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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双宝再嫁,冷酷前夫来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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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他对她的渴求,早已渗透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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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都发话了,封寒爵也只能乖乖照做,上床和叶晚棠一起午睡。 他这段时间确实很累,没多久便睡沉。 梦里,他又回到小时候获得青少年油画比赛奖杯的那天。 阴暗的房间,堆放的空酒瓶,醉酒的父亲,被打翻的奖杯,猩红的眼神,掐紧的双手,一幕幕重演。 濒临死亡的窒息,让他绝望恐惧。 “封寒爵,你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喊他,面前却是父亲问他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不去死。 “封寒爵!” 叶晚棠轻轻摇封寒爵的身体,把满头是汗,急促呼吸,手里还攥紧床单的男人喊醒。 他睁开眼,对上她关切的眼眸。 “你刚才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做噩梦了?”叶晚棠的语气很担心。 “我没事。”男人低声回应,从床上坐起来,转头看了眼柜子上的时钟,已经两点。 他掀开被子下床,嗓音和上午没有区别:“三点有一场会议,我先去洗漱,你可以再睡会儿,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告诉我。” “你有事。”叶晚棠拽住他的衣摆,表情坚定:“我在你眼里看到恐惧委屈了。” 她从没见过封寒爵露出这种眼神。 更重要的是,他的态度很奇怪,他大可以承认“是的做噩梦了”,而不是轻描淡写欲盖弥彰。 男人身体一僵,动作温柔分开她拽自己衣摆的手,低沉无奈道:“真的没事,我去开会了。” 竟然想逃避! 叶晚棠直接抱住他的窄腰,强行把他拉回床上坐着,义正言辞的教育: “封寒爵,我们是夫妻,是可以倾诉的对象,你如果感到难过,应该告诉我,哪怕我不能帮你解决,我也可以当个合格的听众。” 男人垂下眼帘,额间碎发落下阴影:“这不是什么好的故事。” 甚至是,家丑。 叶晚棠握住他的手:“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是你的,我都想听。” 这样温暖直白的话语,最能给人力量。 男人松懈身体,重新睁开眼看她,唇角弧度温柔:“那就从一次油画比赛说起吧。” 他把往事说给叶晚棠听。 说他的恐惧,他的委屈,和不能呼吸有多难受。 “发生那件事后,父亲便再也伪装了,他似乎也厌腻了逢场作戏。” “他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期盼母亲出意外流产,这样,我就不用出生,婚事也能作废。” “我出生了,他又期盼我是具死婴。” “他没有一天不希望我死。” “所以掐我的时候,才会那么用力。” “我在他眼里不是儿子,只是一块阻挡他追爱的肉。” “他让我私下不要喊他父亲,我不配。” “可你是无辜的啊,梁追月也是无辜的!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们母子,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是个很好的长辈!”叶晚棠有点生气: “也难怪你后来变了性格!” 一开始的封寒爵,是特别温柔的哥哥,后来他变得沉默寡言,她还觉得奇怪。 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他的亲生父亲,封修远! “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男人轻声问。 “梁追月说过,是终于查到了姜蓉的踪迹,在去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 “不全是。”他语气自嘲:“他不仅查到了姜蓉的踪迹,还查到姜蓉离开他时,肚子里怀了一个孩子,他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和心爱的孩子死掉的。” 而他不爱的女人,和不爱的孩子,被他留在了别墅里。 “姜蓉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叶晚棠瞳孔猛缩,没想到那个可怜的女人,是大着肚子离开的! 封寒爵点头。 叶晚棠皱眉:“这么说来,那个孩子岂不是跟你一样大,你们见过吗?是男是女?对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封氏集团的封修远吗?” “我们没见过,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这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孩子,是否清楚自己的身份。”封寒爵眸光渐远: “父亲生怕我们迫害他们,什么信息也没透露,只说找到了,离开时怀孕了。 这导致即便奶奶和妈妈想补偿他们,都找不到他们在哪儿。” 语毕,他捏了捏眉心:“这段时间我应该是太累了,才会频繁做这种噩梦,我的理智跟我说,我应该唾弃这样不负责的父亲。 我的大脑却不停想,假如我是他喜欢的那个孩子,他会怎么对我,会真心骄傲的把我介绍给每一个人吗?会牵着我的手告诉我他有喜欢我吗? 我想不到,因为我没经历过。 不过至少,应该不会掐着我的脖子,红着眼要我死。” 说到最后,男人闭眸笑了一声,想让气氛不那么沉重。 可这笑声里面,只有荒凉。 叶晚棠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倾下身体,在他曾被父亲狠狠掐过的地方,落下怜惜的吻。 他倏地睁开眼:“你……在干什么?” 叶晚棠不想回答,又在他脖子的另外一个地方落吻。 她记得小的时候,别人说她没有妈妈,不被妈妈喜欢,他会挺身而出,呵斥所有人,再安慰她,带她去买糖果。 她也不想让他难过。 “别这样。”男人身体更加僵硬,呼吸也浊了几分:“你知道我控制不住。” 他对她的渴求,早已渗透骨髓。 “那就不控制了。”她吻上他的喉结,彻底击溃他的防线。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充满欲念的眸光中只有她,却没有更进一步,他求证:“你再说一遍。” 他怕他听错了,然后惹她生气。 这样的小心翼翼,让叶晚棠更加心疼,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反客为主,夺回主动权。 他学着她方才的动作,埋头在她雪白的脖颈里喷着鼻息,询问:“我可以吻你这里吗?” “可以。” “可以吻你的锁骨吗?” “……可以。” “再下面一点也可以吗?” “你……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她恼的不行,也羞的不行 他轻笑一声,性感至极:“你说过要征求你的意见,我当然不敢僭越。” “你分明是故意的!”她被春意侵染的水眸浮上星星点点的怒意,刚想教训这个混蛋,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带入意乱情迷的漩涡。 后来,他欺负她,故意问她“可以再用力一点吗”“可以快一点吗”“可以换个姿势吗”“可以再来一次吗”。 她被撞的三魂七魄具散,眼角红晕湿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室内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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