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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了!慢热大学霸别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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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自南说完就快速下楼离开了。 应茜觉得很奇怪,这个新同桌无缘无故说这么多干什么? 刚走出教学楼,就听到理科班一阵喧闹,学生也都不约而同往外涌去。 应茜听到有人在讨论。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理科班那群倒霉蛋居然和我们一起放学唉,真稀奇!” “可能是因为今天周五吧,蠢蛋校长,居然周五也要上晚自习!靠!理科班的学生估计早疯了。” 她回头,确定了他们是放学了之后,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正巧,从厕所晃晃悠悠出来的顾西南瞥了眼旁边几乎快要疯魔的理科生,又把视线落到了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个女孩身上。 她穿着校服,马尾绑的很低,唇角挂着抹淡淡的笑,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的启明星一般。 顾西南抿抿唇,避开她,从后楼绕了过去。 “怎么没走?”陈文止见了她,快步走过去,见她脸红扑扑的,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在等我吗?” “你今天晚上也不留在学校?”应茜腻在他身上小声问。 “嗯,晚上有饭局。”他揽住应茜的肩膀,热乎气涌上来。 “好冷啊。”她抱怨了一句。 “冷还就穿这么点。”陈文止叹了口气,把外套脱下来套在她身上,“昼夜温差那么大,你自己应该注意一点。” 他身上仅仅剩下一件单衣。 回家的路上,寒风瑟瑟,梧桐树叶簌簌落下。 路灯下两个人并排走着。 “顾西南回来了。”应茜突然说。 陈文止冷哼一声,睨了眼思索中的应茜:“回来了,又能怎么样?” “就和你说一下啦!”她牵住陈文止的手,眼神坚定道:“放心,顾西南肯定不会撼动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陈文止无奈摇摇头,眉头轻皱,“我其实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我只是!” 说到一半,他又把话咽下去了,耳根红红的。 应茜:“你耳朵怎么红了?” 陈文止眼神躲闪,匆匆忙忙找了个掩饰的借口:“晚上风太大,太冷了!” 理科班最近似乎挺累,又在忙着联考。 一路上,陈文止只字不提考试亦或是轮轴上课的痛苦,反而问应茜:“这两天挺多人生病的,你还好吧?” “挺好的。”她一直笑嘻嘻的,“倒是你们,每天累个半死,一个个身体搞垮了怎么办?”说着,手默默收紧。 “早知道当时选理科了,那样就能陪着你了。” “傻子。”陈文止忽而戏谑地笑了笑。 “陈文止,我很严肃的好吧?你笑什么啊?”她摇了摇他的手,“我是真的想跟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陈文止抿了抿唇,漆黑深邃的眸流露出惊讶,原来,她是这么想的么? “应茜,我想的是,有福你享,有难我当……”他语气认真。 这句话掀不起一点风浪。 但是应茜心里早就已经波涛汹涌了,从确定关系那刻起,心里的风浪就再也没有平息下来过。 他眉间占据大多数的是疲惫,此刻,更多的是严肃和真诚,他似乎总是这样,表达自己真实情感的时候永远是认真的态度。 “昂,也行啊。”应茜没心没肺回答。 “嗯。”他的余光里是她小心翼翼勾起的唇角。 有时候,一段感情里或多或少需要一些小情话,不过,更需要的是两个人都真诚地对待这份感情。 “如果你当时因为我而选择了理科班,现在我一定会愧疚。” “为什么?” “因为以我对你身体状况的了解,现在理科班高强度的学习生活强压在你身上,那估计你就要医院学校两头跑了。” “你都知道高强度……”应茜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借此来批评一下他,“你是不是这两天都没有吃早饭啊?” “……你怎么知道?” 应茜“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你们理科班一天到晚那么忙,注意力又要集中,不是在考试,就是在考试的路上,你居然还不吃早饭?不要觉得你现在身体好就没事了,万一以后垮了怎么办?”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见他发愣。 应茜又补了一句:“我怎么办?” “知道了,以后一定每天都吃早饭。”陈文止承诺。 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宠溺与温柔。 * 到了小区门口,就看到孟北岩的身影,他规规整整穿着衬衣,面色如常,立在路灯下看着手机,似乎今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没来由的,应茜皱了皱眉头。 陈文止倒没有特别的反应,“走吧。” 应茜乖乖巧巧走上前去,而陈文止则换了个方向,从另一个门回家。 “哥。”她喊了一声。 孟北岩抬头,脸上多了抹笑容,“累吗?” “嗯,挺累的,今天晚上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问。 见他的脸上渐渐显露出的淡淡的哀伤,应茜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问:“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别和我卖关子。” “爷爷生病了。”他说。 “我爷爷?” 在应茜的印象里,老头子身体一直都挺硬朗,虽然家里小辈都不怎么孝顺,但他们老两口一块儿那么多年一点儿事都没有,怎么突然就出事了呢? “嗯,上午的时候刚刚转到中心医院,你爸爸说工作忙,是你那个外地的姑姑一直在照顾。“ 听到这个,应茜并不意外,毕竟是远近闻名的白眼狼。 没等她多翻几个白眼,就被孟北岩拉上了车。 “爷爷是什么病?”应茜扭了扭脖子,“哥,这些事情你别插手太多。” 本以为孟北岩会以为她太过冷血无情,没想到他只是点点头,“我知道,只是你姑姑联系到了我爸,我爸工作忙,于是就找了我,其实我上午就应该去,可是我上午需要去了解辩护人的事情。” “那把我带着干什么?”应茜扭头看窗外的夜景,“除了我从福利院出来的那一年,我也没和他们接触过。” “知道你在学校压力大,想让你休息两天。” “可是明后天都有考试!”她连忙说。 孟北岩轻描淡写道:“取决于你,这只是每周都有的小周练,我并不觉得有多么重要,当然,如你你想要回学校,随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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