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航微微一笑,刚要开口,杨琪道:“如果公子是想说,姑娘如花似玉之类的话,我想可以就此打住了。毕竟,这里是王府,还请自重啊!”
林晓航一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姑娘,这真的是,好大的一个误会呀!你不会以为,我是想调戏你吧!”
杨琪冷笑道:“男人最感兴趣的事情,莫过于金冠压顶,偷香窃玉了吧!”
林晓航抬起头来,看着廊顶的梁柱,突然笑道:“金冠压顶,这是一句忤逆的话,不管野心对于男人,还真是不可或缺的。至于偷香窃玉,难道不能是妻妾成群,或者是如花美眷吗?”
杨琪摇头道:“不会,因为男人总是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一定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想你也不会对于漂亮的女人不屑一顾。如果你没有追出来,那么还可以狡辩,可是你追出来了,所以,你一定是很急切的。”
林晓航笑道:“可是现在我却后悔我追出来了。”
杨琪好奇道:“哦,为什么?”
林晓航笑道:“偷嘛,肯定是偷偷摸摸,可也不只是在外人那里偷偷摸摸,要是在一个女人面前没有偷偷摸摸的心思,赤条条的诉求,那恐怕也无趣得很。”
杨琪看了看林晓航笑道:“看来,公子对于此道倒是十分精通啊。听说宁公子家祖上,曾经是名震天下的剑豪,不知宁公子除了精通偷香窃玉,是否也精通剑道呢?”
林晓航道:“这个剑道,听起来玄乎其玄,听了也未必明白。不过通俗一些来说,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敢说是道,那都会变得冠冕堂皇。世上的道很多,却也未必都是好的,有时候道,只是给了人一个借口罢了。有一种人叫做盗亦有道,听起来也是道,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做贼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杨琪笑道:“宁公子果然有见解,不愧是江湖的世家名门。”
说完,看了一眼廊下不远的地方,笑道:“真想跟公子再说些话,但是现在只怕不成了,要是公子还想有什么话说,不到还找我。当然,我看公子白天没什么时间。”
说完,信步在廊下,准备离开。
林晓航追了两步道:“姑娘,你总得告诉我,该去哪里找你吧!”
杨琪回头笑道:“既然是偷,那就要考教一些公子的本事了,你如果找不到的话,那恐怕也没什么意思了。”
林晓航笑道:“好哇,那姑娘你,可一定要藏好了。”
杨琪离开之后,林晓航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在她面前说鬼话,有时候明知道是没用的。她好像是故意勾起林晓航的兴趣,可也有可能林晓航敢去,就回不来。
回到屋子里,林晓航看了看祝东鹤躺在床上,走过去在床边踢了两脚道:“老祝,你害我!”藲夿尛裞網
祝东鹤躺在床上,睁开眼睛道:“我知道,但是我更知道你林晓航的本事。你以为你的本事只有参悟武学,阴阳谋略。可在我看来,你还有很多人做梦都想走的本事。不然的话,你的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死心塌地的女人呢!”
林晓航无奈道:“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是能够要我们命的女人。知道吗,和她过招,是很危险的。”
祝东鹤看了看林晓航道:“别这么说,她虽然是个危险的女人,可你是个更加危险的男人。”
林晓航很无奈,他从来不自诩情场高手,事实上他还真不是。对付杨琪这么个女人,林晓航实在没有把握。
祝东鹤道:“怎么做是你的事,如果你不做,我也愿意陪这里千里屠脑,一路穿着血衣回去。而且,为了我们不会白死,必要的时候我还会自己离开。”
对于祝东鹤的话,林晓航丝毫都不怀疑。他真的能扔下自己一走了之,不然他也就不是祝东鹤了。
林晓航知道,这事情,恐怕是非做不可了。
二人在屋子里呆了不久,言伯川进来了。
言伯川道:“二位远道而来,对于本地的风土人情,恐怕也知道的不多。虽然二位一路坐马车,领略了草野广阔,可是这跑马的乐趣如果不能试一试,恐怕必定遗憾呀!”
林晓航和祝东鹤相继点头,心里却想,这提示给的,也太赤裸了些吧!这,简直就是在考验林晓航的胆子。
林晓航是一个从来不惧挑战的人,但是现在好像有人在挑战他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对于这样的挑战,林晓航到底能如何应对呢!
言伯川带着林晓航他们果然去跑马,只是二人心里有事,也不能玩的开心,言伯川么,恐怕他心里还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言伯川总是各种试探,好在二人准备的不错,关于宁家的事情对答如流,很多事情以他们俩的头脑,都可以搪塞过去。
回到王府之后,两个人各自回屋。林晓航已经许久不练剑了,甚至也不怎么勤于练功,这本身就很古怪,可是更古怪的是,祝东鹤也不练。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平日里懒于练功的人,但是自从凑到一起,大家都变懒了。
对于林晓航来说,也许祝东鹤根本就不屑于窥探他的深浅,也有可能人家的境界比较高,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底细。但是,遮遮掩掩总好过坦白吧,毕竟祝东鹤又不是自己人。这就好比给自家大门上锁,明知道高明的贼不是一把锁就能够困住的,但是上锁还是必要的。他二人这也算是防小人不防君子了,因为一旦二人动手,他们彼此都有大把机会去窥探对方的武功。但就算是这样,也总好过送上门去让人家找自己的破绽。要知道,以这两个人的武学之渊博,天赋之高绝,很容易从一种武功之中找到最为致命的弱点。
林晓航在屋子里,拿着一根树枝做长剑,轻轻的比划着。这时候,门外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因为她没有进来,但是华灯初上,她的影子已经出现了。
林晓航想都不用想,走过去打开门道:“快进来。”
等左楠进来,林晓航道:“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所以来给别人提醒吗?”
左楠有些犹豫得看着林晓航道:“也许我不该来,可是我已经来了,话如果不说,那就自欺欺人了。”
林晓航一愣,觉得她说的话,可能非同小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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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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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