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收买国师府的仆人,这件事不管她是怎么做的,她都算的上是一番好意。尽管这是一件偷偷摸摸的事,但也算是替自己的夫君分忧了,虽然杨其波娶六小姐才是普通同庆的结果,但是现在看来结果并不是很坏。
林晓航离开东宫之后就要回家去,立刻准备开始行动。结果,在街上走了一会突然听到后面一人叫道:“林大人,留步。”
林晓航回头一看,惊讶道:“钟公子,竟能如此之巧?”
钟怀道:“是啊,在下也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
林晓航一点也不相信这是个巧合,可是说不上来钟怀为什么如此处心积虑,于是只能任他说成巧合了。
钟怀道:“林大人,昨日您有要事在身,今日是否得空呢?”
林晓航觉得自己现在还推辞那属于不给面子,而且他倒想跟钟怀接触一下,了解一下国师,说不定还能够缓和双方的关系。
林晓航道:“今日在下岂能推辞,钟公子,请吧!”
于是二人找了一家酒楼,坐了下来之后,钟怀道:“林大人少年得志,在下十分佩服,只是在下无才无德,有些惭愧啊!”
林晓航在别人眼里也是无才无德混上得一个官,所以他觉得这种奉承实在错了,由此可见,这钟怀压根就不是一个会奉承的人。
林晓航道:“哪里哪里,钟兄武艺超群,他日必定是沙场猛将啊!”
林晓航注意观察钟怀,在自己说到沙场猛将的时候神色有些向往,林晓航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一个人有了向往才会去追求,很多事情并不是天生的。
钟怀道:“林大人被封神剑将军,为天下武人扬眉吐气,在下敬林大人一杯酒。”
钟怀不会奉承,却接二连三的敬林晓航酒,林晓航礼尚往来,也是敬了不少的酒。
酒喝的差不多了,林晓航道:“钟公子言道与在下一见如故,在下却以为钟公子并非真心啊!”
钟怀连忙道:“林大人,在下的确是一番结交之心,还请明查。”
林晓航道:“那,为何钟公子看起来有些难言之隐,这个怎么说?”
钟怀有些扭捏道:“这件事情说来惭愧,说出来只怕林大人笑话,所以有些不敢言语。”
林晓航道:“钟公子有话直说,昨日林公子变成今日的林大人,可是林晓航还是愿意把你当做好朋友的。”
一个称呼的变化无伤大雅,但是在林晓航说出来,却分了亲疏远近,钟怀立刻觉得林晓航可能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不容易对付。
钟怀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道:“那在下就直说了。”只见钟怀不抬头,低下头盯着桌上一杯酒道:“唐家郡主,可在贵府做客?”
林晓航一愣道:“是,她的确在。”
钟怀道:“在下与她已经有两三年不曾见面了,不知可否由林大人引见,让在下得偿所愿,看一看郡主她可安好。”
林晓航渐渐的离桌子越来越远,靠在椅背上,愣住盯着钟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句话也不说。
钟怀见林晓航异常,叫道:“林大人。”
林晓航回过神来道:“啊?”
钟怀道:“可否引见在下?”
林晓航道:“哦,这个,我想钟公子在京城想见一个人实在是容易得很,何必林某帮忙呢?”
钟怀道:“郡主不是相见就能见的人,何况如果唐突了家人,那岂不是万死之罪。”
林晓航道:“你说,你与她已经有两三年未见,是吗?”
钟怀点了点头。
林晓航道:“时间如同流水,这两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可是对于一个人来说可以有很多的变化。钟公子,你要见她无妨,可是见了之后恐怕要大失所望啊!”
钟怀道:“这个也无妨,不管唐郡主变成什么样子,她始终还是我心目中的唐郡主。林大人是已有妻氏之人,应该明白在下的一番心思。”
林晓航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的心里的确是酸溜溜的。所以,男女之间要是有一个情敌的话,立刻就能够让一方感受到对方有多重要。
林晓航道:“哦,听起来钟公子和唐郡主应该是很熟了?”
钟怀道:“那时候家父离世,义父也不过是一介江湖方士,在京城里,在下受尽了白眼。那时候郡主来京,住在唐家旧府,王孙贵族趋之若鹜,更有一些人痴心妄想,想与郡主定亲。但是郡主一概置之不理,唯有对我钟怀情深义重。所以,我便从那个时候,对郡主开始情有独钟,只是郡主性情孤傲,令在下有些难以捉摸。”
林晓航心想,这其中变故只怕是和国师有关了。之前国师不得陛下的宠信,也没有扰乱朝纲,所以看在钟怀他父亲的份上,唐絮对他不错。后来国师得势,唐絮化身雪修罗,自然对钟怀日渐疏远了。藲夿尛裞網
林晓航道:“哦,原来钟公子竟然与唐郡主有如此过往,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钟怀道:“郡主为人外冷心热,是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在下一生所求,唯郡主而已。”
林晓航有些感慨,听起来钟怀比自己强,毕竟钟怀心里只有她一个,而且矢志不渝。自己则是现在有些乱套,说不清楚情归何处。
林晓航敷衍道:“是啊,唐郡主的确是面冷心热。”
钟怀道:“数年不见,我想郡主一定有些生在下的气,所以想请林大人引见,不知可否啊!”
林晓航有些无奈道:“也不是不行,但是郡主见或者不见,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这一点还请钟公子原谅。”
钟怀笑道:“这个自然。”说完,钟怀又敬了林晓航一杯酒。
林晓航喝完了酒,钟怀道:“对了,林大人如何与郡主成为好朋友,可否告知在下呢?”
林晓航顿时为难起来,说实话吧,当时就会反目成仇,不说实话吧,他就得编一个故事了。像他这样的人,并不擅长编故事的。所以,怎么回复这句话,是一个问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app最新内容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app最新章节。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