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丁?”
韩信皱起了眉头,对于这萨拉丁,从未听闻。
“没什么,一个固执己见的人罢了,耶路撒冷不应该成为帝国斗争的牺牲品”
鲍德温四世淡淡开口,语气里却充满了遗憾。
他身染麻风病,膝下无子,身边的大臣都各自为营,多方派系联合,激进派、保守派....
他也想重新让这个刚刚建立没多久的国家持续的久一点,可惜,他空有一身抱负,什么也做不了。他几乎不能远征,脸部也早已溃烂,留给信徒的只有永远带着一张带着银质面具的威严。
韩信听到鲍德温四世的叹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他虽为武将,但也明白身为君王,肩负的重担和无奈。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要够帮助这位素未谋面,身陷困境的君主,但却又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无法跨越的时空和身份差距。
他是燕国的将领,来此就是为了取鲍德温的人头,而鲍德温自然也是如此
“鲍德温,既然你有心愿,为何不降?将元英姑娘交给我们,自然会退兵”韩信又起了几分试探,询问着说道。
鲍德温四世轻轻摇头,苦涩地笑道:“投降?王国的辉煌不允许投降,我们可以战败,可以战死,唯独不能投降!”
“若是你将元英姑娘交给我,我可提议让陛下与你结盟”
韩信再次劝说,他实在有些不忍,鲍德温是个有才情的人,那种隐藏在眼神中的东西,骗不了他。
“盟友?谁又是真正的盟友?或许今天与我结盟,明天就可能背叛我。更何况,我的国家已经被各方势力瓜分,耶路撒冷已经不是当初的耶路撒冷了,想要振兴,谈何容易。”
韩信默然,他知道鲍德温四世所说的都是事实。在这乱世之中,国家的兴衰往往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扭转。他看了看这位戴着银质面具的君主,心中不禁感叹: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多少英雄豪杰都如同他一般,身陷困境,却又心怀壮志。
“既然如此,便多说无益了,得罪了”
韩信闭上眼睛,长叹一声,紧接着睁开眼便是锐利的目光看着对面已经走出去很远的鲍德温,“听我号令!出击!”
“杀!”
燕国的将士们喊着嘹亮的口号,便挥舞着武器朝着对面而去。
在鲍德温四世与韩信的对话之后,战场上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燕国的将士们听从了韩信的号令,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敌人冲去。他们的脚步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与此同时,耶路撒冷的军队也在紧张地准备着。尽管他们面临着来自这个东方大国的威胁和挑战,但他们仍然坚守着自己的信仰和土地。他们知道,这一战不仅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更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荣誉。
绝罚会惩罚每一个后退的人!
战场上,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卷。燕国的将士们挥舞着武器,与耶路撒冷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他们的每一次冲锋和每一次防御,都充满了力量和智慧。
在这场战斗中,韩信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和领导力。他不仅指挥着燕国的将士们进行战斗,还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变化,灵活调整战术和策略。
关羽、霍去病等人带领着麾下的亲卫,穿插交战,击退了鲍德温一次又一次试图包围的战术。
而鲍德温四世也没有闲着,他亲自指挥着耶路撒冷的军队进行战斗。尽管他戴着银质面具,但他的声音和行动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他鼓励着将士们坚持战斗,保卫家园和信仰。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双方的军队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这种悍不畏死的狂热之下,即便韩信将火炮、千钧弩等用上了,也几乎没办法击溃这个教徒的国家。
狂热的信念支撑着他们前进,在炮火之中,耶路撒冷的将士让燕国的将士都有些害怕。
悍不畏死!
韩信有些漠然地看着对面,那个带着面具的鲍德温,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军事战斗,更是一场对信念和意志的考验。当死亡变成草芥的时候,谁能够直面这种恐惧,谁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如今耶路撒冷的将士们所展现出的悍不畏死的态度,让燕国的将士都感到了一丝恐惧,若是真有将士后退哪怕一步,也将成为一个扭转的关键点。
“后退着斩!此战过后,全军犒赏!”
韩信高呼一声,便驾着快马朝着对面而去,手中的长枪挥舞,如同一道光芒一般,轻易便刺穿了一名耶路撒冷的将士,喧嚣的尘土之上,却有着滚烫的鲜血滴落。
然而,正是在这种激烈的战斗中,韩信发现了对手的弱点。他观察到,耶路撒冷的军队虽然有着坚定的信念,但在战术运用和战斗协同上却存在着一些不足,过于老旧,过于规矩,没有一丝灵活性可言。
于是,他迅速调整了战术
“军侯,你带兵袭击左侧,佯装攻击他们的旗帜!”
“关羽,你去带兵冲向那个十字架,捣毁他!”
韩信立刻下了命令,自己也带着将士朝着鲍德温所在地方而去,他要看看在这样下,鲍德温会不会自乱阵脚。利用燕国将士的灵活性和协同能力,逐渐占据了战场上的优势。
随着夜幕的降临,战斗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燕国的将士们在韩信的指挥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耶路撒冷的军队虽然拼尽全力抵抗,但最终还是在燕国的强大攻势下败下阵来。
鲍德温看着围在他身边的韩信等人,缓缓摘下了面具,那是一张已经扭曲到不成样子的面孔,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一切都结束了”
鲍德温平静地开口,扭头看着韩信,将面具放在了他的手里
“如果遇见萨拉丁,告诉他,他一定会下地狱的,主不会保佑他的”
“我会的”
韩信淡淡开口,便拔出腰间的佩剑,递给了鲍德温。
鲍德温自然也知道什么意思,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地抹了脖子,就这样瘫软在地上。
“真不敢相信,这个击退了蒙古三十万大军的鲍德温,居然就这样死了”
关羽吧咋着嘴,有些不可置信。
“耶路撒冷已经没多少兵力了,之前有二十多万,经过蒙古一战,就剩下这十万了”
韩信看着这片依旧散发着焦烟的黄沙之地,有些感慨。
“走吧,该去接元英姑娘了,要是晚了,陛下估计要责罚我们”
.......
“这都三天了,怎么还没到”
“陛下!到不了的”
戚继光这才跪在燕云面前,“从江南去定西省就得约莫一个月,从定西省去耶路撒冷更是需要差不多一个多月,我们在海上已经耽搁了许久了”
“那现在这里是?”
建西!这句话,戚继光没有说出来
戚继光沉默了下来,欺君之罪!
他清楚这是什么后果,但他没办法,陛下想要一个月赶去耶路撒冷简直是一件妄想!
“戚继光,你为何沉默?”车銮里,燕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他有些疲惫了有是许久的赶路。
戚继光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燕云:“陛下,臣有罪。”
燕云皱起了眉头,“你何罪之有?”
“臣欺瞒了陛下。”戚继光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陛下,从江南到耶路撒冷,实际上需要的时间远远超过一个月。我们在海上的耽搁,以及从定西省到耶路撒冷的距离,都使得我们无法在一个月内到达目的地。”
燕云愣住了,一时间没有说话。戚继光的话让他感到震惊和失望,但他也明白,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燕云最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甚至是沙哑。
戚继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陛下,我们现在只能继续前行,尽力缩短在路上的时间。我会安排最快的船只和路线,争取尽快到达耶路撒冷王国。”
燕云点了点头,虽然他对这个结果感到失望,但他也明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前行。他深深地看了戚继光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其实也清楚,耶路撒冷又不是现在的那个耶路撒冷,也幸亏不是,不然那远远超过了一个月,甚至半年的距离,光靠马车的话....
安息帝国的灭亡,让当初在耶路撒冷斗争失败的人有了希望,他们在安息的旧址上建立这个国家,距离严嵩的莫卧儿帝国也没有多远,也就是说,距离天竺也算是很近。
戚继光跪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他知道,他欺瞒了陛下,这是他的错。
但他也明白,这是为了陛下的大局考虑,为了国家的未来。他不能让燕帝昼夜不息真的赶路去耶路撒冷王国,就为了一个姑娘,这次若是真的累病倒了,燕国才是真的完了!
...
“老爷,您真的准备将官位卖给商人?”
师爷看着张居正,有些不解,售卖官位这可是亡国之举动,就算是历史上也只有景国灭亡之前有这种行为,如今燕国正是强盛,老爷为何要售卖官位?
“商人手里有什么?”
张居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开口,手中依旧书写着什么。
“有钱”
师爷挠了挠头,说出了答案,他不理解老爷为张居正静静地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笔,在纸上挥洒着墨水。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师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站着,不敢打扰老爷的思考。
突然,张居正开口问道:“你知道这些商人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师爷挠了挠头,有些困惑地看着张居正。他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钱吧。”
张居正微微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有钱固然重要,但并非他们最值钱的东西。”
师爷更加困惑了,他不明白老爷为何如此说。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除了钱呢?”
“还有粮食、货物。”张居正缓缓地说道,“这些商人手里不止有钱,还有影响燕国的粮食。他们囤积居奇,抬高价格,让百姓受苦。这也是他们最危险的地方。”
师爷听了张居正的话,心中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老爷为何要对这些商人下手,原来是为了打击他们的囤积居奇行为,让百姓受益。
张居正叹了口气,他太清楚这些商人唯利是图的本质了。他们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损害百姓的利益。然而,张居正也明白,要想改变这种局面并不容易。他需要想出一个既能筹集资金又能打击商人囤积居奇行为的办法。
售卖官位就是他的办法!
“传令下去,从明日起,开始售卖官位。”张居正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颗定海神针,稳定了师爷心中的波动。
师爷虽然有些惊讶,但他深知张居正的智慧和决断,于是立刻点头应下,转身离去。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巨变。
随着官位售卖的消息传开,整个朝廷上下都陷入了轩然大波。无数官员纷纷上书反对,认为这是对朝廷尊严的严重亵渎。然而,张居正却不为所动,他太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这件事没有人能够动摇!
与此同时,各地的富商巨贾也纷纷前来京城,希望能够通过购买官位来进一步扩张自己的势力。他们带来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使得京城的繁华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然而,张居正并没有满足于此。他开始暗中布局,准备利用这些商人来打击他们的竞争对手,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力。他明白,只有掌握了粮食和货物的命脉,才能真正地控制这些商人,让他们为自己的政策服务。
京城别院里,苏轼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苏公子,你在找什么呢?”
李清照有些不解地开口询问
“这不是开始卖官了,我看看我凑钱够什么官!结果!气死我了,我居然只有三块二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