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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娇养了偏执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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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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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府的嫡长女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不少人都盯着王府动向。 有些是想借婚事攀附上权贵,有些则是瞧上了姜姒的美貌。 可自打姜姒及笄之后,镇南王夫妇却没有半点为女儿相看人家的意思,甚至半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但近日,京中贵女圈却传出了姜姒看上府中奴隶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很快便传进了京都那些夫人们耳中。 户部千金柳白萱一直都把姜姒当成死对头。什么事都喜欢跟姜姒比一比,不管是衣裳首饰,还是琴棋书画,样样都想越过姜姒。 可无论她怎么比,都被姜姒压着。因着此时,便心中自顾自的把姜姒当成了死敌,哪怕两人没正经说上过话。 她特意找人留意着姜姒的动向,第一时间便是知晓了此事。 穿着华贵的绫罗锦裙,笑的花枝乱颤,“不可能,姜姒怎的可能看上一个奴隶,便是她眼瞎了也不可能。” 把姜姒当成单方面的死敌多年,柳白萱觉得自个还算了解她。 先不说姜姒的心思全然不在情爱上,便是突然开了窍,也万不能瞧上一个身份地微的奴隶。 她是想压过姜姒,但可不想做背后嚼舌根的小人。 笑过之后,收敛了笑容冷淡地吩咐府中下人,“我不管这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柳府禁止谈论此事,若是让我再听见有人议论,无论是谁,杖二十。” 姜姒还不知外头的流言,更不知向来将她视为死对头的柳白萱竟成了唯一不信流言之人。 还是兰枝去府外添置东西,听了一耳朵。 那些人说话要多难听便有多难听,甚至还污蔑姜姒已经失了清白,和卑贱的奴隶无媒苟和。 听的兰枝当即沉下脸,撸起袖子和那人厮打起来。 “长舌妇!子虚乌有的事情叫你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知道还以为你亲眼瞧见了!” 兰枝气愤不已,心里想着都动手了,左右不过挨几个板子,下手便越发的狠。 差点将对方的头皮都给扯下来。直到那嘴碎的丫鬟求饶认错,兰枝才放过她。 回到府中,兰枝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跟姜姒说了。 姜姒在书房看府内的账本,闻言惊诧的抬起头,就见兰枝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几道抓痕。 兰枝垂着头,自知自个冲动了,“主子,奴才知错了。” 但她下次还敢。 姜姒放下朱笔,走近兰枝端详了片刻,道:“打赢了吗?” 兰枝一愣,下意识地答:“赢了。” “不错。”姜姒笑了几声,“但下回可别自己动手,所幸这回你脸上的伤口不深,去找袁大夫开些药,好生养几天。” “主子不怪我吗?”兰枝错愕的问。 “你是为我出头,我怎会责备你。”兰枝性子急躁耿直,却是一心护着她的,“别傻站了,去找袁大夫处理一下伤口,流言的事我会处理。” 兰枝高兴的诶了一声,都不觉得伤口疼了。 掩着脸去找府医了。 王府内人多嘴杂,有今日出府的其他下人一听说了此事便私底下传开了。 他们本来便觉得主子对裴临寂好的过分,眼下算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主子瞧上了那奴隶。 四宝本就话多,听了此事跑到屋内找裴临寂求证。 “裴公子,外头都在传主子对你这般好是瞧上你了。” 他话里不无羡慕之意。 哪个下人不做攀附主子一跃成龙的梦,只是碍于身份卑微,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里,没想到身边竟出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裴临寂这几日一直在屋内养伤。 他心底深处并不希望膝伤这么快就好了,可一有此念头,脑海中便浮现主子泫然欲泣双眸微红的模样,他心口就跟针扎一样难受。 他不想见主子哭。 于是只能按捺着在床上养了七八日。 听了四宝的话,他抬起微敛的眸子,声音平缓且冷冽,“你再说一遍?” 没来由的,四宝听的身子一抖,只觉得一股迫人的气势朝自己压来,他声音都打着颤:“就、就是府内外都在传主子是瞧上你了才对你这般好……”..net 我滴个亲娘!他怎么有种面对镇南王时的慌张感!这也未免太离谱了! 眼前的人可是裴临寂,不过是个奴隶,怎的一身气势与身在高位几十年且久经沙场的镇南王如此相像?! 余下的话,在裴临寂迫人的气势和冷然的神情下逐渐消声。 荒唐。 裴临寂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问道:“可知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这奴才怎么知道……”四宝下意识地回,对上裴临寂黑沉的双眸,头皮一紧,忙改口,“奴才去打听打听。” 语罢,慌乱的转身往屋子外跑去,仿佛身后有恶兽在追着他。 裴临寂搭在被褥上的手缓缓握成拳头,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那双黝黑的眸子里翻涌道不明的情绪。 姜姒不爱理会流言,这种荒唐的话也就那些没长脑子的人会信,放在平日里,她定然是不做什么。 可想到此事事关裴临寂,却又犹豫了。 日后裴临寂可是摄政王,若是想起今日之事,想起因着她被人议论,保不准会心生不悦。 而且在她心中,她并没有觉得裴临寂是个卑贱之人,这些人如此说他,她心里很不舒服。 用晚膳前,姜姒让苏护去查这件事。直接叮嘱他多查查锦兰院。 这几日里徐容婉次次扬着虚伪的笑容来梨花小筑,都被兰枝拦了回去,第二日却同没事人一样依旧过来等她。 姜姒估摸着以徐容婉母女的心思,怎么可能这般安分。 流言一事十有八九就是徐容婉母女俩干的。 苏护领了命离开,姜姒今日贪嘴吃的多了些,胃有些撑,便让丫鬟陪着自己去走一走。 才走到梨花小筑的院门口,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今日跟着她身边伺候的丫鬟是桑落,受伤的兰枝被她打发着去休息了。 桑落见主子不走了,小心翼翼地问:“主子,怎的了?” “好几日未去看他了。”姜姒调转了方向,还未等桑落反应过来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时,就见主子已经走进了前院左侧房的院门。 左侧房是个单独的小院子,四四方方的院子不大不小,院里头只种了些花草,挨着外墙的位置有棵大树,下头摆放着一套石椅。 正房正对着院门,两侧有两间小偏房,一间是净房,一间是杂物房。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声。 姜姒心下觉得奇怪,脚步不停的径直走向正房。 她压根没有要敲门的意识,伸手便推开了门。 下一瞬,看清屋内的景象时,惊的手里的团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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