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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仙有点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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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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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即逝,胡哉还是阔家少爷时从未觉察时间过得如此贼快,偷走了青丝悲白发,偷走了青春别红颜,至于留下了什么只有天知道。 半个月的功夫,刘家洼村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天空依旧阴沉,据刘老汉推测应该是天老爷正在酝酿一场久违的大雪。 所以刘家洼人忙着赶在大雪之前选了一个好日子,把刘癞子和刘寡妇的喜事操办完成,即便刘癞子再不甘心面对刘老汉的鞭子他也不得不屈服。 况且,他原本就对刘寡妇非常有好感,之所以表现出强烈抗拒不过是所谓的男子汉的尊严作怪,再者就是这家伙自认为木耳大小子娶一个黄花小寡妇有点吃亏。 不!确切的说是嫁给一个黄花小寡妇,这点叫刘癞子尤为难以接受,他堂堂的大小伙子反倒成了被动的角色。 对此他也有过据理力争,可男子汉的尊严在事实面前如此不堪摧折,他老子留下来的三间破草房眼瞅着比他的小身板还单薄、八面透风,甚至村里老人断言他家的破房子绝对撑不过这场大雪。 再瞅瞅人家刘寡妇住着青砖的大房子,院子又宽敞、房间又明亮,一入冬人家就烧起了火炕,一进屋又干净又暖和。刘癞子家祖传的破草房别说烧炕了,抽一口旱烟不小心蹦出来的火星子都能把房子点着。 当然,最终打动刘癞子的还是刘寡妇本人。刘寡妇底子不错,简单梳洗打扮一番略施脂粉、淡扫蛾眉、薄点红唇,高高挽发髻,穿上一件素色的棉袍,一个眼神就把刘癞子看得又酥又脆。 刘癞子那点微不足道的男子汉尊严瞬间被刘寡妇的万种柔情吞噬,馋得他恨不得当场“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嚼冰糖。” 既成事实,刘癞子只得咬咬牙吃点不大不小的亏认了,真的男子汉就应该蛮得霸王,吃得了亏。 当事人点头同意了,接下来的事情更好办了,鉴于双方父母都已亡故,刘老汉和本村的几位长者做主——特事特办,取消繁琐的三书六聘的礼仪。 刘寡妇给刘癞子做几套得体的新衣服、再做几床新棉被,一顶简简单单又不失体面的四人轿子把刘癞子抬回家算是明媒正娶。 然后村里人凑一块热热闹闹一场,他们俩以后就成了合礼合法的两口子了,记下来就是“......嘎吱、嘎吱要交冰糖。” 老人家们做主商议好婚礼的事情后,这段时间村里各家都出人出力帮刘癞子和刘寡妇打理操办结婚的一应事宜,村里的大娘、大姐、大姑娘、小媳妇帮着刘寡妇收拾房子、置办新衣服。 村里的老少爷们帮着刘寡妇杀鸡宰羊宰猪、乡勇队进入山林狩猎许多山中野味,一场农家婚礼正有条不紊的进行。 刘癞子作为婚礼的主角之一自然也没闲着,虽然家贫但他也有一颗上进的心,他不想被人说成吃软饭的,也想着倾尽家财为这场婚礼添砖加瓦。(金坷垃、银坷垃,不如自家的土坷垃)。 那天,他找到胡哉咨询如何把从山谷中带出来的枕头换成银子,并且还偷偷说出枕头的秘密。 那晚,他吃罢晚饭就躺下休息,一个胎里单的老光棍入夜后也没有太多乐子,只能早早钻进被窝做梦娶媳妇。 前半夜的时候,冷风不断从墙缝中钻进屋里,刘癞子家的几床破棉被始终暖不热乎,害得他前半宿几乎没睡踏实。 后半夜的时候,熬不住的刘癞子终于睡着了,奇怪的事他刚一睡熟就产生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身体变得透明且轻盈,还能穿墙过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经过刘寡妇家门口的时候一时没忍住,就那样、那样又那样了。原本他以为只是做梦,可第二天刘寡妇告状又说明这件事真真实实发生过。 他害怕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所以一直没敢承认。听完他的陈述胡哉大为震惊,两只手捧起玉石枕头反复研究,除了材质珍贵之外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最后,胡哉警告刘癞子保管好玉石枕头,这东西太过邪门不可轻易示人且不可再次使用,至于说换钱的事,胡哉劝说他不要放在心上,真要是图钱人家刘寡妇也不会看上他。 刘癞子略一思忖觉得胡哉的话在理,于是打消了倾尽家财的想法,毕竟刘寡妇图的是他的人和人品。 婚礼当天,刘家洼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令胡哉不禁想起自己结婚时的欢闹,那是多么隆重的一场婚礼,全城上上下下登门贺喜的盛况他历历在目。 连卧牛城的少府主都登门贺喜,少府主、少府主,想到陈香那张妖艳的脸,胡哉胸口立时被一块大石堵住了一样,胸中翻滚涛涛恨意。 “可恨、可恨!”胡哉猛的端起酒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干下去,一股火辣辣的劲道直冲脑门,“饮不尽杯中酒,杀不近敌人头。” 不等别人劝酒,胡哉抱起酒坛子又给自己倒上满满一碗,“咕咚、咕咚”又是一口气喝得一滴不剩。 农家自酿的老白干度数极高,即便是经常喝酒的善饮之人一口气喝上两大碗也要头重脚轻——摔个大马趴,更何况胡哉本就是一口倒的货。 两碗白干灌下肚他当时就坐不住了,一双眼眸迷离、身子晃晃悠悠,身子一歪差一点一头栽倒地上。若不是同坐一条长凳上的刘灵灵眼疾手快揪住他的脖领,估计当时就得现眼。 也得亏,此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主婚人刘老汉和两位新人身上,瘦麻杆似的刘癞子穿上新衣、系个大红花,还真有点细狗披大褂的意思。 刘老汉很善于主持这类场合,一句接着一句的调侃逗得大家合不拢嘴,婚礼的气氛从一个高潮攀升到另一个高潮。 “老汉提议大家伙先敬新郎、新娘一杯。”刘老汉举起手中的酒爽朗的说道,“祝愿癞子和桂花,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好、好!” 众人这才共同举碗浅浅的抿上一口,毕竟婚宴才刚刚开始,不能像胡哉个浑愣小子一样一口闷一碗。那样喝酒容易友尽,真要碰上这么个朋友,下次谁还敢找他喝酒。 都说,“清酒红人面,新娘动人心”,一口酒喝下肚大家伙打开了话匣子,有些爱说话俏皮的年轻人冲刘癞子喊道,“癞子,你这个小身板今晚可得悠着点。” “可不嘛,癞子。”有人接过话茬道,“听哥哥的话,新婚之夜做什么都是错的,要坚强。” “刘疙瘩,我们家癞子可坚强了。”桂花刚改嫁就开始护犊子了。 “嗷嗷、嗷嗷!” 一帮老少爷们跟着瞎起哄哈哈大笑,逗得刘癞子面皮发红,这真是“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以前都是他开别人的笑话,今个他自己个倒成了笑话。 “我说癞子媳妇,你可是骑过驴的主。”有人开始拿桂花开玩笑,“我们癞子可是木耳大小子,晚上你可慢着点赶车。” “好、好!” “刘大头,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癞子媳妇一副凶巴巴的模样道,“当心你婆娘晚上赶你拉大车。” 刘寡妇经验丰富主动拦过应付各种调侃的职责,你有来言她有去语,辛辣而又不失趣味,激烈而又不失礼貌。 婚礼的气氛从一个高潮推向另一个高潮,一帮年轻人喝到二八盅,扯着嗓子唱起一首流传乡里的情歌助兴,“老司机带带我......阿来来、阿来来......” 刘老汉非常识趣婚礼本就是年轻人的主场,他尽到主婚人的责任之后,便把之后的节奏交给了全场的年轻人。 酒桌上大家推杯换盏、大快朵颐,刘寡妇牵着刘癞子的手各桌巡回敬酒,一场婚礼搞得既然单又热闹。 “大娘,我和癞子要多多感谢您老。”刘寡妇两人来到刘太婆面前恭敬的说道。 “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子,这都是癞子的福分。”刘太婆亲昵的拉住刘寡妇的手,又扭头交待刘癞子,“癞子以后多听媳妇的话,好好过日子。桂花这小子要是敢不听你的话,别瞒着跟我说,我非得罚他在祠堂跪一夜。” “太婆,可不敢这么说。”一个大婶接过话茬道,“癞子媳妇才不舍得呢。” “哈哈哈......”一桌人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寡妇和刘癞子夫妇俩来到刘灵灵和胡哉小辈们的这一桌敬酒,作为小辈自然不敢怠慢,齐刷刷站起来回礼并送上一些吉祥话。 “灵灵,小哉怎么咋个回事?”刘癞子打量着不省人事的胡哉问道。三人经历过山谷的冒险再加上刘癞子和刘寡妇的婚事由胡哉一手促成,他们三人现在的关系好比蜜里调油。 “可能太高兴了吧!”刘灵灵帮忙遮掩道,“自己个先把自己灌醉了。” “呕呕!”、“呕呕!” 胡哉配合灵灵的话发出一阵呕吐声。 “你们几个帮着灵灵把小哉先搀扶到偏房里休息一会。”刘癞子有了媳妇,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说话办事稳妥许多,忙指挥几个小辈把胡哉搀扶到屋里休息,省得他待会丢人现眼的瞎闹一通。 “灵灵,我这里忙不开。”刘癞子又交待刘灵灵,“在我们婚房里的衣柜上有个小箱子,小箱子里装着几个瓶瓶罐罐,白瓷瓶里装的是醒酒药,你去拿给小哉吃下,休息一会就能缓醒过来。” 桂花非常满意刘癞子的安排,一脸宠溺的看着他,这个几天前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的男子短短几天变化这么大。(古人诚不欺我,婚姻是男子的催熟剂。) “好嘞,癞子叔。”刘灵灵甜甜的说道,“婶婶我们先过去了。” “哦,好。”癞子媳妇心里边痛快呀,灵灵喊她婶婶这就是拿她当一家人看待,“灵灵慢着点。” “放心吧,婶婶。”四五个少年人手忙脚乱的架起胡哉走向偏房。 “爹爹、娘亲、宁妃你们还好吗?”不省人事的胡哉嘴里念念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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