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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盗墓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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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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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老稂头雷到了。 反应过来后。 不得不冲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兽医,真是兽言兽语。” 老稂头露齿一笑,“过奖过奖。” 然后看向白菊,询问道:“白丫头,下边怎么样。” 白菊疼的难受,懒得搭理他。 老稂头以为白菊没听到,又加重语气问了一句。 把白菊问急了,没好气道:“自己去看。” 我也觉得老稂头不近人情,白菊都疼成这样了,还想着铜路子,于是瞪了老稂头一眼,“老稂头,这锅是你支的,你好歹也要开回天窗。” 被我俩一唱一和,老稂头也不答话,摸出根烟点上,围着水潭查看起来。 “永成,我感觉肚子要裂开了,而且,而且.........” 白菊咬着牙齿,俏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而且什么!” 我急的拧紧了眉头。 “痒........” 白菊撇过头,难以启齿。 听到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白菊的症状竟是跟黑子一模一样。 先是喜脉,而后肚子疼,然后又疼又痒,再拖下去,估计就是痹痒难耐了。 可黑子是在石屋外边偷窥秋香她们时嗅到异味引起的,白菊却是在藏龙泊里。看書菈 两地相距数十里路。 怎么都联系不到一块。 “怎么呢,白丫头也开始痒了!” 听我们谈话,老稂头将眉头拧成了铁疙瘩,而后狠狠的叭了口烟:“难道真是丁巴神的诅咒!” 我绝不相信鬼神诅咒之说。 先前,我跟白菊一致认为是师西毕搞鬼,可现在白菊也中了招,还是在远离寨子的地方,事情变的越来越扑朔迷离,不可捉摸。 “老稂头,带匕首没。” 正思忖间,白菊冲老稂头问道。 老稂头二话不说,解开背包,将一把军刺丢了过来。 白菊接在手里,举起手腕就要下刀,被我一把抓住了,“有容,你干嘛!” “放血啊,你难道也想我喝.........神水。” “可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放心,我有精血池。” “..........” 我还是觉得不妥,刚一犹豫,白菊猛的抽出手掌,刀芒闪现间,匕首割开手腕,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喷了出来。 跟割腕自杀没两样。 很快,血水在地上汇成血泊,白菊脸色也愈发苍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抱紧我。” 白菊声音微弱,气若游丝。 我本是吓慌了神,听她说起,急忙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她身体冰凉,跟尸体无二,于是紧了紧身子,将她死死搂住。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换血术,每一次换血都是以死叩命。 我无法想象白菊都经历了什么,才战胜天生血僵,靠换血求生,练成血煞术。 那过程非人能受。 想到这里。 我搂着怀里的人儿,心都碎了。 “都说血煞术分精化元,活血再生,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厉害!” 老稂头看着白菊,连声惊叹,说完,一口吐掉烟蒂,将背包在地上摊开来。 “不管这底下是龙是鬼,我鬼手华佗今天都要会一会它。” 边说着,老稂头换上下水服背上氧气罐,噗咚一声,垂直往水潭跳落下去。 很快。 老稂头的身影在水下消失,荡起的涟漪也逐渐平复。 叮当一声。 见老稂头下水,白菊才松开手掌,匕首跌落在地。 “永成,秋香跟老稂头其中一个在说谎,这水潭深达百米,即便是我都只能堪堪到底,大三伏水性再好,也不能从水下把青铜器带出来。” 白菊静静的看着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点了点头,思索道: “师父让黑子给我带了句话,让我小心身边人,而跟关寨有关的身边人,只有老稂头,说谎之人肯定是老稂头。” 听我说是老稂头,白菊略微沉吟,而后果断摇头,“一开始我也怀疑是他,可刚才在我最虚弱的时候,他不仅没有动手,连一丝敌意都察觉不到。” “如果不是老稂头?” 我眯起眸子,“那就是秋香!” “对了,我跟她说一董瓦沙和黑巫的时候,秋香似在逃避问题。” 我拍了拍脑袋,越想越有问题。 “不只这些。” 白菊美眸微敛,冷声道: “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山寨,既没什么农副业也没游客,却是顿顿荤腥,衣着华丽,这就很反常了。” “另外,秋香看了黑子的怪病,不仅没有惊讶,还知道如何治病,可见,在黑子之前也有人得过这种病。” “当然,最可疑的还是师西毕,用尿治病就算了,我在身上嗅到了奇怪的味道,非人非兽,跟死人类似。” 白菊一口气说完,我听的一脸惊叹,由衷夸赞道:“有容,你真厉害,连这些细节都被你发现了。” 白菊横了我一眼,撇过脸去。 娇俏的小模样把我看呆了,我抿了抿嘴唇,压下亲她的冲动,想起目前的困境,面露疑惑道: “如果推测没错,秋香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到底有何目的,大三伏是怎么死的,师父的朋友六指头陀又去了哪里,这地方是真的有龙吗?” “还有,这才进寨两天,黑子跟你就先后染病,难道,真有丁巴神咒诅!” 我感觉眼前迷雾重重,似乎正在一步步走进别人设计好的陷阱里。 “永成,我倒觉得这不是病,也不是丁巴神的咒诅。” 白菊深吸口气,渐渐有了体温,面色也红润起来,略微感应后,才开口道: “我能感知到是血液里边的问题,类似于细菌或寄生虫。” 血液! 寄生虫! 听白菊推测,我想到一种经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可能啊,也不像.........” 我猛地摇了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只觉困境重重,如同大山般,压的我踹不过气。 “有容,要不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比我想象的还想凶险。” 见我打起退堂鼓,白菊冷哼一声,一把将我推开,寒声道:“逃避是懦夫所为。“ 白菊的话,一下就点燃了我心头的倔劲。 我捏紧拳头,沉声道:”那就死磕到底,我江小锅头第一次倒斗,怎么能走空。“ “留下来可以,但没让你死磕。” 白菊横了我一眼,“不过,寨子里的饭菜是不能吃了,先吃我们带的食物,不够我可以上山打猎。” 我点头称是,而后眸光一凝,看向白菊道:“有容,你有没有发现,整个寨子的人都有问题,只有老拔佳格格不入,或许,我们可以从她入手。” 白菊捡起匕首,反问道:“这么说,你打算赴约了。” “嗯,今晚就去!” “那我陪你。” 白菊将匕首绑在大腿后边,站起身往水潭看去,“老稂头怎么还不上来。” 我也觉得奇怪,老稂头下水都十几分钟了。 正思索间。 一道寒芒连着铁丝自水底射出,叮的一声刺穿树干,水花溅射间,老稂头从水面冒头,被腕上的铁丝牵引着往岸边靠近。 “老稂头!” 见老稂头浮出水面,我大喊了一声。 可老稂头一动不动,没有答话。 我心中惊疑,急忙凑近去看,只见老稂头双目紧闭,脸白如纸,身周的水面竟是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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