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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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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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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箖和秦伯明有说有笑的。 就好像他们聊得有多愉快。 向箖挂掉电话后,笑意跟着散去。 手上抓着别人弱点的感觉还不错。 不会在遭受威胁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宜拖太久。 拖太久,恐怕秦伯明会恼羞成怒。 向箖不由摸住腹部,她和时云州没用过防护措施。 以时云州的那种强度和质量,能躲避掉的几率应该非常小。 除非他们两个,谁的身体有这方面的问题。 其实向箖这几天,已经有点心里紧张。 她上个月月经来得早,到现在已经超过三十天,但是这月的还没有来。 有可能,这个月会恢复到正常日期去。 也有可能,是她的月经周期紊乱了。 向箖本来还想再等几天再说,但是现在有点坐不住了。 她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喝了一碗乌鸡汤,吃下几个素蒸饺,就放下筷子,说要出去一趟。 她要出门,任京不知道又从哪窜了出来。 向箖:“我十分钟就回来。你别跟着,非要跟着的话,明天就回富春路看院儿去。” 她用这话唬别人,可能效果要打个问号。 但是用来唬任京,竟出奇的好用。 向箖走到车子旁,回头看一眼,才发现任京真的没有跟上来。 任京两根手指交叉:“说好了,十分钟,就是十分钟!十分钟您不来,我就找你去!” 向箖冲他比一个OK的手势,就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上了车。 这附近要比富春路那边便利得多,向箖很快就看到一家药店,买到她想要的东西,就开车回来了。 虽然速度很快,但还是超过十分钟了。 不过任京已经跟她电话联系过。 这大个子便只是等在门口,并没有真的出去找她。 向箖总共用去了两张测试纸,结果都是阴性。 她买的这种测试纸,号称半个月都能测得出来。 两张都是同样的结果。 应该是准的吧? 没怀上的几率很大。 其实向箖暂时还不想做母亲,但这测试结果,让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也可能只是因为知道,反正都是要生的。 这一刀悬在脖子上,不如早点落下来。 她要跟时云州有一个小孩? 这恐怕是一直以来,她想这个问题最深入的一次。 当年在大塘湾,相看两厌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会共同孕育一个孩子? 向箖侧躺在床上,面对着那空着的大半边。 她也实在想象不出,她和时云州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向箖拽起被子,蜷缩起来。 强迫自己把大脑放空。 再等等。 现在检测,可能还是有点太早。 等再过一段时间再说。 现在向箖只知道时云州在针对邬家。 那天他在中秋宴上,并不是在对邬颂华撂狠话,而是一句真正的警告。 现在他要把那句话变成现实。 向箖猜也能猜到做这件事很不容易。 当年邬颂华能抱着孩子,把同样刚生下孩子的沈蓉赶出时家,就可见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虽然沈蓉是主动要走的,但也可见时钧对邬颂华的包庇和纵容。 当年的沈蓉,且有沈棣之的背景在。 时钧娶她,绝对属于阶级跨越的高攀了。 但还是那样的结局。 对他们的事情,向箖并不可能仅靠猜测,就凭白得出一个结论来。 她只瞧着时云州早出晚归,看他神情笃定,但也戾气沉沉。 好像身上随时罩着一股冰冷邪肆的气息。 外面天气越来越冷,他每次回来,总是不等身体暖透,就钻进被窝。 总是强势又霸道的,要让向箖用温热的身体暖他。 大冬天里,谁要是往谁衣服里塞一只冰手,那基本上可以打一架了。 好在时云州还不至于那么冰。 感觉他虽然这事情做得有点恼人,但也总是很黏腻人。 向箖想到他每天可能会面对的种种压力和阻力,也是容忍了他一次又一次。 她有想过,时云州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宁愿得罪时钧,也要把邬家给赶出去? 但是继而想到,他必须要这么做。 这仇恨和窝囊气不是攒了一天两天,而是二十几年。 邬颂华依然狂妄着,每每试图踩在他头上。 甚至沈爷爷的死,也和时云晟有关系。 新仇旧恨。 时云州既然已经出手,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向箖的月经还是没有来,但是又检测了一次,还是没有怀上。 开始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但她做结扎手术和摘环手术的时候,都做过身体检查,医生并没说她这方面有问题。 而且摘环手术后,她去复查的时候,医生也说恢复得很好,等完全恢复好了就可以要孩子了。 于是她怀疑的目标就指向了时云州。 二十多号时,她的月经还是来了。 她告诉了时云州,让他可以歇歇了。 然后就顺着这话问道:“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 她本来是想话赶话,委婉点建议时云州去检查一下。 但是时云州说:“再等等,时机不到。” 向箖愣了愣:“什么时机?你避孕了?” 时云州搂抱着向箖的肩膀,侧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却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向箖:“你是连生孩子都算作什么计划里了?” 但她想到,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他准备用一块地换的。 本来就跟爱的结晶没什么关系。 她便换了问题道:“秦伯明等着急了,他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时云州轻淡地笑了下:“他着急是应该的。项目预计要两年才第一批完工,先让他等两年。” 向箖:“两年?” 时云州:“怎么?怕他为难向海?” 向箖:“跟向海没关系,我是担心你。” 时云州:“你和时鹭关系很好?” 向箖:“......” 时鹿自那天后,每天都去她工作室。 一开始是自己待着,慢慢开始跟别人有交流,后来向箖需要拍些照片,是她帮忙拍的。 对于时鹭,向箖一直没有想太多。 只是人家到她那里去了,她没有赶客。 时云州应该早就知道,既然没说什么,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但是才突然意识到,她似乎被怀疑了什么? 向箖:“你在外面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你觉得就我跟时鹭两个,我们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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