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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太会撒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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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主刀的是明小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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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直接手术。”相院长身边的助理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答道。 其他的医生也想现场观摩这场手术,也都出去准备了,只等着进手术室。 房间里一会儿就只剩下躺着的席池,守在旁边的晏丙和医院院长和明酒倚两人了。 相院长转身向门外走去并对着明酒倚朝了朝手:“明医生,你和我出来一趟。” 在外人面前,相院长总是保持着和明酒倚的距离,不喊略显亲近的小倚这个称呼。 休息室内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幽暗的房间,气氛有些许凝重。 “小倚,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你一定要用全力去救治他。”相院长郑重地对明酒倚说,有着平日里没有的严肃。 枪伤,在帝国本就不常见,更何况守在走廊上的保镖,这些都隐隐表现出男人身份的不简单。 不过,这些都和明酒倚没有关系,她只需要做好自己身为医生该做的就行。 明酒倚最感兴趣的还是为什么晏丙会在这,床上的男人又和晏楼倦有什么关系。 几周过去了,晏楼倦的身影并没有从明酒倚的脑海中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了。 明酒倚垂下眼睑,藏在别人看不懂的神色,笑吟吟却又带有十足的自信回答:“院长您放心吧。” 相院长轻叹一声,苍老的面孔还是有着几分担忧,拍了拍明酒倚的肩膀:“去吧。” 望着明酒倚消失不见的影子,相院长眸中的忧色又深了些:小倚,你一定要成功啊,否则这次我都保不住你,或许把你叫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相苑博十分担心自己没有考虑周全的决定会害了明酒倚余生的职业生涯。 席池可是帝都那位的舅舅啊,一个差池都不能有啊。 窗外月色明朗,却照不亮相苑博不太明亮的内心。 —————— 明酒倚在走廊遇上了特地来找她的晏丙。 晏丙刚才在病房里没有说一句话,十分负责地扮演刚才紧急医术讨论中的局外人。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明酒倚,这个曾经让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在病房的那场交谈中,晏丙明显地感到众人是将明酒倚视为了主心骨的存在,在接下来的手术,明酒倚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所以,晏丙决定还是告诉明酒倚关于席池的身份。 “明医生,他是家主唯一的舅舅,所以请您一定要尽力。” 明酒倚听出了晏丙话中的深意,晏楼倦唯一的舅舅,这个身份足够明酒倚尽全力了,摆在明酒倚面前的机会,不拿白不拿。 明酒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眸底墨色流转,从晏丙身边走过,带起来一阵微风。 已经耽误一会了,必须马上进手术室。 —————— 明酒倚穿戴完毕,已经只身站在了手术室内,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眉眼。 人已经麻醉完毕了。 无影灯照在她深邃的眉眼上,漆黑的双眸中满是专注和认真。 “十号手术刀。” 伴随着明酒倚的一声,这个牵扯众多的手术开始了。 室外不同手术室内沉浸式安静,反倒是气氛压抑的极。 席池这次受伤,正是晏启等人叛变晏楼倦这个家主的结果。或许不能说是叛变,毕竟双方都清楚的知道彼此的手段和目的。 几周前晏楼倦引蛇出洞的手段成功了。 晏启的行动就定在今天晚上,晏启几人想要趁着晏楼倦不在帝都的这段日子来搅动风云,但却不知所有的一切都在晏楼倦的掌握之中。 晏楼倦这个晏家家主不在,席池便是明面上替晏楼倦处理事物的人。 晏丙被晏楼倦派到了帝都,就像是暗中一只看不见的手,搅弄着风云。 席池在今晚的外出谈生意中,遭到了手下的背叛,心脏受了一枪,是晏启埋了多年的棋子,谈生意的对象也是一个幌子,是晏启暗中联系安排的。 直到晏丙赶到席池所在地,一场无可避免的火拼在帝都繁华的黑夜开始。 将席池送到帝都医院时,得到的结论都是无能为力,晏丙上报给晏楼倦时,不知为何明酒倚给的名信片在他脑海中一晃而过。 当机立断,送到虞城浦涧私立医院来,直接用私人飞机送到浦涧的顶楼。 席池是晏楼倦母亲在世时唯一承认的弟弟,自然也是晏楼倦唯一的舅舅。 而晏楼倦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晏楼倦的母亲不是华夏帝国的人,而是洲伦帝国的佩塞波家族的小姐,而席池便是母亲在华夏收养的孤儿,将其视为亲生弟弟收养长大。 晏楼倦正在赶来浦涧的路上,他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出沽鹤寺了,但是这次不能不亲手来处理这些事情。 自己长久不露面,有些人怕是已经忘了自己,也忘记了谁才是帝国的权利者。 晏楼倦坐在车椅上,窗外夜色不明,月色也变得昏暗了许多。 一座座路灯一闪而过,依稀照着晏楼倦不慎苍白的脸,光影打在他深邃的脸庞上,眸底墨色氤氲,深如寒潭,像有无尽风雨巨浪隐在其中,却又不得人知。 骨节分明的左手漫不经心的敲打着坐骑,却又时不时停顿,像是在沉思和担忧。 坐在前面的晏丁转身:“家主,晏丙的电话。” 晏楼倦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对着晏丁点了点头,示意晏丁将手机声音调大。 晏丙冰冷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间响起:“家主。” “情况怎么样了?”晏楼倦还是不免有几分担心,眉眼沆露出一层不易察觉的担忧。 “已经进手术室了,目前情况乐观。” 晏丙站在手术室外,盯着手术中的几个大字,面无表情地回答晏楼倦。 晏丙兄弟没有几个人是没有接受过席池的教导的,席池对于晏楼倦身边的所有人来说都是特殊的,值得尊敬的。 对话停了几秒。 晏丙终是问了出来:“家主,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前头拿着手机的晏丁像是被晏丙这文邹邹的语气吓到了,他双目瞪大,还没等晏楼倦开口便出了声:“不是,你有事说事,怎么说话突然这么文邹邹了呢?” 听了这话,那头的晏丙收紧下颚,咬牙切齿地说:“晏丁!” 晏楼倦紧锁的眉头因着手下几句有意思的对话,放松了下来。 他缓缓开口“说吧。” “是,家主,主刀的是明小姐。”晏丙回想起明酒倚进手术室时自己对她说过的话,随即开口。 明酒倚这个名字一出,车内的几人顿时都绷紧了身体。 闭口不语。 那天跪在院内的奇怪气氛依稀回荡在此时的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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