死不瞑目扔在他们面前,而台子上的头,一颗一颗的被一刀砍下。 有些人直接吓晕了。 没被吓晕的真希望自己也晕过去,至少那样不知道疼… 祭台的所有人都变得沉默。 就连戴军这个禁军统领也忍不住皱眉头,他从军快十年,也没杀过这么多人,也没见皇上砍过这么多人头。 他环视四周,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唯独那个监斩的人,犹如一个见惯生死的阎王,面色如常,冷漠旁观。 戴忠不明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冷漠这样的人? 想到了那天在城主府,凤之白拿剑对着他的情形,再看今天的情形,突然后悔当初没听老吴的话,哎… 围观群众 有的人在刽子手刀落的一瞬间,吓得根本不敢看,赶紧捂住双眼。 有的人看着被头砍下的瞬间,鲜血直飙…那血淋淋的头,直接欲呕欲吐。 这不是斩首台,简直是屠宰场。 可屠夫一天也杀不了这么多猪啊! 他们还真说对了。 十个刽子手都是杀猪的屠夫,被强行抓来的,按照抓他们来的人说, “都是砍头,一个猪头,一个人头,反正都是头!砍不就完了,一天报酬够你砍一年的猪了。” 来之前以为就砍几个,结果今日来了才知晓,一共三百多人,十个屠夫,一人要砍三十多个人头… 有胆小想退缩的,可是禁军根本不让走… 他们以前一天就杀几头猪,这是让他们每人砍三十多个人头啊?! 能不怕? 十个屠夫聚在一起,商议半天,心一狠,想想还是砍吧,就当猪头砍,反正报酬可观,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们拿钱砍头也不是什么罪过,况且这些人都是该死的人。 上台之前,一人干了一壶老酒,壮壮胆,砍前面几个人头的时候,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李家的人虽然罪有应得,但是砍多了心里也发怵,边砍心里边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实在不行别投胎做人了,做个畜生也行,当然别投胎做猪了,做猪还得被屠夫砍。 凤之白坐在高台,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李大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鼻子一动,好像又闻到了尿骚味。 眼神在两边下首扫了一下,看见有一个蠢货瘫坐在椅子上,又吓尿了。 眉头微微一皱,在徐州的官员怎么都喜欢随地尿? 还能坐在椅子上的人,脸色白的像个鬼,浑身抖得像筛子。 又看了一眼刘乌龟。 哼,这老乌龟还没被吓死。 刘程如也闻到了尿骚味,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嫌弃看过去,苟建瘫坐在椅子上,地下一团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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