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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主义流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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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幕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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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难道不是破坏吗?天王星难道留下了那个能够重伤他的兵器吗?”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鹤远山,一群人纷纷感到不可思议。 “不止你们这么想,这也是当时人们的一大疑惑” “但,大战过后,天王星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一如既往地回归到了神武塔,自此便不再干预凡世” 说完,鹤佬十指紧紧掰扯着地图边缘,嘴唇微抿,能看出来他的心情非常激动。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这幅地图是真迹的话……” 话到半途,鹤佬眼球微微突出,死死盯着地图上标记出的红圈,眼角抽搐。 “首,首领……”看着鹤远山那忍俊不禁的表情,几个属下试探性的呼唤道。 十指轻颤着将地图合死,鹤佬牙唇紧咬,低着头,像是在抗拒什么。 许久,鹤佬抬起头,长吁一口气,面容憔悴了许多。 “不必担心,我没事”将地图轻轻放于帅长的手中,鹤佬缓缓转身,独自向外走去。 “您要去哪里!鹤佬!”放心不下的士长连忙追问。 “我有点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你们抓紧时间收缴好财物后,尽快撤退,侍卫队的人都不是善茬,不要跟他们纠缠” 在门口驻足,透过耀眼的阳光,鹤佬的身姿被无限放大。 “那个地图要妥善保管,怎么处理还需要慎重考虑,抓紧时间吧” 在回到大本营后,鹤远山将自己反锁在屋内,两天两夜未眠未食,整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甚为担心的帅长几人,轮流守在他的房外,以防任何不测。 直到第三天凌晨,伴随着房门吱啦一声的挪动,惊醒了还在浅睡中的土长。 慌乱的从台阶上站起身,仓皇的理了理身上的灰尘,看着从房中走出的鹤佬,土长恭敬的行了个礼。 “早上好!首领!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有些惊异于土长的出现,鹤佬先是一怔,随即释怀道:“你一整晚都坐在这里吗?” “是的!我们放心不下首领您,所以,不止我一人,帅长,士长几人,这几天我们都在轮流坚守” 心疼的看了看土长上下,鹤远山伸手拍了拍土长的肩膀。 “辛苦你们了,让你们担心了,不过安心吧,我已经彻底振作起来了” “是!” 回忆到此,鹤佬突然神色恍惚,呆愣起来。 “鹤佬先生!鹤佬先生!”刚听一半正入迷的何影,突然的断片令他瞬间清醒,看着对面那朦胧的鹤远山,连忙小声呼唤,希望能将他从迷茫中唤回。 庆幸的是,鹤远山还没有陷入太深,微微摇摇头,硬生生缓了回来。 “我真是的,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 轻轻抚摸着额头,鹤远山自嘲道。 “你经常这样吗?是怎么回事?”何影默默道。 “老毛病了,就像你说的,任谁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上十年都是奇迹,染上什么毛病都不足为奇,你认为我这是什么毛病呢?” 鹤远山再次自嘲的笑了笑,然而这笑容在何影眼中却变得愈发诡异。 “那么,我刚才说到哪了?” “呃……好像是凌晨出门的那一块” “对对,想起来了” 当时…… 当天下午,我召集了各大头领进行紧急会晤,就威鲁斯一事进行讨论。 且不说地图是真是假,各大头领一致认为既然是鹤家军发现的,理应隶属于我鹤佬名下,应当将其找出,用于我军。 老实说,有了威鲁斯,先不说能不能打败天王星,一统世界绝不是危言耸听。 坐在高台上的我,面对下方一致的呼吁声,我做出一个令所有头领都震惊的决定。 “烧毁地图,将威鲁斯永远埋封” 此决定一出,所有头领纷纷不解,提出了反对。 “为什么啊!鹤佬!这千载难遇的机会,如果好好利用威鲁斯,我们完全可以统一世界!” “就是说啊,太浪费了!好不容易能够驾驭这么强大的兵器,现在正是迈向世界征服的大好时机!” “我们现在不是劫富济贫的时候了,是时候开始创办新世纪了!” 下方的七嘴八舌,高谈阔论着世界征服之旅,连威鲁斯都还没得到,我们这一众原本惩恶扬善的义匪,开始慢慢变得有名无实。 我开始后悔将威鲁斯的地图带回大本营,威鲁斯带来的影响远远超乎我的预料,他已经成为我们之间争相夺利的资本。 内部开始分裂,一派是以我为首的封存派,而另一部分是以凶长为首的武战派,就威鲁斯地图一事,始终达不成统一。 由于地图是存于我的手中,凶长一直要求我将地图交出共享,我不同意,他就跟我进行试探性的交战,毕竟,我们都曾是手足,真打起来,他不好对下属交代。 而这一试探,便是整整两年之久。 这期间,各种方法,偷,抢,威胁,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直到第三年初,徳戈雅帝国劳尔带着一千亲兵突然莅临,我才知道,凶长那个混蛋,知道自己拿不到,不顾多年的感情,把消息透露给了大帝佩罗亚。 得知了此事的佩罗亚,野心膨胀,当即下令封锁消息,派人向我大本营进军,打算以武力逼迫我就范,交出地图。 眼见凶长不顾手足之情,我也不打算乖乖就范,就在我要当机立断的要烧毁地图时,却被劳尔抢先预料,被打了伏击。 事态的严重,千钧一发之际,我将地图吞进了肚子,劳尔虽然生擒了我,但翻遍了整个大本营都没有找到地图。 无奈之下,劳尔只能将我捉拿回徳戈雅,向佩罗亚复命。 没有捞到威鲁斯,佩罗亚非常震怒,想处罚我却又舍不得,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威鲁斯下落的人,反手将我关押到了这个死囚牢狱中。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死囚牢中待了十年却没有死的原因,佩罗亚可舍不得我死。 鹤佬转头看向何影,抬手甩了甩。 “别看我这样,我在这死囚中的待遇,不必比那些在外面放荡不羁的王公贵族们差上很多。 “不过,真要说差在哪里的话,就是环境了吧” 鹤佬感慨着朝头顶望了望,那一如既往的月光,井底般的狭小。 “如果是这样,大帝又为什么会改变主意要杀了你呢?”肩膀的酸痛令何影动了动身子,他疑惑道。 闻言,脸庞上的笑容微微消散,鹤佬嘴唇微抿,露出一丝凝重。 “为什么?这是个很简单的答案” 慢慢低下头,鹤佬一脸严肃的看着何影。 “当然是因为我已经没有继续留存的价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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