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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仙有点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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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金玉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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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王高喝一声拿盆来,众人齐刷刷看向一副高高在上的大老王,一个个面带狐疑之色,不敢置信大老王居然还是个老童子。 “拿盆来。”大老王再次重复道,“咱老童子的效果更好!阳气更充足!武力更充沛!” “大老王,你还是个光棍。”郑关东不可思议的问道,他可是知道私下里大老王可没少调戏家里的婆子、仆妇,本以为老王是个品行不端的老流氓,谁成想这个老家伙至今还保持童子之身。 “如假包换!”大老王信誓旦旦的说道,“怎么样,所以说不要整天看不起光棍,“少年不知童子好,老来方悔放纵时”,真格的碰上今天这种情况,还得看咱们老童子大显神威。” “是、是。”众人不敢违逆大老王,连连点头应和道,“您老快着点吧,怪家伙又要打过来了。” “哼......”大老王撇儿那嘴的接过铜盆,稍稍远离人群背过身去,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其气势比王疤瘌还要磅礴,犹如天雷滚滚、暴雨倾盆,霎时间金光大放,声势压日月。 众人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大老王那边方才云歇雨收,此时铠甲人已经距离众人不足两步之遥。 “嘿咻咻!啊哈哈哈!老童子来喽!”大老王屁颠屁颠的端着满满一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老童子的脚跟就是比王疤瘌稳当。 几步来到众人面前,然后在众人的惊愕之中,满满一盆辟邪圣水仿若一道天降碧池迎面泼洒铠甲人身上。 “吱吱吱、吱吱吱!”还别说老童子的辟邪圣水效果满满,铠甲人被兜头浇上一身圣水,当即浑身冒起滚滚黑烟,身上的铠甲和手里的长刀“滋滋咔咔”的碎裂,一直紧闭的嘴巴里发出尖细的惨叫声。 “嗷呜!嗷呜!”众人见铠甲人吃了瘪,兴奋的嚎叫起来,“大老王威武!” “吱吱吱......”不成想垂死之际铠甲人反而变得更加凶残,不断挥舞手中的长刀,劈砍周围的东西。 不远处的胡哉见到痛苦发狂的铠甲人,灵光乍现猛的想出一个绝妙的点子,只见他拖着半残的右腿,一蹦一跳的来到铠甲人近前,嘴里发声“啧啧啧”召唤。 此时,铠甲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听到有人挑衅他这还得了,甭说病老虎,即便是只糖老虎那也是老虎,老虎的尊严岂容一个凡人挑衅。 铠甲人拖着残废的身躯循着胡哉召唤的声音劈砍过去,现在两个残废,一个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跑,一个踉踉跄跄的在后面追。 众人望着两个半残废追逐的背影面面相觑,不明白胡哉发了什么邪风,之前还不断坑队友怕死的家伙,突然就转了性子冒着生命危险把怪家伙引走。 “大老王,这小子发什么疯病。”郑关东大为不解的问道,“刚刚还一副怕死的熊样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勇?谁给他的勇气?难道是梁静茹吗?” “老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大老王怯生生的说道。 “老家伙,可别再说这句话。”郑关东那叫一个气呀,刚刚就是因为大老王这句话叫他的产业损失不小,现在大老王还来这一套,“不当讲你就甭说!” “好!既然老爷想知道。”大老王的脸皮可真厚,每句话都顶在郑关东嗓子眼上,“那老奴就说了。” “哎呀!你们这群混账玩意。”郑关东捂着心口窝,一个劲的直哎哟,“看来老夫平时对你们太放纵了,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爷,您别怪咱多嘴。”大老王正色道,“您闺女都嫁给姑爷了,且不说您就这一个闺女,即便您真有七郎八婿的也不应该跟姑爷闹别扭。 更何况您就小姐一个闺女,这以后您不还得指望着姑爷替您抛头露面的在外面支应不是,干嘛非得跟姑爷闹僵。别的不说,姑爷把怪家伙引到别处一同闹腾,您的产业就损失不小。” 大老王虽说为人狡黠,不过这番说辞倒是千金难买的金玉良言,郑关东也是个人精,刚刚只是被气糊涂了,这才对胡哉说出不中听的话来,有个老成持重的人在一旁规劝几句,很快明白过来。 郑关东感激的冲大老王点点头,猛的像是想起什么,大声嚷嚷道,“败家的玩意,我的产业呀!合着这小子是想借着怪家伙的手败坏我的产业”,急得他直跳脚,大呼一声道,“小的们,给我追!” 为了保护自己的产业,郑关东奋不顾身、身先士卒追逐两个半残的踪影而去,身后的小伙计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主子发话了,他们只好跟着追过去。 另一边,胡哉拖着半条腿,蹦蹦跳跳的勾引铠甲人直奔水井小院而来,一路上铠甲人浑身浓烟滚滚直冲云霄,声势霎是好看,这要是搁到白天,估计能把全镇的老百姓惊动,“狼烟四起——妖物攻城。” “啧啧啧,啧啧啧。”胡哉不断挑衅追赶他的铠甲人,时不时回头召唤对方,“沙雕,快来呀!快来追我呀!”,这家伙最可气的是玩到开心处,撅着臀部对着铠甲人一阵扭动羞辱人家。 “噼里啪啦!”人都说,“纸人还有三分火气”,铠甲人见胡哉如此羞辱他,眼珠子都急得冒火,恨不得一下子跳过去,一顿“嘁哩喀嚓”——砍瓜切菜。 “沙雕,我在这里呀!”来到水井小院胡哉更来劲了,几步跳到井口边,双手撑在井圈上一个跳马翻到井口的另一边迅速蹲下身躲藏在井圈后。 “沙雕,我跳下去了。”胡哉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喊道。 “吱吱吱、吱吱吱。”铠甲人高兴坏了,眼瞅着胡哉跳进井里(这家伙估计书读多了,把眼睛看坏了。),陡然间脚下生风,一溜烟(真是一溜烟)蹿到井边丢掉手里的长刀,一个猛子扎进井里。 只听得,“咕咚”、“咣当”一阵声响,胡哉这才探头冲水井中观瞧,可惜此时皓月已移至西边,月光照射不到井中,只能看到浓浓的黑烟从井中冒出和一阵“叮叮咣咣”的捶打声。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井底陡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胡哉一个踉跄差点扎进井里,直到郑关东一行人寻到这个院子里,胡哉方才清醒过来。 “恁个龟孙是真会躲。”郑关东气喘吁吁的指着胡哉的鼻子臭骂道,“这么僻静的院子你都能找到,害得我们一阵好找。” “老爷,翁婿之情、翁婿之情。”大老王连忙提醒道,“关怀,表达你的关怀。” “哎呀!贤婿!你为了大家的性命受苦喽!”郑关东真不愧青石镇的头牌人物,翻脸比特么翻篇还快,上一刻还是晴天霹雳,下一刻就是艳阳高照,“贤婿快起来!你没受伤吧!” “好胳膊、好腿。”胡哉神情木然的回道,“浑身上下全乎着呢。”然后伸手指了指水井说道,“怪家伙跳井里去了!” “贤婿果然是大丈夫好男儿。”郑关东走到井边身子尽量向后仰,冲水井里瞟几眼又赶忙退回来,“那家伙八成是良心发现,觉得破坏咱的产业心有不安,所以跳井自我了断。” “真跳下去了。”胡哉贼兮兮的盯着郑关东的脸,又重复说一遍,在旁人看来他就像吓傻了一样。 “跳下去就跳下去呗。”郑关东淡淡的说道,“反正这么深的坑,他绝对跳不出来”,紧跟着郑关东扭脸看向一旁的众人平静的说道,“赶明个挑几个小伙子下井探探它死没死。” “唰”的一下,一旁的众人齐刷刷后退几步,一个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有的仰面朝天似乎在看星星,有的观望四周像是观夜景。 王疤瘌更绝妙,双手抱拳冲郑关东道一声“晚安”,一个猛子冲到墙边,一纵身翻墙而去。真正做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为了月娥妹子他就是这样不计得失。 郑关东面色阴沉的盯着一帮伙计,阴恻恻的说道,“勺子、擀面杖,你俩过来。” “嗨!老爷!”勺子和擀面杖立刻叫嚷道,“您不是说明个再下井探探吗?这黑灯瞎火的我们下去就得喂大王八呀!” “欧吼!”郑关东一脸坏笑道,“这是你们俩自愿的,明个你俩下井探探情况。” “哎哟喂!老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擀面杖和勺子赶忙辩解道,“您误会啦!”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郑关东突然严厉的说道,“说到就要做到,就像老爷我一样,说给大老王加工钱就加工钱。” 说话间,郑关东还不忘一脸无良的看向大老王,直看得他心肝乱颤。 “要是这样的话。”擀面杖和勺子似乎得到了某种提示,意难平的争辩道,“要下去,也得大老王下去,他加工钱,我们又没加工钱。” “嘿!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兔崽子。”大老王跳着脚骂道,“刚刚你们说大王八我就没骂你们,刚刚要不是我这个老童子,你们这堆人都得玩完。 我不客气的讲,这个家以后就不能没有我,但凡再遇上这些妖鬼邪祟,没有我这个老童子的辟邪圣水,你们可怎么活呀!” 其他小伙计见大老王和擀面杖、勺子两人吵得面红耳赤,纷纷加入大老王的对立阵营帮腔,没别的,谁叫只有他加工钱。 郑关东看着一帮伙计吵吵嚷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比寒冬腊月喝凉水还痛快,臭不要脸的大老王敢趁火打劫,郑关东焉能叫他舒服。 “别吵吵啦!”观赏了一阵后,郑关东适时的出面喝止道,“你们这群混账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家主,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麻溜的过来俩人扶姑爷回房休息,惊吓了一夜,大老王你带伙计们到厨房,颠仨炒俩再烫几壶酒端过来,我要给贤婿压压惊!” “得嘞!”大老王如闻敕令,带上除擀面杖和勺子之外的小伙计,屁颠屁颠的去厨房忙活。 “老爷,不好啦”郑关东刚带着胡哉跨进闺女的小院,小丫头巧巧急忙忙跑到近前惊呼道,“小姐的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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