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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钏重生,我真的不想挖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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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原来是朵小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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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随意介入别人的因果,我会遭反噬的。” 云真子就知道,师父的茶果子,不是那么好吃的。 “那你方才说一堆废话就是为了骗吃骗喝?” 王宝钏望着他吃这么多,还瘦瘦小小的个子,很想知道他有何妙方。 不过眼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五姐的事要紧。 “不是啊。” 云清子摇头:“我第一次出来历练,就碰上这种事。” 他怪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有些好奇。” 王宝钏:“原来还是个雏。” 云真子:“(/_\)师父我不要面子的嘛。” 王弃玉摘下手腕的玉镯交给云真子:“还请山人救囡囡一命。” 那玉镯是上好的翡翠,通体碧绿,种水极好饶是云真子都看出不俗。 “不是我不帮。” 云真子不接她的玉镯,又和王宝钏说道:“前因后果都不知晓,贸然出手,会搞出人命的。” 王宝钏和王弃玉都沉默了。 “苟家在绍兴府,到苟寻西这一辈,只得他一根独苗,从未听说过他还有兄弟。” 云真子两手一摊:“这就是啦,所以真不是我不帮忙。” “那护身符之类的你总有吧,给五姐姐一点。” 王宝钏退而求其次。 “额……师父……” 王宝钏挑眉:“怎么,为师的话都不听,一点护身符而已,有那么难?” 云真子说:“倒也不是难事,就是方才的莲花酥。” “哦?想吃。” “嗯嗯,好吃。” 云真子头点得鸡啄米一般。 “我这还有玉面尖馎饦胡麻饼,寒具毕罗樱桃煎。” “师父你别说了。” 云真子本来不饿,硬生生给王宝钏说得,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给几张护身符,相府吃食随便你吃。” 王宝钏笑得人畜无害,端起那碟子莲花酥在他眼前晃啊晃。 云真子有种案板羔羊待宰的幻觉。 最后没了办法,不情不愿掏出一沓护身符交给王弃玉。 “你管这叫护身符,这也太难看了吧。” 王宝钏凑近看了,鬼画符还差不多。 “少瞧不起人,多少夫人小姐求我,我还不卖呢。” 云真子很不服气。 “你那关键你那小身板……啧啧。” 王宝钏从上到下把云真子打量个遍,云真子忙双手抱胸:“师父,你别乱我道心啊。” “嘁。” “看起来不是很管用的样子,五姐姐你多拿一些。” “要是碰上那等邪祟,你就使劲扔。” 王宝钏又叫他多拿些护身符交给王弃玉。 “多谢道长。” 王弃玉都不说他小了。 男人嘛,谁愿意老被人说小呢。 “乖徒儿真大方。” 王宝钏笑眯眯挽留他多住几日。 母亲的人来信说,她安排的人已经从绍兴府出发了,囡囡自然也跟着回长安。 至于那苟婆子,早在她们动身前就嚷着要去找儿子。 五姐姐的事,等那婆子来了,绑来好好招呼,想来定可解了五姐姐这桩怪事。 云真子:师父家好吃的真多,师父好美,我要多住几日。 含元殿,王三小姐彩楼招亲,找了个道士,这话早已经传到圣人跟前。 他正自个与自个对弈,手执白子不知在想什么。 伺候他的内侍宫女站的笔直,一动不动。 “你说这是不是王允弄出来的障眼法?” 圣人终于开了口。 “算了,寡人都不知,你又知道些什么。” 他说完,把白子落下,棋局里的黑子被堵住了生路。 内侍眼观鼻鼻观心:“圣人心中自有沟壑。” 主子有时候问你话,并不一定是要你回答。 多嘴会丢命,内侍从断根那天就明白了,这条命生死不由己。 他徒儿从外门进来,在他耳旁一阵耳语。 内侍挥手让他下去,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给圣人端了茶:“敏贵妃来了。” “定是带了萝卜鲫鱼汤,快让贵妃进来。” 圣人语毕,就有宫女来收拾了棋局。 “这么多年寡人就爱她一口汤。” 内侍引着敏贵妃前来。 “圣人安康。” “贵妃免礼。” 敏贵妃行礼后将食盒放下,内侍将汤端了出来。 她亲手舀了一小碗端给他,浅笑莹莹,柔声细语:“圣人,喝汤。” “贵妃今日打扮,让人耳目一新啊。” 圣人并不接她的汤,只是一直盯着她瞧。 敏贵妃愣了一瞬,又弯了嘴角:“圣人又拿妾室说笑,妾身哪日不是这么穿的。” “今日特别赏心悦目。” “圣人,妾手都举酸了。” 敏贵妃伴君多年,知道怎么样取悦这个男人。 她一撒娇,圣人果然哈哈大笑起来,就着敏贵妃的手,把汤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了,你这汤,是熬的越发美味。” 和当年刘妃做的汤一模一样的味道。 “圣人喜欢,就多吃一点。” 敏贵妃接过又给他盛了一碗。 因着王弃玉的事,王宝钏一连陪了她好些天。 王弃玉要回自己的小屋子都被王宝钏拦下来。 “五姐姐,你一个人多冷清,不如在家里多住几天。” “可是……” 王弃玉心里想着事,虽然都瞒着王相和夫人,但时间久了,她怕会被看出来。 “走了,带你去听九娘唱曲。” “小徒弟,你去不去?” 云真子给王弃玉护身符,她还真没被噩梦缠身了。 王宝钏便把他当自己人。 “我不去,崔郎君约了我谈道法,我要去清河同乡会馆。” 自从上次与沈岁聿不打不相识,云真子便经常去找他过招。 崔宴昭是个痴迷道法的,一来二去也和云真子打成一片。 “那你去吧。” “五姐姐,走吧,别担心了,有我徒儿在。” 王宝钏带上王弃玉出门了。 云真子去找崔宴昭论道。 崔宴昭奔着好兄弟有福同享的原则,拉上沈岁聿一块。 “沈兄,一块去啊,小道长虽然年轻,但道法高深呢,你瞧,这符箓画的,真是别具一格。” “你看看,看看。” “难看。” 沈岁聿扫了一眼在自个眼前晃荡的黄符,又继续低头写文章。 “哪里难看,这笔锋画法,多么的飘逸,尔等凡夫,不懂欣赏。” 崔宴昭深觉他没有成仙的机缘,摇了摇头,叹一句可惜,大步出门寻云真子品茶论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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