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玉道:“林大人,你可千万不要低估您的实力和背景,您是太子的师弟,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五品官。抛开这些不谈,您能够从老鼠洞出来,足可见我们很看重你的实力,而你的的确确能够帮我们的忙。”
林晓航道:“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告诉我,我自己会取舍的。”
赖玉道:“眼下就有一件事,希望林大人能够伸以援手。”
林晓航道:“直接说事。”
赖玉道:“眼下,有一个人正在秘密的查老鼠洞,虽然要进入老鼠洞不容易,但是一旦他把我们外面的生意全毁了,人全抓了,那老鼠洞就不会长久了。所以,我们希望林大人能够阻止他。”Μ.5八160.cǒm
林晓航道:“你说是谁,反正京城里我能阻止的人几乎没有。”
赖玉道:“大理寺陶少卿,这个人林大人应该很熟,而且还有一个人,林大人应该更熟。”
林晓航道:“谁?”
赖玉道:“大理寺女捕头,方雨初。她动起手来和陶少卿不一样,她一点情面也不留。据我所知,林大人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便是方雨初的指点,这说明她已经掌握了我们的很多动向,只是她还没有完全的动手铲除。这几天,我们外面有很多密探被拔出,一个个全部进了大牢严刑拷打。她是要先把我们的密探清理干净,再收拾我们街面上的人,最后恐怕她会把我们的贼,探,店,黑市等全部一网打尽。”
林晓航觉得,如果换了自己的话也会像方雨初一样动手,因为要对付庞大的老鼠洞,首先要除掉可能打入内部探听己方消息的人,然后一网打尽,而不是逐个去抓。
林晓航道:“她的想法不错,可是你们已经得到了消息,难道你们会等着她一步一步的把你们蚕食掉吗?”
赖玉道:“谁都不会安静的等死,可就算我们清楚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那也未必有办法解决。人家的官,我们是贼,贼只能躲避,不能和他们斗,就算明知道人家要动手,我们也别无办法,因为撤掉京城的人手,对于老鼠洞一样是切去心头肉。”
林晓航道:“那你觉得,我能够阻止方雨初吗?”
赖玉道:“能,林大人能阻止一任何人,区别只在于你到底想不想帮忙。”
林晓航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被看得起,可他没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而是觉得这件事越来越难办,已经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答应或者不答应,这件事都将是自己的麻烦,而且哪一种后果可能都不是他能够接受的。如果答应,难道真的让六小姐停下来吗?或者可以从中作梗,但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他从来都不想做。可如果不答应,老鼠洞绝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他消息的。
林晓航道:“赖玉,你不问问我到底打探什么消息,你们能不能给我,却先跟我提条件,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赖玉笑道:“只要林大人肯答应,老鼠洞必定倾尽全力相助,那还有难处呢!”
林晓航道:“我看未必,至于你们说的事情,容我考虑。”说完就要离开。
赖玉慌忙道:“林大人,难道生意不做了吗?”
林晓航初时冲动,被赖玉为难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此时此刻对于唐絮最安全的其实是隐秘,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其实是最好的,自己如果打听雪修罗的消息,至少老鼠洞这里会有所怀疑。何况唐絮的踪迹是很难打探到的,自己很可能得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却白白的暴露。
林晓航道:“做生意嘛,总得讲一个值不值当。你们的价钱太高,我觉得实在不值得,所以这个生意我们就不做了。”
赖玉道:“此事,我们可以再商量的。”
林晓航道:“再怎么商量,能做主的也不是你,所以还是免了吧。”
赖玉没法留住林晓航,只能怪自己操之过急。林晓航没得到消息,内心的焦躁倒是去了不少,一个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墨书巷。
在墨书巷里走了一阵子,结果是梁叡主动迎了出来。
梁叡看了看林晓航的神色道:“你带着很深的怨气,一进巷子我就感觉到了。我想你来这里,绝不是为了学武吧!”
林晓航摇头道:“你错了,我来就是为了学武,而且是要学天底下无人能够阻挡的武功。”
梁叡道:“可惜,你是因为别的事情而来这里学武,所以动机不纯,不然的话我一定很高兴教你武功。”
林晓航道:“不管为什么而学武功,只要真的是来学武功,那不就行了吗?”
梁叡道:“如果你的动机不纯,当你觉得自己能够解决眼前的麻烦的时候,一定会自满,从此失去决心。我虽然并不想收你做弟子,可也不想给这样的人传授武功。”
林晓航道:“那怎么样,你才能传我武功,我是说那种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武功。”
梁叡道:“世上没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武功,只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人,也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心。这两者都能使你受益无穷,而你要的偏偏是没有的。”
林晓航道:“世上如果没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武功,那何来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人。如果没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武功,又如何能够拿出一颗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心。”
梁叡道:“是你颠倒了因果,人有了一颗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心,才会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人。也只有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人,才能练就坚不可摧,锐不可当的武功。”
林晓航道:“不论谁是因,谁是果,我都希望能够学到你的武功,而且是越快越好。”
梁叡道:“那你来错了地方,我这里没有你能够很快就天下无敌的武功,只有厚积薄发,慢慢修炼的武功。如果你急于求成,请恕我吝啬。”
林晓航道:“既然如此,看来我是来错地方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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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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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