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凉太子本就体弱,这一箭让他没撑多久,就直接晕过去了。
前凉王抱着儿子不停叫他的名字,心疼之情溢于言表,随后怒喊道:“医士都死到哪去了!你们还不给朕叫医士来!太子如有不测朕要你们人头落地!”
光昊帝见状,命人去宣南夏的医士前来一同为前凉太子疗伤。
“我南夏的医士医术精湛疗伤温和,定不会让太子受苦,言兄放心”
光昊帝的话本是宽慰,却引得前凉王怒目相向。
前凉王怨憎道:“是你,是你派兵埋伏要暗杀我却误伤我儿!为了独吞成国疆土,你真狡猾啊!在暗算人这方面我真是比不上你”
光昊帝的脸色也立马沉了下来:“你既怀疑是我做的,那若不将证据摆在你面前是不会相信了”
前凉王嗤笑:“几十年前的边境对峙,你可不正是用此计谋打我前凉节节败退吗?早就知道此行是鸿门宴,好,那就开战!”
光昊帝气得胸口一阵起伏,指着前凉王骂:“不可理喻!你这是关心则乱!”
眼看两国皇帝言语间几乎决裂,转眼怕是真的要打起来,随行的两国官员惶恐下跪,南夏官员连忙劝解道:“吾皇三思啊!如今周边时局动荡,小国吞小国,部落打部落,没有大乱正是因为南夏与前凉大国间的邦交往来稳住了局面,若打起来怕是两败俱伤啊皇上!”
前凉官员也点头劝道:“对啊皇上,那些小国都巴不得我们与南夏兵戎相见,况此事疑点众多,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破坏两国邦交故而从中获利”
前凉王这时也冷静下来,却还是梗着脖子甩光昊帝一副臭脸,光昊帝亦是皱着眉不说话。
夙长炑见况上前扶住光昊帝,递上台阶道:“南夏已决定不攻打成国,绝不干涉前凉利益,除此长炑的人已将医士带来,太子伤势不佳,还是让医士诊断一番吧”
前凉王面色缓和,哼了一声道:“这贵国的皇上都没有发话,朕又怎么敢用贵国的医士呢”
夙长炑轻叹一口气,早已习惯了两人亦敌亦友的相处方式。
光昊帝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发气的一甩袖子,让医士去给前凉太子疗伤。
初弦昨夜搞来两套士兵的军服,今早栾沉安就束起头发装扮成士兵的样子带着初弦隐藏在玄参的队伍中。
年年人们大都选择密林捕捉大型的猎物,河道偏远又少猎物,运气好能遇到一两只喝水的野兽,以外一般都是小型猎物。雁门关的密林错综复杂,适合猎物栖息,而且水源分布均匀,就更显得河道寂寥。
想要前往河道得先要穿过一段沼泽地,这也是狩猎者不愿选择的原因。玄参架马是过不去了,不过他早有准备。
一个士兵肩上扛着一套挠钩套索,八尺八寸的体型与其他士兵格格不入,跑了那么远的路还扛着重重的套索,连口气都没喘一下。
玄参一招手,大块头士兵就从肩上拿下挠钩套索,抓住一节甩了几圈,大力的抛向了对面,只一次挠钩就紧紧的钩住了对面的树干,再将这一端绑在树上。
玄参将一个铁钩挂在绳上,飞起一脚踹在树干上,轻松的滑到了对面。
只是刚一落地,就被人拿着剑围在了中间,霍存慢慢从人后走出来。
栾沉安与初弦相视一笑,就怕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