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秦月浓道:“没错,那个人我的确很熟悉。只是你说得这么坦荡,难道不怕说完了就没法离开了么?”
林晓航面对她的威胁好像一点也不紧张,拍了拍手道:“很好,我终于找到老鼠洞又一位高手是谁了。”
慧尘大声道:“这,不可能的。”说完站了起来向秦月浓道:“我认识你已经好几年了,你明明只是住在净台山下,一个普通郎中的女儿,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秦月浓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以前我没有说我不会武功,你在老鼠洞的时候,你也没问过我会什么样的武功。我什么样子是我的事情,让你失望的,是你自己的想象。”
林晓航叹了一口气,默不作声。
慧尘道:“所以,你杀了人,而且还和老鼠洞的人一直互相勾结?”
秦月浓道:“未必是勾结,各取所需罢了。你如果不喜欢那是你的事情,你也可以随时斩妖除魔。”
慧尘几乎已经无话可说,他那张俊美的脸已经变形,那不仅是怒不可遏,而且还有悲戚。于是在两种感情的纠缠之中,慧尘夺门而出。
林晓航道:“秦姑娘,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现在跟不跟我们走啊?”
秦月浓道:“你何必多此一问?”
林晓航道:“我发他来不是为了带你走,就是想让他死心,就算不死心,也要让他放心。”
秦月浓盯着林晓航冷冷道:“你很讨厌。”
林晓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既然如此,在下立马消失就是了。”
秦月浓道:“你以为,来了还能走掉吗?”
林晓航笑道:“能,一定能。”说完似闲庭信步的走到秦月浓的身边低声道:“我听说真正的美人从来不会用太多的胭脂来装饰,你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你的额头生气的时候,有点红。”
秦月浓微微一颤,回应道:“你要是什么都敢说,我下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林晓航尴尬的一笑,出了门去追慧尘。
二人来到洞中的渡口,林晓航道:“和尚,放心吧,她在这里能够保护好自己。”
慧尘看了看林晓航道:“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那样就免得对面看到这样一幕了。”
林晓航道:“和尚,我要是空口无凭的跟你说,你真会信?”
慧尘明白了林晓航的用心,跳到船上道:“我们走吧!”
回去的路上慧尘一直没有和林晓航说话,林晓航也没有打扰他。回到家里他就躲进屋子里去了,林晓航还是没有理会,因为他是不可能开导得了慧尘这种聪明绝顶的僧人的。而能够开导他的人,只有佛祖。
七小姐见林晓航和慧尘早出晚归,虽然并没有多少担忧,可还是有点不高兴。向林晓航埋怨道:“说好了的,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我,一回头就忘了。”
林晓航一愣道:“不是我不带你,实在是今天的事情不能带你去。”
七小姐道:“你是去私会女人还是学别人喝花酒,才会不方便带着我。”
林晓航道:“我和慧尘一起去的,你可以放心。”
七小姐道:“今天就算了,明天不管你要去那里,都要带着我。”
林晓航想自己明日恐怕哪里都不会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点头道:“好,明天我一定带着你一起去。”
第二天,林晓航果然没有出门,只是家里却来了一个人,大理寺少卿陶安泽。
林晓航请陶安泽坐下之后道:“陶大人光临寒舍,恐怕是有所指教吧!”
陶安泽道:“不敢,在下非但不是指教,而且是有事要请教。”
林晓航道:“哦,陶大人请讲。”
陶安泽道:“林大人久经江湖之事,想来一定听说过一个叫雪修罗的人吧!”
林晓航一愣道:“在下算不上是久经江湖,这个名字的确听过。”
陶安泽道:“林大人曾经和雪修罗一起行走江湖,所以这件事也不算是秘密。”
林晓航道:“你什么意思,查我?”
陶安泽道:“不敢,只是这个雪修罗又做下一桩打案,所以来请教一下林大人,这人该不该抓,还怎么抓?”
林晓航道:“这种事情跟我毫无关系,要不要抓是你的事情,抓不抓得住,也得看你的本事。”
陶安泽道:“哦,这么说起来,林大人和雪修罗毫无关系喽!”
林晓航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陶安泽陪笑道:“在下便并无恶意,只是有一些疑惑罢了。”
林晓航道:“有何疑惑,与在下又有什么关系?”
陶安泽道:“林大人不仅能得神剑,武功高强,更令人羡慕的是你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艳福啊!之前您入京的时候,听说身边有一位女子,是您的夫人。但是后来不知怎地再也没有听说过,而且至今没有再出现过。唐郡主曾在贵府为客,再加上方七小姐,那实在是令人羡慕啊,何况您还有一个丫鬟,她是天下最好的舞姬。只是,您的艳福好归好,总有一些事情令人想不通啊!”
林晓航道:“你有什么想不通,说出来我替你解答便是。”
陶安泽道:“林大人快人快语,在下佩服。我想问,林大人可知道这雪修罗姓甚名谁,是何等模样,又有何与众不同?”
林晓航道:“陶大人问出来的事情,林某应该毫无保留的回答。但是很可惜,你问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陶安泽似乎知道自己会得到这个答案,于是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林晓航道:“陶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陶安泽道:“林大人与那雪修罗曾经一起闯荡江湖,林大人又是风流倜傥,那会不会,这位雪修罗,也是林大人的红颜知己之一呢?”
林晓航眉头一皱道:“你觉得呢?”
陶安泽道:“林夫人如同昙花一现,不管是谁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来历十分神秘。那雪修罗行走江湖总是带着面纱,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只是不知,她比林夫人如何?”
林晓航突然一拍桌子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晓航虽然看起来气势很足,但实际上他心里没底,因为这种事情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他是输不起的。
五⑧16○.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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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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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