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环燕喝了很多酒,也许是埋怨林晓航不能帮自己,又或者是,她本来就有心事。总之,她本来是帮忙的,结果很快自己就喝的有点多了。
微醺的女人总是很好看,林晓航目光所及,好像张士白也多看了很多。
林晓航笑道:“沙姑娘,听说二位有婚约,看来果然是天造地设,叫人羡慕啊!”
张士白抢先回答道:“不敢,早就听闻林少侠有不止一位红颜知己,而且个个都是天人之姿,这才是叫人羡慕啊!”
林晓航笑道:“别的什么在江湖上传出去也就罢了,这种风流的事情竟然也传了出去,真是叫人有些汗颜啊!”
这时,旁边的赵环燕突然把手放在林晓航的肩膀上道:“可是,你应该知道,你实在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男人。”Μ.5八160.cǒm
林晓航有些惊讶,看了看她酡红的双腮,又看了看张士白脸上一闪即没的痛苦,立刻有些明悟了。
林晓航道:“哦,欲罢不能的男人,这是为什么呢?”
赵环燕看起来已经真的醉了,有点摇晃的站了起来,张开双臂,手舞足蹈道:“天上地下,林晓航也算是江湖上的第一人。年轻英俊,武功绝顶,神剑在手,美人爱慕。林晓航,绝对是一个让女人见了就会心里崇拜,脸上发烫的男人。而一个女人如果脸上发烫,一定是动情了。”
林晓航笑道:“你的脸未必烫,但是很红,你应该是喝醉了,就不要说这些醉话了吧!”
赵环燕笑道:“你不知道什么叫酒后吐真言嘛!可不只是男人总是把心事藏的很深,女人也会。但是,酒如愁肠的时候,难免胆子会大一些,把平日里不敢说的,羞于启齿的全部说出来。”
林晓航有些无奈,看了看沙静道:“沙姑娘,看起来你的朋友已经醉了。她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啊!”
沙静摇了摇头道:“她的酒量很好,只是有时候会醉。”
林晓航好奇道:“哦,什么时候?”
沙静看着林晓航,反问道:“林少侠,你在什么时候会醉?”
林晓航道:“尽欢之时,愁肠百结果之时,我都可能会醉。不过更多的时候我不会醉,因为我这个人有时候不醉的时候,比酒醉的时候更加像是酒醉。”
沙静道:“她是个姑娘,也未必不会该醉时醉,不该醉时不醉。”
赵环燕大笑道:“果然是我的好朋友,足够的了解我。我没醉,真的没有醉。江湖上醉的人,都是醉生梦死,因为没有一场酩酊大醉不是虚妄,没有一次酒后醒来不会怅然若失。”
林晓航苦笑得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你酒醉之后还会怅然若失,怎么能算是醉生梦死呢!真正的醉生梦死,应该是你并没有醉,而是喜欢做梦。但是人不能总是做梦,所以不停的喝酒,想在喝醉之后做梦。醉生梦死,那也就是醉可以生,但是梦就会死。这也就意味着,美梦非常迷人,但是不管如何喝酒,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入梦,只有到死,才能够如愿。”
张士白拍手道:“林少侠高论,果然不凡。这的确应该是醉生梦死了,江湖上从来不缺这种醉生梦死的人,但是遗憾的是,很多人并不知道,做梦,真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人不能做梦,也不能醉,必须清醒着,才能够在江湖上活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折磨,都必须醒着挺过去,这样才能活。”
林晓航有些无奈,不知道着张士白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自己所说的话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人应该醒着或者是醉着的事情,而是在说给赵环燕听。要告诉她别想着醉了就能够做美梦,而且,总是借酒浇愁,一定会一生痛苦。
做一个温柔的男人,一个被女人爱的男人,最好学会并且熟练的掌握什么时候应该去给女人披上一件衣服,什么时候应该给女人一点甜言蜜语。
林晓航并不懂,但是就算是他也看得出来,这个时候,赵环燕非常需要别人来安慰。但是,张士白不肯做这个人,沙静也没有这个意思。所以,林晓航已经知道了,离开这里,一定很费时间去陪赵环燕说废话,有可能赵环燕会比自己更加话痨。
赵环燕越喝越多,最后大家有些不欢而散的意思。
最后,赵环燕拽着林晓航,林晓航有些无奈道:“沙姑娘,看来还得麻烦你一趟了。如果你不陪我走一趟,我自己把赵姑娘送回去的话,我看赵宗主一定不会感谢我的。”
沙静道:“是,林少侠言之有理。”
三人走出来的时候,张士白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
走出来之后,走了很久,林晓航突然向沙静道:“沙小姐,张兄到底是师承何人?”
沙静摇了摇头道:“你会知道的,而且你没有必要问我,我也不想说。只是林少侠要记住,不是任何事情只要你好奇就可以随便去打听的。”
林晓航觉得沙静不太友善,于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决定不说话了。
走着走着,突然前面几个人走了过来,挡住去路道:“沙静,你要到哪里去?”
林晓航看了看何靖,突然想起,何靖中了毒,需要沙静的解药才可以活命。
沙静道:“我要到什么地方,何大掌门是管不了的。而且,你何掌门好像也不应该太过神气吧!”
何靖冷笑道:“臭丫头,事到如今你还敢欺骗我,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沙静也冷笑道:“怎么,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何靖道:“了不起算不上,我实在是一个很笨的人,被你戏耍了这么久才发现。所以,我准备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也避免我变成一个笑话。”
沙静突然嘲弄道:“哦,看来你终于发现了,那还不晚,因为你还没有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过我呢!”
何靖突然挥动钢鞭杀过来,大声叫道:“你找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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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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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