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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仙有点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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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木耳配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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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父老乡亲,且让我来问几句。”胡哉见场面越搅和越混乱,事情越辩越黑,于是站出来准备平息这场风波。 “桂花婶待会多有得罪您多包涵。”,胡哉又冲刘寡妇拱了拱手道。 众乡亲见是俊俏小郎君站出来盘查案情一个个不再嬉戏笑闹,自打胡哉来到刘家洼他的风采就折服一众村民,尤其是他读书人的身份,不得不令人敬畏三分。 “众乡亲,审案断案当以事实为依据。”胡哉冲四下里的群拱了拱手道,“既要听取原告的证词也要听取被告的证词,进而抽丝剥茧、去伪存真,更不可似是而非、疑罪从有。” “首先,我想请原告再次陈述一遍昨晚案情发生时的大致经过。”胡哉表现的相当专业,当即得了个满堂彩。 “原告、桂花婶请你再简单陈述下昨晚的经过。”起初,刘寡妇没听明白胡哉的话,直到提起她的名字,方才又把昨晚的经过当着众人的面又简单复述一遍,“三江水洗不尽我满腹冤枉,昨个夜里刘癞子把我那样、那样又那样。” “好,桂花婶你放心我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胡哉看着刘寡妇委屈的泪水流,不禁心头一阵阵酸楚。这位婶婶真带劲,我见犹怜,有那么一瞬间,胡哉甚至想过放弃替刘癞子辩护。 “花花太可怜啦!” “该死的癞子,欺负一个寡妇算啥好汉。” 一帮老少爷们最见不得女子痛哭流涕,一个个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处于暴走的边缘。一旁的女子军们更是感同身受,经历刚刚的男女全武行,她们消弭了往日的隔阂同仇敌忾起来。 “姊妹们,打倒臭鸟蛋刘癞子,还桂花妹妹一个清白......” “打倒臭鸟蛋刘癞子,还桂花妹妹一个清白......” “慢来、慢来。”胡哉连忙出声控制局面,“诸位切莫急躁,待我慢慢审讯,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 “呜汪汪!” “小白别闹,没叫你。”刘灵灵一把捂住小白的嘴。 “桂花婶,我向你确认几个事,第一、昨晚事情发生时你有没有反抗为何不大声呼叫,第二、昨晚你可曾锁好门窗,第三、昨晚你家的两条大狼犬有没有嚎叫,今早它们有没有异常?” “桂花婶请你一一回答。” “这不公平,小哉你为啥不问刘癞子。”女子军中走出一位老大姐质问道。 “这位婶婶,审案子就是这个流程,问了原告、问被告”,面对质问胡哉不恼也不气。 “小哉说话在理。”几个年长的长者赞同道,接着对刘寡妇道,“一苗家的不要瞒哄,快快讲来。” “昨个夜里我迷迷糊糊就感觉刘癞子闯进我屋,然后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想反抗也想叫,可是浑身好像没有力气。”刘寡妇说道。 “好,大家都听到了,桂花婶说她想反抗但没力气。”胡哉提高嗓门道,“大家请往这边看,墙上的大窟窿是刚刚桂花婶撞出来的,大家再看看刘癞子的小身板,试问大家刘癞子有这么大力气控制住桂花婶吗?” “我知道了,真相只有一个。”小达子作为原告讼师解答道,“刘癞子下了迷魂药,把桂花婶迷倒了,所以桂花婶才浑身没有力气反抗。” “假设桂花婶被刘癞子下了迷魂药。”胡哉胸有成竹的说道,“敢问诸位他是怎样下的药,这就要涉及到我提到的第二个问题,桂花婶你昨晚可曾锁好门窗?” “不敢瞒哄大家,我每天都会仔细锁好门窗。”刘寡妇实话实说。 “大家可听清啦,桂花婶每晚都会锁好门窗。”胡哉大声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刘癞子翻墙入院,把迷魂药从窗户吹进去。”小达子作为原告讼师自然要极力维护自己的尊严。 “第三个问题,桂花婶你家的狗今早可有异常。”胡哉不想给人造成一种偏袒刘癞子的假象,轻声问道。 “没有,今早大黑、小黑和往常一样活蹦乱跳。”刘寡妇如实说道。 “我知道了啊,刘癞子用的迷魂药是一种晚上吃了睡,天一亮就会清醒江湖赫赫有名的“一夜呼呼散”。”小达子可算是读书人中的精英,脑瓜子聪敏、又会编瞎话,当即站出来解释道。 “小达子,我和你何仇何怨。”刘癞子见小达子各种刁难,恨恨的质问道,“为啥处处针对我。”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天下所有坏人。”小达子大义凛然的说道,“如果你现在承认,你只不过犯了一个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我就放过你。” “妄想,我刘癞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刘癞子难得硬气一回。 “被告人不可顶撞对方讼师。”胡哉喝止住刘癞子,然后又喊道,“大黑、小黑。” 一阵过堂风吹过人群刮散胡哉的声音,大黑、小黑浑然没听到呼喊一般,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呜汪、呜汪!” 还是小白出面解了围,冲两只狗小弟低吼两声,大黑、小黑屁颠屁颠的跑进人群围着胡哉转圈圈。 “大黑、小黑,这是好吃的快吃吧。”胡哉丢给两只狗子一根腊肠,大黑、小黑嗅到腊肠的香味即便嘴里的哈达子波波往外流依旧蹲在地上不动嘴。 “大家看到了吧。”胡哉夸赞道,“这就是威猛的狼犬,拥有高贵血统的狼犬,只服从、忠诚于自己的主人,外人的投食绝它们对不会吃。” “对对,我们家的狼犬就是这样。” “别说外人了,我们家的狼犬只吃我拉的,别人的它闻都不闻。” “我们家的也是呀!” “还别说,小哉这么一分析,我估摸着刘寡妇八成是看上癞子了,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后梦到自己和癞子嗯哼哈嘿。” “有这个可能,我曾经就做过这样的梦,和一个大美妞在梦里,这样、这样又这样。” 胡哉分析有理有据、逻辑严密、层层推进、掷地有声,一众村民越听越明白,私底下又八卦起来。 胡哉扫视现场的人群,见舆论逐渐向着自己设想的方向发展,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那是没用对地方。 “汪汪!” “哈赤!”、“哈赤!” 小白一声低叫,大黑、小黑仿佛得到了老大的赞赏允许它们吃胡哉丢出的腊肠,两只狗子一狗一口把一根腊肠分食殆尽,完了还不忘舔舔嘴唇。 “嘿嘿,怎么着?”小达子开心坏了,指着胡哉道,“两只傻狗吃了,你丢的腊肠两只傻狗吃了,说明刘癞子丢的迷魂药它们也会吃,而且假若刘癞子没坐下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何知道桂花婶身上的那颗美人痣。” “乡亲们呐,这小子的推理有毛病。”小达子抓住漏洞大放厥词,“我看这小子八成是跟癞子一伙的,所以才......” “啊呜!”、“啊呜!” 小达子正忘乎所以、一脸狂傲的卖弄自己的才情,大黑、小黑从他身后突然发动攻击,一狗一边咬住小达子的两瓣臀部,由此可以看出造物主的伟大,一狗一瓣刚刚够。 “汪汪!” 小白见自己小主人的好大哥被欺负那还得了,一声令下全村的大狼犬闻声而动把小达子围在中间,之后传出小达子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小达子,我的宝贝小达子。”达子见自己儿子被一群狗欺负,疯狂的呼喊道,“众乡亲救人呐。” “大黄,住口!” “小花,给我停下!” ....... “老不羞给我住口!” 居然有人趁着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际,偷偷贴贴旁边的大姑娘小媳妇,被正义的使者揪出来狠狠的暴打一顿。 “诸位,不单单如此,我们还有更权威的证据。”胡哉爆料出猛料场面立即安静下来后,转头看向刘家大媳妇冲她点头示意。 “诸位乡亲,经过我和二妹仔细、全面的检查,桂花姊妹身上并没有那样、那样的痕迹。”刘家大媳妇大声说道,“桂花所说的事情其实真的是一场梦,癞子是清白的。” “我、我没脸活啦。”其实此刻刘寡妇心里也有了答案,根据胡哉的几个提问她一一对照,事实真就如此昨晚那种真实的场面就是一场逼真的梦。 “我、我怎么会梦到癞子呀。”刘寡妇哭天喊地的哀嚎,“梦见谁不好,为啥偏偏梦到刘癞子个臭鸟蛋。” “桂花嫂,你、你太欺负人啦。”刘癞子磕磕巴巴道,此次事件他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结果还要被人磕碜。 “嗷嗷嗷嗷!” 事情基本上水落石出,一众村民又开始起哄,有笑刘寡妇的,有笑刘癞子的,当然也有笑老不羞的。 胡哉抱着帮人帮到底的心思,不顾众村民的起哄与几位年长者走进里屋,说出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建议,寻求几位长者的意见。 几位长者在刘老汉的居中主持下纷纷点头同意胡哉的提议,并做出共同声明一旦达成设想他们必将全力支持。 “诸位乡亲、诸位父老,现在本庭宣读桂花婶与刘癞子一案的判决。”胡哉得到几位长者的支持,底气十足的宣读,“经本席严谨推理、考证且事实充分、证据确凿,刘癞子并未对桂花婶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对刘癞子做出当庭释放的决定。” “我没脸活啦、我没脸活啦。”刘癞子没罪,刘寡妇心想自己肯定有罪啦,于是放声痛哭。 “但平日里刘癞子游手好闲,经常调戏良家女子,现做出如下处罚,一、以后改邪归正,好好做人多生孩子多种树,多样肥猪多铺路,二、需对桂花婶做出补偿。” “我啥都没干,为啥要我补偿她。”刘癞子不服判决当庭上诉。 “抗议无效,现在本席宣读对桂花婶的判决。”胡哉朗声道,“据本席推断,桂花婶和刘癞子得了一种心有灵犀同入梦的病症,这种病病因源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牵挂过甚。日积月累这种病越积越重,严重到最后两人就会相互梦到对方,所以本席宣判桂花婶可愿娶刘癞子。” “这、这......”刘寡妇事到如今真有点骑驴难下,同意不是、不同意也不是,再想想自己守寡这几年可不一直都在煎熬嘛。 可事已至此似乎也只有娶了刘癞子今个的事才能圆满收场,要不然还不得天天被村里其他人指指点点,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做梦都是那样、那样又那样。 刘寡妇抬头偷偷观瞧刘癞子,虽然瘦不拉几浑身没有几两肉,平时爱说个便宜话、为人比较懒,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毛病。 况且,他还是个木耳大小子,合计着她怎么都不算吃亏,反正自己以后有的是办法调教他,帮他改掉所有毛病。 刘寡妇片刻间想通了,于是点点头娇羞的说道,“全凭几位伯伯做主。” “好好.....”刘老汉心情痛快,他又做了好事一件,“桂花,你看选个日子把癞子娶回家好好调教这小子还是可以滴,娶亲用的一应财物由我和几位伯伯包揽了。” “我不要......”刘癞子大声抗议。 “抗议无效!”胡哉严厉反驳。 “癞子你别不知好歹。”刘太婆拿出大家长的姿态道,“木耳大小子配上黄花小寡妇——凉拌木耳陪黄瓜,多是一件美味,也正应了你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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