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秦月浓还没有愤而离去,林晓航道:“秦姑娘,我们来说说老鼠洞吧!这个地方高手众多,甚至竟然心惊不已。那个采花贼柳文彬算是一个小高手,这样的人可能还有许多。接下来就是那个双生的怪人,他的武功在我们之上。还有上次我们碰到的那位,那才是真正的高手,是绝世高手。可就算这样,这还不是全部,因为慧尘早就告诉我,他曾经在洞中看见过一个疑似泥海中天出来的人,应该武功也是常人难以企及。至于那位曾经为了把我们吓走,在花园小楼外面留下两个土包子的,我看身份很可疑呀!”.㈤八一㈥0.CòΜ
秦月浓道:“土包子,那肯定是有人嫌你们烦,可是看起来你们并没有听别人的意见。”
林晓航笑道:“是啊,我们没有听。并且,我们以为这家伙一定是无聊极了,所以才回来吓唬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秦月浓道:“你带你们的形容,十分之准确。”
林晓航道:“但是现在想想,那件事或许还有另外一种解释。秦姑娘,你要不要听一下?”
秦月浓道:“我不想听,请你们赶紧离开。”
林晓航觉得自己今天是处处碰壁,这秦月浓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啊!
林晓航笑道:“不急,你不问我也要说的。我觉得,如果是某人好心要劝我们离开,但是又不好说,所以才选了下策,吓我们一下,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秦月浓道:“还有呢?”
林晓航道:“你的侍女死在了花园里,和那两土包子出现的时候应该差不多。你说,这人为什么要顺手牵羊,把你的侍女杀掉呢,而且据我了解,杀人的还是个女人。”
秦月浓道:“哦,你居然还有这等本事,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呢?”
林晓航道:“秦姑娘实在是不了解男人,如果一个男人强迫了一个女人并且杀了她,绝不会让她带着完璧之身去死。当然了,这不是我发现的,是我一位朋友说的。而且最关键的是,秦姑娘总是涂着厚厚的一层胭脂,走到哪里都是香飘十里,我这人鼻子不错。”
秦月浓道:“你不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嘛,我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让另外一个女人含春而死?”
林晓航道:“这得问问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杀死了她们,说起来世上一直有很多神奇的武功,只是我们不了解罢了。我想过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能够从地上吸出来两个土包子却没有使地面崩裂,后来我发现有一种武功可以,而且正好这种武功能让人死的非常诡异,像是含春而死。”
慧尘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朋友,这些事情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
林晓航道:“别着急呀,话还没说完呢!”
于是林晓航道:“那天我们闯入老鼠洞的时候,大家的对手都是实力相当,只有慧尘和秦姑娘对打。难道是因为老鼠洞的人知道两位的关系,所以才这样安排吗?应该不是,这种安排意外太多了。而且,慧尘你武功那么厉害,小雷音之下,一般人无力抵抗,你可以轻松的带走秦姑娘,但是你没有。”
慧尘道:“你什么意思?”
林晓航道:“除非你带不走,那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带不走呢,那肯定是因为你之前带秦姑娘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带走秦姑娘。”
慧尘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哦,为什么?”
林晓航道:“那日你被人困在山洞之中,说是一个来自泥海中天,武功极度诡异的人把你关了进去。可是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这位高手,而且你再也没有提过一次,所以这就很奇怪了。”
慧尘默然不语,看了看林晓航,低下了头。
秦月浓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可是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为什么不装糊涂呢,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林晓航道:“其实就算是不习武,人的故意吐纳也是在夺天地之造化。要练就高深的武功,便要吸收天地之精华,这本来就是一种掠夺。所以,掠夺并不可怕,也并不是十恶不赦。但是如果一个人掠夺别人辛辛苦苦攒下的东西,那就是抢了。一个人掠夺别人的修为,那就会变成一件人人憎恨的事情,这武功也就便成了邪功。”
慧尘抬头道:“那该是什么样的武功?”
林晓航道:“我在墨书巷问过梁叡,梁叡告诉我,世上不只有武功出神入化才能从地面上吸出个土包子来,还有一种诡异的武功。这种武功吸收天地之精华如同鲸吞牛饮,甚至瞬间掠夺别人几十年的功力。”
慧尘道:“那,岂不是坐享其成,很快就能够成就绝代武功了吗?”
林晓航摇头道:“不可能,因为吸收别人的功力,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古往今来有无数人想过这种好事,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梁叡说,这种武功能够吸收别人的功力不假,但是如果那始终是别人的功力,用多少便没了多少,而且,修炼这种武功最重要的是得看自己能够积蓄多少别人的功力。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吸收了别人的功力,然后慢慢的去同化,转为自身的修为。可是实际上会这种武功的人没多少会这样做,因为他们总是觉得世间练武的人那么多,随便吸谁的都行,永远不会没有内功可用。所以,我突然想起,我师父曾经说,他遇到过一个异人,与人动手之际总是借用别人的功力去打别人。别人用多大的力量就会受多大的伤,所以和他动手受伤的人都是咎由自取。”
慧尘道:“看来,这种邪恶的武功练到佳处,也是人间大道。”
林晓航点了点头,看着秦月浓道:“秦姑娘,那位异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秦月浓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阴沉。慧尘在一旁目光殷切,只是他等的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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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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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